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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到底是哪一种。
“没有。神土不多,祭司大人轻易不会动用。你不要下水,坐在这里等我。”原战放下严默,把扛在肩头的大卷皮毛也卸到地上。
其他战士也一样,都匆匆放下行李,让奴隶原地待着,他们则一起向河水里跑去。从部落到这段河边都是比较安全的领域,等过了这条河再往前走一点就不一样了。
本来只是战士远离部落时惯例的饮水、洗身活动,冰却敏感地察觉大山等人脸上竟然带了些明显的兴奋和跃跃欲试之色。
严默看着眼前的河水多想跟那些战士一样冲进去泡个够!
他就算天天偷偷拿宝贵的水擦身,可因为不敢做得太明显,到今天,他身上堆积的泥垢已经足够滚出一碗小元宵。也就原始人不讲究,再脏都能睡得下去,换个现代人,就算是个喜欢男孩的变态,看他脏成这样,恐怕在动邪念前就先倒足胃口。
放下行李的原战等人已经解开皮裙冲进了河水中,这种程度的冰凉对他们来说毫无问题。
年轻的战士们大笑着,在不深的河水中扑腾来扑腾去。
奴隶们只能羡慕地看着,在收到主人的指示后,纷纷打开扛来的行李卷开始重新收拾整理。
原战站在河水中让严默把行李中的木瓢扔给他。
接过木瓢,原战打了满满一瓢水,走上岸。
“给你,喝水。”木瓢递到他面前。
这是让我喝你的洗澡水?还好这水是流动的。严默没看对方因为冷水刺激而变得精神的兄弟君,虽然目光高度正好。他接过水瓢,看水质还算清澈,再看战士们都是直接把脑袋埋在河水里喝,便捧起水瓢慢慢喝着。
其他战士也有让各自的奴隶把木瓢扔给他们,他们也带了水上来给各自奴隶饮用。
严默心想还是太赶了,否则他无论如何都要把盛水的东西做出来。路上没有食物,暂且没关系,没有水,那才是最大的悲剧。不过看原战等并不是很担心水源的问题,想来至少在附近方圆百里范围内,寻找水源对他们这些经常出门捕猎的战士应该并不困难。
“你的腿还需要几天才能好?我看看伤口长得怎样了。”原战说着就要扒掉小奴隶已经有点松动的固定板。
严默连忙伸手拦住,低声道:“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我、我已经好得差不多。”
原战立刻停手,不但如此,他还蹲下/身给他把松掉的草绳重新扎紧。
“你对你的奴隶真不错,这残腿小子在床上好使吗?”冰走过来,一边系皮裙一边讥诮地问。
原战拍了拍严默完好的左腿,起身弯腰拿起放在最大一块皮毛上的战裙,慢慢围上。
冰还不肯放过他,继续挑衅道:“喂,战,带着他只会拖我们的后腿,我看还是趁现在有水有盐,把他宰了腌了吧,肉可以都留给你!”
原战只冷笑没回应。
猎皱眉,低喝:“冰,别挑事。”
“……是。”冰一听猎发话,立刻收敛许多。
说句实话,他并不敢得罪进入三级很久、在部落中颇有威望的猎,而且他只是讨厌战,并不是讨厌所有息壤族人。另外,他也不是没脑子的笨蛋,在一行人只有他一个是黑原族人而且还和大半同伴都不对付的情况下,他只有老实听猎的命令,才有可能活得更长。
他知道他算是被老祭司放弃了,作为老祭司非要战在冬天去找盐地的交换。
酋长派他出来,大概也是为了给老祭司一个警告。虽然酋长的说法是,不管能不能找到新盐地,这个任务不能只交给息壤族人和飞沙族人,他原冰作为战之后的第三代青年首领必须有所表示,否则其他青年战士,包括黑原族人都不可能服他。
看冰老实了不少,猎态度缓和,顿了一下,还是明白说道:“那孩子是盐山族人,我们能不能找到新盐地都要看他,谁死他都不能死。”
冰大吃一惊,“那小奴隶是盐山族人?”
“嗯,而且他曾偶尔听过他们族的祭司提过新盐地的事。”
“什么?!真的?那他知道新盐地在哪里?这事为什么早不跟酋长和祭司大人说?”冰的眼睛亮了,略急切地追问道。
猎没有立刻回答。
这时所有战士都已全部上岸,冰临时走神,当他看到那些蹲在各自大包裹前几乎是迫不及待翻找着什么的山和雕等人时,顿时大怒。
这些家伙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大事,他们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难道他们都没听见他和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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