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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手握镰刀,神色很落寞。他想告诉那个同样被抢来的年青人,他不知道什么是斯哥症,但是他知道什么是后悔的滋味,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悔恨和自责还有淡淡的仇恨中。
他一方面怨怪殊羿的母亲不该把他强行抢来又禁锢他的自由,一方面却又在渴望让时间重新回到两人相遇的一开始。
路上,殊羿忽然跟原冰说道:“不管那人跟你说了什么,不要理他。”
“哦,你说你的父亲?”原冰立刻插刀。
“他是个可悲又可恨的可怜虫,你不是。”
“……你就这么看你父亲?”原冰觉得那老人很强大,一点不觉得他可怜。
殊羿停下脚步,非常郑重地又重复一遍:“你和他不一样。”
原冰昂起头,“我和他怎么不一样了?”
“他先看上了我母亲,他先勾引了我母亲,和她睡了,却在我母亲请求他一同回部落住上一段时间时嘲笑了我母亲。那人只把我母亲当作一个漂亮的土著女奴玩弄,我母亲才会把他绑回来。”
“可你母亲却为他死了。”
殊羿像是没有听懂原冰的言下之意,英挺冷酷的男人看着原冰的眼睛,认真地道:“我不会为你死,但我会为了你活着,带着你一起好好活着。”
这一刻,原冰的心跳加快了三分。但他立刻就开始反复背诵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词意,好借此打消自己生出来的一切病态想法。
“你很强大。”殊羿又道。
“什么?”
“我强迫了你,可你也差点杀死我。我不欠你的。你还对我脸上撒尿!”
“只不过一泡尿而已!等你死了我们才算扯平!”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我,我早就杀了他。”
“操!你怎么不说你直接把你那撒尿的玩意儿插/进我身体里了,那更恶心好不好!”
“要么我给你舔舔你撒尿的玩意儿,这样算不算扯平了?我曾经看到你们首领舔你们祭司那里。”
原冰呆滞,“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不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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