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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
“如果你们听命行事,颈上人头可保。”
“听啥命!行啥事?了不起二十年后一条好汉,黑齐门的人全是铁铮铮的汉子,不怕死。”
毒尊淡淡地勾起邪肆的酷笑,“死亡不可怕,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是非常折腾人的滋味。”
“你对我们下毒?不对,你没有机会!”
“运气至丹田。”
三人忙不迭照话行动,但只一响,他们的脸全铁青了,他们的功力全失,呼吸吞吐之间竟是冰火的两相煎熬。
但是毒尊是如何下毒?
仿佛听见三人的心声,毒尊说道:“方才当你们为‘道具’解毒时,邪紫五毒已经深入你们的血肉。”所以他才要暗自引度真气给小痕儿,保她安然。
文芨寺凉凉的讽刺,“三位当家,你们布置在庄外的兄弟早已中毒,命在旦夕。”
三人闻言,垮下肩,刀剑纷纷掉落,完了,邪紫五毒可是会蚀人骨肉,那种痛苦不是凡人受得住。
为首的大当家只好气弱请询,“如何才能解毒?”死亡真的不可怕,半死不活的就太恐怖。
毒尊收敛起眸中寒芒,“将左丞相意图叛变的罪证交予朝廷!”
“但是黑齐门也是共犯,我们岂不是也要被砍头。甚至抄家灭族。”
黑蝶扇子抖了抖,文芨寺笑说:“蠢猪!你们面前的冰人可是战魔!黑齐门的兄弟只要竭力尽忠,至少当当火夫还可以保住你们的贼命。”
对!只要战魔一句话,皇帝老子一定不会诛亡他们的三族九亲。
三人连对看一眼都免了,极有默契的同时下跪,大力的磕头。
“求求毒尊……呃求求战魔王爷!小的愿意交出罪证和兵械库,求、求求您了!”
第三章
“什么!”石破天惊的尖叫足以吓死一堆蚂蚁。
文芨寺肯定的点点头,便摇着他的黑蝶扇子离开客居厢房。唉,他原是品高人善的好儿郎,然而近墨者黑啊。
白痕喃喃自语,“当婢鬟、当奴隶都可以,但是当侍妾,那、那不是要让爹爹气死吗?”
怎么会这样呢,说好是为奴的呀,侍妾……
而且是小王爷的侍妾!她是他房里头的人,得和那未曾谋面的骄傲小王爷袒裎相对?
“不要!”她惊跳起。
她不能委身于小王爷啊!
文庄主戏说是她三生有幸方可陪伴君,君?噢不不,她不要小王爷当她的夫君!
不知怎地,她竟又想起紫衫男子对她轻薄的狎玩情状,这一想,她的心中仿佛万马奔腾,羞赧臊耻得不能自持。
“白痕。”她掐掐自己的腮颊,“那个男人很坏,净想着他未免有失女儿志气。”
可是思绪这东西似乎有自己的意志力,并不是她这主人能够操控得了的。
心,微微叹息。
“为什么总是想起他呢!不过是个玉面公子嘛!好皮相而已。”他和她既不是亲人,亦不是手足。
“要想念也应该想念丁大哥或是福伯才是。”
霜浓露重,深夜将尽,天蒙蒙地亮了,不能多耽搁了,她抓起包袱和药箱拔腿就往外冲跑。
“不是我要违诺背信,而是真当了侍妾,白家清誉岂不是毁坏,娘亲一定会从墓坟里爬出来揍我的啦。”
心田深处似乎响起细微声音——
“真要委身做妾,也应该是那坏胚呀!”
梁上君子压抑着即将狂泻而出的爆狂猛笑,直到佳人远去,他已憋不住气了,“毒尊兄弟,你的小侍妾跑了唷!追不追?”
毒尊眸中一贯的寒芒未减分毫,“她的逃跑早已是意料之事。”
否则他们何以坐在屋檐瓦石上“等待”小麇鹿的夺门而出。
“寒庄的仆丁都嘱咐妥当?”
“全去梦周公喽!好便利阁下的小侍妾离开啊。”黑蝶扇柄顶敲着自己的掌心,文芨寺突地正经八百地问:“你还想逗弄她?她是人,不是玩意儿。”
不过这邪紫傲男倒是转了心性,居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片子兴起挑拨的欲念?
不久的将来或许可以捞杯喜酒喝喽!
距离长安城只余一、两目的行脚,白痕算着几枚碎银,恰巧够她打打尖儿,歇个宿,而这要感谢那十几只的烤兔儿。
是那个人吗?他跟踪她,并且巧妙的在她打盹儿和替人下针的时候,“神不知、鬼难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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