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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指着欢儿怒骂道:“就是她们两个女贼,到老朽的店里来治伤买药不给钱,还把小店砸了个稀巴烂,欺负人啊,这是外乡人公然欺负咱们本乡人啊,官爷,您要给老朽做主啊。”
铺头挠挠头,看看马背上洋洋得意的小宝,再看看坐在地上哭兮兮的欢儿,再看看一脸悲愤的老掌柜,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连环案,一阵头疼之后,索性大喝一声:“都不要吵,全部带回衙门,请老爷问案。”
那几个站立一边的捕快答应一声,就要上前把小宝拖下马。
高兴白石几兄弟见这几个小捕快竟敢对大人无礼,当下就火了,几人一拥而上,一人踢一个捕快,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几个欲要围上来的捕快踢得满地乱滚。
捕头一惊,大胆贼子竟敢当街拒捕,莫非要造反不成?一伸手拔出腰刀,往空中虚劈一刀,厉喝道:“大胆,殴打官差乃是重罪,尔等莫要猖狂,再敢拒捕,休怪本捕头刀下无情。”
高阳蹿出来指着他怒道:“你他娘的是什么狗屁衙差,你脑子吃屎了啊?爷几个就是看热闹的,怎么就无缘无故成了你锁拿的人犯了?”
捕头平日里那是耀武扬威惯了的,哪见过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怒火攻心之下,阴阴笑道:“敢骂老子,你有种,就是不知道等下进了县衙你还有没有如此胆量。”
“这几个都给老子锁了,敢反抗者以悍匪拒捕罪名处置。”
他冲着地上爬起来的几个捕快喝道,那几个捕快当街丢了脸面,早已按捺不住,当下就拔出腰刀,呀呀怪叫着又朝小宝扑来。
小宝心里也十分恼怒,麻皮的老子既没打人,还差点挨了打,怎么就盯上老子啦?
懒得再跟他们纠缠不休,冲高兴一摆手:“亮招牌。”
高兴得令,自怀中掏出东厂八品番子腰牌,往捕头面前一晃,喝道:“大胆,马上少爷乃是东厂丁大档头在此,谁敢无礼?”
东厂大档头五个字一出口,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几个持刀的捕快张口结舌,纷纷扭头看着捕头。
捕头脑袋被这五个字震得嗡嗡作响,揉揉眼睛仔细朝高兴手中的腰牌看去,手中腰刀哪里还能握得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朝小宝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冒犯了丁大档头,还请恕罪。”
又是哐当几声响,一旁围着的几个捕快有样学样,立即扔掉腰刀,纷纷跪地磕头,开玩笑,人的命树的影,招惹了东厂大档头,就连知县老爷恐怕也要吓得屁滚尿流。
小宝懒得跟他们多啰嗦,摆摆手道:“这里的事由我们接手,你几个赶紧离开,少来啰嗦。”
捕头哪敢说半个不字,磕了个头,领着几个捕快跟中了箭的兔子一般,嗖地一下就绕过墙角不见了人影。
估计今晚这几个定是要找个酒楼大大庆贺一番,感概大难不死定有后福,敢当面骂东厂大档头是兔崽子,并且还能毫发无损的人,估计满大明朝也找不出几个吧。
老掌柜毕竟是京城外的百姓,没有官面上的人和京城内的百姓见多识广,东厂距离他们太过遥远,还不知道究竟恐怖在什么地方,见到几个捕快被马上的这位大当头喝斥走,又壮着胆子跑到马前跪下伸冤。
“这位大档头,大老爷,您行行好,给我老头子做个主吧,这两个女贼不但光天化日砸我店铺,还敢殴打大人您啦,您要给老头子伸冤啦,大人。”
小宝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两个小娘皮的盘缠银子还在自己怀中呢,她俩定是包扎好伤口后才发觉银子丢了,没法付账又无可奈何,这不像买东西,没钱我大不了不要了,这包扎好的伤口总不能把纱布扯下来还给药店吧。
“唉,这位老人家,快快请起,”他假装很亲民的样子温言道:“那两个小女子不知好歹,看在她俩年幼的份上就暂且莫要计较啦。欠你多少钱啊?本档头心地善良,为人大度,就帮她俩给你陪个不是,需要多少银子尽管道来,本档头赏给你就得啦。”
老掌柜热泪盈眶,颤巍巍道:“好官啊,大档头,您真是位好官啊,她俩欠小老儿的药钱倒是没有多少,只是这些打坏的家什,唉,还有好多药也被打在地上,不能用啦。”
小宝大度道:“老人家,别再难过啦,我这里有十两银子,够你的损失了吧?”
十两银子?老掌柜喜出望外,把他店里的家什加上药材加起来也值不到十两银子啊,当即双手结果银子,老泪纵横,又要趴在地上磕头。
“别别别,”小宝赶紧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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