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页)
卯二姐听了,哈哈大笑,说:“你这泥鳅当真好笑,我说你怎么不去讲相声。”
摩昂太子说:“你怎知我没讲过相声。”
天篷问:“捧哏还是逗哏?”
摩昂太子答道:“你觉得呢?”
天篷笑着说:“你是逗哏。”
“哦?”摩昂好奇天篷的答案,问:“何以见得?”
天篷说:“因为你不过是小角sè。”
摩昂太子呵呵干笑两声,也不生气,只是追问道:“逗哏难道不是相声中的主角么,怎么会是小角sè?”
天篷说:“不错,在世人眼里多数都只到逗哏滔滔不绝,似是每句话里都有包袱,都带着机关,每时每刻都能让人捧腹大笑。而捧哏的不过是,随机应答一两声,无关紧要。”
摩昂太子道:“难道不是这样么?”
天篷笑了,指着面前的两条路,问:“若说这路途就是一场相声,这两条路,哪个为逗,哪个为捧?”
摩昂太子指着坦途说:“这又何必多问,这条路自然是逗。另一条,也配叫路?”
天篷笑着说:“你可听过‘三分逗,七分捧’?”
“那不过是抬举捧哏的罢了。”摩昂太子一脸不屑。
天篷说:“好,若这两条路,一条是生路,一条是死路。你选哪一条?”
摩昂太子想也不想就指着那条坦途,道:“自然是这条。”
天篷觉得好笑,反问:“是么?”
摩昂太子觉得自己似乎陷阱了天篷的机锋里了,一时迟疑起来。
卯二姐趁机追问道:“你可敢从这路上走一遭?”
摩昂太子冷哼一声道:“你们何必用这么拙劣的方法来拖延时间,反正早晚是个死。”
天篷的计策被看穿却也不生气,笑道:“反正都是要死,你让我们爽爽这口快又如何。”
摩昂太子此番下界之目的,既是杀了天篷,以了结玉帝一桩心事。但其实也是想要证实一件事情。那就是前几世每次玉帝派人暗杀天篷时,都会有一个神秘人出手阻止。玉帝想将那个人引出来。这一世是天篷千世情劫的最后一劫,那个神秘人必然还会再出现。摩昂太子的目的就是将那个神秘人引出来并趁机擒获。
摩昂太子手中有不少玉帝私下赐予的法宝,不怕天篷能逃到天边。
“那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摩昂好整以暇,笑容浅浅地坐在一块大石之上。
天篷笑了,诡异之致。
天篷说:“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哦不,我来给你讲个故事,或者说寓言”
摩昂太子的心里蓦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却没有阻止天篷的话。
“我听说过,一些故事,以各式各样的开头与结局呈现。”
“比如现在,你我都竖起耳朵,听一听,这两条路会给我们讲一个什么故事。”
“你说道路会不会语言?它会不会悄悄告诉你一些秘密?”
“你觉得不会?万物有灵,神造之物有灵,为何人造之物就不能有呢?”
“玉帝自玉修练而来,从前不过是人间帝王的一枚玉玺罢了。这路,也是凭依山陆而成,为何不可能开有灵智?”
“我觉得这路不但有灵,他会讲故事而且他讲得最动听,而且话语里总带着一股寒入心扉的清冷,让你近也让你远。”
“听一听,无妨,比如说曾经有一个故事,在某条路上开始。”
“有一天,一个女子,她站在玉帝面前。”
“她说,我就是你,唯一的你,你不再有任何一种形态,也不再做为任何一种其他事物的存在。”
“玉帝笑了,然后随风消散了,从此玉帝就是一个女子,美丽而动人,笑意浅显而诡异。”
“她不是观世音,也不是西王母。她会是谁?”
“她只是她,存在,也虚无。”
“她,不曾君临,但三界里,谁也否定不了她君者的权威。”
“云霄宝殿坐着的是她,她即是世界上唯一的天帝。”
“她是玉帝,不可复制,也不消无。”
“她仿佛是你我心底最隐密的梦境,了解你我最深,也离你我最远。”
“再说那个他,他的表面,是我父母赐与他的,不可改动的容颜。”
“而他的内心,却有着与父母无关的东西,那是什么呢?”
“他的心里,是一个炼狱,是一个空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