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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令人紧张的沉默,哈利机械地抚摸着海德薇,眼睛连看都不看他们俩。“他似乎觉得这样做最合适,”赫敏呼吸有点急促地说,“我指的是邓布利多。”“是啊。”哈利说。他注意到赫敏的手上也留着被海德薇啄伤的疤痕,而他却没有丝毫歉意。“我想,他大概认为你跟麻瓜待在一起是最安全的—— ”罗恩说道。
“是吗?”哈利扬起眉毛反问道,“你们这个暑假里谁遭到摄魂怪的袭击啦?”
“噢,没有—— 正因为那样,他才派了凤凰社的人随时跟踪你呀—— ”
哈利感到心里猛地忽悠一下,好像下楼梯时一脚踏空了一样。这么说大家都知道他被人跟踪,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看来并不怎么管用,是不是?”哈利说,拼命使声音保持平稳,“我还是得自己保护自己,是不是?”
“他气极了,”赫敏用一种几乎战战兢兢的口吻说,“邓布利多。我们看见他了。当他弄清蒙顿格斯不到换岗时间就擅自离开时,他那副样子简直吓人。”
“噢,我倒巴不得他离开呢。”哈利冷冰冰地说,“如果他不离开,我就不会使用魔法,邓布利多大概会让我整个暑假都待在女贞路吧。”
“你对于。。。对于到魔法部受审不感到担心吗?”赫敏轻声问。
“不。”哈利倔强地没说实话。他从他们身边走开了,四下打量着,海德薇心满意足地歇在他的肩头,但这个房间似乎并不能使他的情绪有所好转。这里阴暗、潮湿。墙皮剥落的墙面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空白的油画布镶在一个华丽的镜框里。哈利从它旁边经过时,仿佛听见有谁躲在暗处轻声发笑。
“那么,邓布利多为什么这样热心地把我蒙在鼓里呢?”哈利问,仍然竭力保持着淡漠的声音,“你们—— 嗯—— 有没有费心问问他呢?”
他一抬头,正好瞥见他们俩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他的表现正像他们所担心的一样。这并没有使他的情绪好转一点。
“我们对邓布利多说,我们很想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恩说,“我们真的这么做了,哥们儿。但他现在忙得要命,我们到这里之后只见过他两次。他没有多少时间,他只是叫我们保证写信时不把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他说猫头鹰可能会被人半路截走。”
“如果他真的愿意,还是可以把消息告诉我的。”哈利粗暴地说,“难道除了猫头鹰,他就不知道还有其他送信的办法吗?”
赫敏扫了一眼罗恩,然后说道:“这点我也想过。但他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任何事情。”
“也许他认为我不可信任。”哈利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别说傻话啦。”罗恩说,显得有点儿惊慌失措。
“或者认为我不能照顾好自己。”
“他当然不是这么想的!”赫敏焦急地说。
“那么我为什么不得不留在德思礼家,而你们俩却参与了这里发生的每件事情?”他的话一句接一句地喷了出来,声音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们俩就允许知道所有发生的事情?”
“不是这样!”罗恩打断了他,“妈妈不让我们走进他们开会的地方,她说我们年纪太小—— ”
哈利不知不觉地喊了起来。
“这么说你们没能参加会议,真是太遗憾了!但你们一直待在这里,是不是?你们一直待在一起!而我呢,我被因在德思礼家整整一个月!可我经历过的事情比你们俩都多,邓布利多明明知道这一点—— 是谁保住了魔法石?是谁除掉了里德尔?是谁从摄魂怪手里救了你们两个人的命?”
过去一个月里哈利有过的每一个痛苦、怨恨的想法现在都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得不到消息时的焦虑不安,得知他们一直待在一起、惟独把他撇在一边时的委屈,被人跟踪、自己却蒙在鼓里的愤怒—— 所有这些令他感到屈辱的感觉,终于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了出来。海德薇被他的声音吓坏了,抖抖翅膀飞回到衣柜顶上去了。小猪惊慌地吱吱叫着,在他们头顶上嗖嗖地越飞越快。
“是谁去年不得不穿越火龙和斯芬克司以及其他每一种令人恶心的东西?是谁亲眼看见那家伙复活?是谁不得不逃脱他的魔爪?是我!” 罗恩站在那里,半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赫敏看上去快要哭了。“可是,我凭什么知道现在的情况呢?别人凭什么要费心告诉我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呢?”“哈利,我们是想告诉你来着,我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