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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点没错。 ” 她握紧拳头,用她的万丈光芒威严地照耀着我。
我翘起二郎腿,惬意地掀开我书桌上的杂志,平缓大方地说: “ 我把你最后一袋草莓蛋饼吃了。 ”
5月11日 暴雨
早上的时候雷声很大,我窗子外面的柳树被狂风卷来卷去,疯狂地抽打着那加高得有些滑稽的铁栏杆。时不时的闪电晃着我的眼睛,我把我的CD机开得很响,让里面流淌出的那些老去的歌曲舒缓因为坏天气而变得糟糕的心情。
作者: 白云红尘两悠悠 2007…4…4 16:35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时光中的乘客—涂沐
其实音乐这种东西,可以记录很多事情。我说的不只是这些音乐的制作者,而是听这些声音,这些歌的人。
音乐其实就是时间。
我们每个人在听见那些敲动自己心灵的旋律的时候,会把当时岁月里的点点滴滴的情绪,快乐的,激动的,爱的,恨的情绪记录下来,和那些音声词谱一起。声音和记忆交织杂揉在自己的思想里,记忆里;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老歌和美好的旋律不为人所忘,不管时光和地点如何变换,我们听起些音乐的时候,就会隐隐约约响起曾经的幸福苦涩,消失的再也追不回的过去。
我坐在地板上,再次翻弄照片集和纪念册什么的,有心无心地听我的老唱片。
“ 说好平淡过此生,要用真情换青春…… ”
想想过去的流行歌曲歌词写的真是直接,不像现在你根本听不出在说什么。
“ 让我拥你在怀中,挽留一些些余温,就这样刹那变成永恒……
“ 我最喜欢这样抱着你了,下雨的时候,你看起来特别乖…… ”
这一句不是歌词,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听见有人这么对我说;我猛然后回头,身后空无一人,一道苍白的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密集的雨滴砸在玻璃窗上,我觉得我心口好痛。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子的声音,一个我确定我很熟悉,但是也确定我已经忘记的声音。
外面雷雨交加,我听见歌声里幽幽冷冷地唱着:
……我的爱人你啊,在另一个世界勿忘我……
5月14日 今天开始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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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到办公室里,可能是因为差一点儿死一回的原因,突然有点要重新做人,努力为事业奋斗的想法。
这个想法维持了十五分钟。
我刚一出现在办公室里没有三十分钟;七大姑八大姨各路神仙围上来,他们带着猎奇和欣赏的眼神把我挤在办公桌角落里;从开颅手术的步骤一直问到我的主治医师老婆的姓名。我们头头走过这里好几次;都没有干涉他们的内部采访。
热情的讨论和激|情的询问持续到午饭后,可能大家的困劲都上来了,我才如野狼们采食之后剩下的枯骨被丢弃在草原上一样,终于得到了安息。我捧着手上的报纸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像什么时候我曾经在这个座位上许愿,我能休假几个月该多好。这个似有似无的愿望突然真的就实现了,而且快得我都没有感觉。
我桌子上的台历还停留在2月。
然后我在我自己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发票,我发现我在1月3日这一天买了一块手表,天啊,好贵啊。可是表在哪里呢?买了之后我把表弄到哪里去了呢,还是被我送给谁了?
5月15日
今天继续上班,打俄罗斯方块打到500300分,不是我个人最好记录。
作者: 白云红尘两悠悠 2007…4…4 16:35 回复此发言
8 回复:时光中的乘客—涂沐
5月17日
科室里新来了一个女大学生;见男的就叫哥,见女的就叫姐。一个字概括她,丑。 5月18日 天气热得可以穿短袖了。
公车里人很多,一个戴眼镜的男的突然和我搭话;我不能算是一个内向腼腆的人,但是还是有点不自在,因为他很热络地把脸靠近我,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他腮帮子和半边脸上的胡子茬,他还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和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理不出头绪来,我说我不认识他,他似乎不高兴了,恶狠狠地低声骂了我一句。
回到家里也很无趣,小华又在练习吹她的笛子;她的表情很恐怖,她不像是在吹那个精美的乐器,而更像是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