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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勉为其难得送他去龙牙城一趟。”
独孤嘴巴一大张,一副肉痛的表情道:“老海,你他娘的咋这副德行?那可是我数十年来走遍各地收集的好酒,我全部家当都在这里面了,给我留点。”
老海往后一跳站着天邪身旁,指着独孤鼻子撑牙又道:“老子德行怎么了?那么些年你不都明白吗?老子倒是看你,你他娘的这抠门儿的样儿,不就是一麻酒吗?别以为老子他娘不知道,你那九个乾坤麻里得有五六个都装着好酒,老子他娘的只拿了你老小子一麻,你老小子就急成这样,瞧你那怂样!好了,老子他妈的也赖得理你,走了!”
“你奶奶的老海,那可是。。。”独孤还想说话,老海已经托上天邪消失的无隐无踪了。一跺脚,独孤在心里慰问了老海全家女性,便收拾齐地上物件抱上天明往西而去。
。。。。。。
刚走出百里,老海肩上的天邪忽然脑中电流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儿,拍拍老海背说道:“老海,回去一下,我有东西忘拿了。”
第十一章 厨房
当日下午独孤背着天明来到了西海之畔的葫芦山,但葫芦山方圆甚大,独孤从下午酉时寻至戌时也没找到个踪迹,眼看太阳就快要落山了,可这荒山野岭之上四处也没个人家,独孤也只能干着急。
独孤在山中绕了半个时辰,此时已日落西山,还是没有半个人烟迹象。正在此时独孤忽闻山脚下传来一阵山歌,“西海那个水啊,那么长那么长啊,啊。。。葫芦山那个大啊,大啊大。。。”。独孤心中一喜,抱紧天明望山下一挑,定眼一瞧,歌声源于一十四五六的童子,童子玉面微红,略有酒气,身穿道袍,头系草带,肩挑扁担,抗有两箩筐,箩筐里装满了鸡鸭鱼肉。
童子见突然从天而降一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看来人长得五大三粗相貌粗犷,以为是山中劫匪,不等来人说话便结结巴巴喊道:“你要干什么!我。。。我。。。我师祖爷可,可可。。。可是起死回生胡胡胡。。胡中生,你,你你别乱来!”
独孤听到这童儿居然是胡中生的徒孙,心中万分高兴,立刻上前扶起童子说道:“小兄弟勿惊,在下徒儿受了重伤,特来求见胡先生医治,只因山中路险不知去向,忽闻歌声便来冒会,冒犯之处求小兄弟不要见怪。”
童子一听来人是来求见师祖爷的,仔细打看来人,来人一副猎户打扮,浑身落魄一看就不是有钱的主!再看背后确实背有一个小娃,小娃衣衫破烂,颈挂彩链,头发黑紫,眼睛紧闭昏迷不醒,一看便是像中了巨毒的样子。
顿时,童子来了气势,站立起身,瞥眼看着独孤说道:“原来是来求见我师祖爷的啊!那跟我上山吧!”
独孤心中高兴,紧了紧背上的天明转身便往前走,行了五六步,回头看那童子仰头捶背,未走半步。
独孤转身回位问道:“小兄弟怎么了?”
童子哈哈口气不精不采地回道:“下山时,路上贪了两杯水酒,又抗着这些好酒好肉走了那么远的路,这背啊!有点疼。”
独孤心记天明,也不跟童子计较,背背天明挑上扁担,笑面对童子说道:“小兄弟,我帮你挑,你走前面带路便是。”童子听独孤这话屁颠屁颠地走到前面带路去了。
路中穿山过水,绕来又绕,也不知识那童子故意刁难,还是童子吃了些酒走的特别慢,眼看就快要到亥时了,独孤急问道:“小兄弟,咱们走了这么远了,还有多久才到啊!”
童子打打哈切,指着前面山头说道:“就快到了,翻过那个山头就到了。”听闻童子如此说到,独孤亦不言语。转眼,翻过了山头,定眼一看,山腰之上,云雾环绕之处,有一宅邸,此时刚至亥时,月光洒下好似仙境。半响童子便把独孤带到了宅邸门前,童子也不敢直接将独孤带进大宅,安置独孤于门外,挑起扁担进入内院向院中管事通报。
不一会儿,宅门中出来一管事,管事年过半百,眼尖面筛,一看就是个老人精。管事横眉竖眼地打看了孤独半响,一副穷酸落魄的样子,确认了独孤没什么来头后开口先道:“大侠是来求见我家太老爷的吧!我是这院中的管家,胡管家。”
独孤听闻出来的管事是这大宅的管家,上前本想把天明一事往之一说,可哪知胡管家不等独孤开口又道:“大侠实在对不住,我家太老爷正在家中款待贵客,恕不能亲自相迎。”胡管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看大侠风尘仆仆的样子。。。远来既是客,大侠先随老夫在院中住下,明日再见我家太老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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