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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哇。”安安一边口水,一边送了我两个卫生眼球,“你这丫头,就喜欢装,都撞上财貌双全了,还一付苦大愁深的样子。”
“可是,我觉得这人看上去很熟悉……”我嗫嚅着把自己的感觉向安安说了一遍。
对于我的疑问,安安老大嗤之以鼻:“你是不是读书时红楼梦看多了,这相个亲见个面还来一句这位哥哥我见过。这世上相象的人多了去了,你能保证那个善解人衣丢出来的照片上就是他。”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能确定,就是感觉有些象。”
“我说吧,我说吧,只是有点象而已。你看看电视上,那些明星脸,象不象,比你那个象吧。”安安在自己的座位上肆无忌惮的啃着苹果,涂得亮闪闪的指甲翘着兰花指。今天应颜去集团总部了,办公室里就象在放假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充分表达着“领导不在”的信息。
我想想也有道理,心中放下了这桩疑问。看着周围众人轻松自在的样子,我开始手痒,难得应颜不在,这等好时光可不能错过。
正在我打开Q号,准备上网摸鱼时,那厢安安老大冷不丁地开口了:“不过,那个程啥啥这么好的条件来相亲倒真是有些问题,你该好好问问他的情况才是。”
我正苦恼这事呢,闻言沮丧地回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那个介绍人太不靠谱,你叫我上哪调查去。”
“这有啥,”安安转过身子一挥手,苹果核一个漂亮的弧线进了她桌边的废纸篓,“那帅哥在哪高就,芳名叫啥,这点小事,师父我帮你搞定。”
我大喜,握住安安的柔嫩小手使劲晃:“师父,你真是太厉害了,这D市还有你办不到的事儿么。”
安安对我的赞美还是很受用的,她欣慰地挺了挺胸,指甲闪闪的手在胸前波涛上使劲拍了拍:“这事儿包在你师父身上,他在啥地方干活的?”
阿梅婆说程家嘉在那个瑞恩集团做事,可这个瑞恩也不比天盛小,那么大的集团打听一个人还真不是易事,不过安安神通广大,对她来说没问题。我满怀期待地开口:“瑞恩。”
“瑞恩?前几年开发了滨江聆风的瑞恩?”安安老大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这个公司我不认识人,不过应经理认识那里的高层,你找他去打听一下。”
每次安安在背后叫应颜经理时,总是把理字叫得很轻,这是我们公司的习惯叫法。
我们公司里习惯用领导的姓加上职务的第一个字来称呼领导,比如王总经理,就是王总,这个很普遍,没啥问题,问题出在了经理这一级别上。我们公司有四个经理,一个姓蒋,蒋经,谐音听着象奖金,挺讨人爱的,第二个姓钱,钱经——前进,问题也不大,第三个就是寿芳芳,寿经——受精,最后一个是人人憎恨的应颜,应经……。
“应经”,这个称呼一问世,即和寿芳芳的“寿经”一样,以其独特个性的谐音,受到了广大员工的喜爱,在私底下广为流传。尤其是在“寿经”暗恋“应经”的绯闻传出后,这两个称谓被大家津津乐道出了好多有趣段子。当然这“寿经”和“应经”俩人是不会听到这些段子的。
“应经???”我不由加大了声音,这声石破天惊的“应经”在轻松宁静的办公室中格外突兀,大家纷纷转过头来看我。
“轻点,轻点。”安安不满地用手指轻敲桌子,用嘴往办公室门口一呶,“没见寿经刚过去么?”
我保持上身不动,低下头一翻眼皮,就瞅见了玻璃墙外的寿芳芳正蹙着两道凌厉的秀眉往这边张望。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她没看见我。那个,师父,你竟然让我去找应颜,你不知道我上次拿了中行的化妆礼品套盒被他看到后,他天天追着我要礼盒,我现在在中行的名声可响了,中行国际业务部全知道我们天盛有个叫李二丫的单证员贪得无厌,光化妆礼盒就前前后后向中行要了十几套,昨天他还向我要呢,我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么。”
安安非但不同情我,反而臭笑了我一顿:“谁让你这么听话,以前我跑单时,他想让我拿银行的礼品,我都说银行已经送完了,他爱面子,不会亲自向银行去要礼品,我怎么编都不会漏馅。”
“反正我不去找他,老大,你答应我的,要帮我的。”我开始拉着安安的袖子撒娇,高个的我对着小巧的她撒娇看起来有些怪,但我不管了,终身大事要紧啊,肉麻些就肉麻些吧。
安安被我摇来晃去烦了,无奈地叹气:“好了,好了,我找我男人去问,他的死党也在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