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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章无计回来了……
正在筹划着寻找蒋小红的事宜,就听门外有人喊,无计无计,工作找好了。我一听就知道是猪头的声音,我爸正在看电视,津津有味,我大声地对门外喊,大春大春,你说啥?大春的声音由远及近,声量也在提高,工作找到了,你个神经病……
猪头说我神经病我就得表扬他是大孬种,这么一个消息我能一个人分享吗,那是多么自私的行为。我爸在看电视,里面一个老头正逗着一个小保姆,他竟然没有被我们吸引过来,头也不回,专注于他的电视。大春这时已经迈进屋子,嘴巴跟机关枪似的说,工作弄好了,明天去报到,这顿饭你少不了我的。我观察老爸的表情,他的耳朵打了个激灵,我知道效果达到了,就说,辛苦了大春,今天别走了,留下吃饭。我爸也说,是啊是啊,帮了三子这么一个大忙,晚上再在这喝几盅,我去买几只卤鸡膀。猪头点点头说,伯父太客气了,这么好客,我只好从命,明天我带无计去厂里报到。
几年没切磋,这猪头酒量倒练上去了,但他再厉害也不过比我稍胜一筹,我爸随意跟他干了几大杯他便不省人事。我爸没了对手就自个儿喝着。我凑上前去举起酒杯说,爸,我陪您喝几杯。我爸仰脖子把半水杯的白酒喝干,我乖乖站起身扶猪头回家——这档次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早上醒来我撒了一泡尿,在医院那会儿,尿可以当镜子用,我一直没理会,那时我是医院里当之无愧的花旦,根本不需要照镜子来增添自己的信心,但现在我忍不住照了照,今天要去上班开工,说实话还真有点心虚。外表上我可是坚强如盾,其实我也有脆弱的一面,一旦到了阴天下雨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今天他妈的竟然是个阴天,但愿不要现场犯病。左照右照,我又明白一个道理,尿根本就不能当镜子用,因为它从我的尿道口射出来后不自觉全流到隔壁李叔叔家厨房里去了。
早上见到猪头吓我一跳,平时见他跟拉煤球的没二样,现在他摇身一变——西装革履,头发顺着耳朵一边倒,胡子稀稀拉拉。这一身也太格式了,我被他镇住,反观自己,随意搭配,轻轻松松,惟一欠缺的是皮鞋前头蹭掉了一块皮,我用胶带粘上了,它不妨碍我整体上的美观,如果我太完美必将遭人暗算,韬光养晦是明智的选择。
可是我如此自信,到了老板办公室双腿却在打摆子,猪头捶了我一拳说,你小子怎么跟筛糠似的,不是She精了吧?我摁住大腿说,没事,小姐找多了,不良反应。猪头嗤笑一声说,就你还找小姐啊,没那个胆吧,活干得好我请你嫖娼去。我突然咿咿呀呀语无伦次眼睛无光嘴巴颤抖,猪头皱了皱眉说,看你激动成啥样了,不就一小姐么,别当个事儿。
太、太……太贵……我结巴的咕哝一句。
办公室走出来一个胖子问,什么太贵?猪头让了一个身位给我说,无计说胡话犯神经呢。我胆战心惊地抬头打量面前这个人,他一双大手握住我手说,原来你就是无计。我受宠若惊地答道:原来您就是老板——真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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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像一个人,这点我没造谣,谁说他像禽兽我将持保留意见,胖是胖了点,但归类为兽有些不伦不类。至于我在哪见过这东西我记忆里出现了混乱,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我有所目睹,莫名其妙却无从知晓。他盯着我嘻嘻哈哈地笑着,如果我是女的便可以形容他有些淫荡,所以我现在只能形容他笑得跟孬种似的。他问我,无计你在想什么呢?我眉头一拧问,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大名的?
嗯,他咳了一声,手指着猪头说,大春经常跟我提到你,说你们是哥们儿,穿过一条裤子,想过来上班,这不,你这么快就来了。
那——我觉得有必要证实一下我的知名度,就问,那你以前认识我不?
认识个屁,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呢,你说是吗?他说“屁”的时候一粒吐沫星子喷到了我脸上。
我还以为你见过我呢,总觉得你面熟得很。我说。
我像谁,是刘德华还是汤姆克鲁斯呢?他厚颜无耻的弱智样,傻笑也掩饰不了他内心的不自信。
我仔细地打量着他,凹眼,塌鼻,厚嘴,肥脸,留着一小撮胡子,冒充文化人又改变不了暴发户的趾高气扬。
还是不记得您是谁,请问您是?我向他求救,把智力细胞浪费在他身上有点儿不值。
哦,我叫张凹(ao),这个厂的经理,大春的上司,也是你的上司,你直接对我负责,先拿张我的名片……
他递过来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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