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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敬佩,那么你也没读过女作家霍达写的那部长篇小说《穆斯林的葬礼》吧?
“没读过!”辛望达轻轻摇了摇头,显然他对小说不感兴趣,何雅然心想他别的小说可以不读,怎么可以不读《穆斯林的葬礼》呢?何雅然甚至天真的想过,如果自己置身于韩新月的位置,也有一个像楚雁潮那样的男人来爱自己,就算是像新月一样的悲惨命运,她认为也值得。
那么,美国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名著《乱世佳人》又曾译《飘》的这部小说他更是没有读过了,她本想告诉辛望达,小说里主人公斯卡丽特的父亲比母亲大28岁,而且很幸福,而她自己的最后丈夫比她大8岁,她也想告诉辛望达纤弱而又不漂亮的梅拉尼因有着高尚的品格而很受人们的爱戴……
她心里想:可是,这都是小说中的故事,和他说了他也不会感兴趣的,索性还是不谈了。辛望达如果喜欢看书,那么他会更完美的,但是不喜欢也无所谓,这也许与他从事的职业有关,况且人的性格与爱好不可能都相同的,也许他确实更注重现实生活,而自己太富于幻想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辛望达又问。
何雅然这时也从想象中解脱出来,“我本想和你谈谈书中的故事,但你却不太感兴趣,所以我不知再说什么。”
“没事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样还可以让我知道一点东西。”辛望达微笑着说:“你只是不要笑我肤浅。”
“只是文学爱好,谈不上什么肤浅不肤浅的,《红楼梦》你该知道一点吧!”何雅然又问了一句,但还是没有脱离小说。
“看过电视剧,也是断断续续的。”
“薛宝钗和林黛玉你比较喜欢哪一个人物?”
“应该是薛宝钗这个人物!”
“她们两个各有利弊,所以我都喜欢,我觉得结局挺好的,虽然很令人伤感。”
“为什么?”
“抛开它的思想性,我觉得如果贾宝玉和林黛玉结婚了,从此幸福的过日子,倒没有什么趣味了,尤其在那个年代,至于贾宝玉虽然很年轻便出家了,但世俗的一切荣华富贵、功名利碌爱情婚姻,都享受到了。只是可怜林黛玉死的太惨了,可惜她死不瞑目,如果她知道贾宝玉是深爱着她的,也算不得遗憾了。”
“你的想法也不无道理。”辛望达轻轻的说道。
“那么你都读过谁的书?尤其当代作家。”
“三毛的作品我倒是读过几本,但军校时读的比较多一些。我觉得她的作品都来于现实生活,写的不错,朴实无华。”辛望达说。
“好多人都说他的作品过于偏激,我并不这样认为,她有她的生活方式,虽然活的有些脱俗,但依然很真实,我也特别喜欢读她的书。”这时何雅然看了看手表,“算了,我们不要再谈书本上的话题了,我觉得你并不感兴趣,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不要因为咱们谈话而影响了别人的休息。”
“好吧,!我先去车门口抽支烟,你先休息吧!”
辛望达走出车箱,何雅然顺手拿起那本新购的中国现代文化名人的《亲情散文选》。她更喜欢读散文,她觉得散文更真实、更贴近生活,读起来有一种轻松、真挚、清新的感觉。虽然它没有繁琐和紧凑的故事情节,但却能从中得到一种真情的慰籍,解除自己的压抑、烦恼与孤独。
何雅然躺下来,借着过道里的灯光,开始读这本书。
这时,辛望达回来了,“看一会儿就休息吧!你应该多休息。”
“等我把郁达夫的这篇《一个人在途上》看完就休息,你先睡吧!”
何雅然读着郁达夫这篇令人伤感的散文,心情也被感染得沉重起来。这篇散文被郁达夫写得很伤感,工作上的失意,五岁儿子的夭折,为了生活而奔波,忍受与妻子经常别离的痛苦,这种复杂的情感完全在文章中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当她看到文章结尾,内容竟然也是离开北京的心情,她更加激动,那最后几句是这样写的:
“现在去北京远了,去龙儿更远了,自家只一个,只是孤零丁的一个人,在这里继续此生中大约是完不了的漂泊。”
一九二六年十月五日在上海旅馆
郁达夫是1896年出生的,那么到1926年正好三十岁,这三十岁的人生便如此坎坷,这为他以后成为著名作家是有一定关系的,何雅然想着,多愁善感的她眼睛湿润了,看了看对铺的辛望达,似乎已经睡了,她的心情一时不能平静,这就是生活,无论是小说中,还是散文里,描述的都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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