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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已经融入我的血脉里,离不开了。想起这四年我要去那么远,我好慌张,心乱如麻。有你等着我,我才觉得踏实和安心。”
梁芝洁说:“去了北京你会喜欢那里的,那里优秀的女孩多的是,你不会慌张。”
说话间,梁芝洁的手机响起来,她简短地接了电话又对林易渺说:“我要走了。有人等着我呢!”
林易渺焦急起来,说:“就这样走了吗?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吗?”
梁芝洁准备离开,说:“会的。你不要太累,千万要注意身体,身体才是你的一切。走吧!”
林易渺挡在梁芝洁面前,突然抱住她,哭道:“不,你才是我的一切!等我,一定要等我!”
梁芝洁轻轻地抱住林易渺,也落下泪来,说:“别这样,到时再说吧。”
林易渺把她抱得更紧了,说道:“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我现在很穷,比不上他,但以后不会的,你要相信我!”
梁芝洁叹了一口气,说:“不是这样的,别这样好吗?”
“不管你等不等我,我会等你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爱你!你当我是坏人,我认了!”林易渺说,然后看着她,见她竟然眼含泪水。他突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放开了她,跑出了办公室。
梁芝洁回过神来,走到窗前,只见林易渺正向宿舍方向飞奔而去。 。 想看书来
第14章 毛衣
十二月的北京下起了大雪,为北大校园披上了绒被。一些花伞和自行车在小路上或慢或快地穿梭,犹如白色棋盘上有谁在下一局城市之棋。白雪映衬下的校园显得更加静谧,窗户上的圣诞老人图案早早地为校园点缀起了新年的气息。
林易渺迎着飘落的雪花骑着单车向校门口驶去,铺雪的小路有些打滑,他略略加快了车速,在雪地上兴奋地增加了一道轮印。他的心欢跳着,那是心里的音乐节拍,似乎一路上都飘满了歌声。他要去校门口等一个人——梁芝洁。
梁芝洁一周前和同事来北京参加培训,她已经不在利音一中任教,调到了教育局。林易渺得知她来京的消息,早就想去见她,但她不告诉他地点,他就天天结她打手机发短信,逼得她总是关机。这天,培训结束,她将在第二天踏上归程,思来想去,她决定走之前还是在北大校门前见他一面,了他一个心愿。他也就欣喜若狂,并为她带去了一把遮雪的伞,好让他们在伞下拥有独立的二人世界。
还没到达校门口,林易渺就看见紫红色的梁芝洁在校门外撑着花伞一边搓着戴手套的手来回走着防寒,一边向自己这边望着。他以为,她还在路上,还要等会儿才来,哪知他接了电话赶出来等她,她已经在!
他无法掩示自己的笑容,在离她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自行车,张开双臂向她奔去,真想将她抱起来,在这雪地里不停地打转。她被他拥抱的姿势吓得连连后退,他就停下了抱她的念头,等跑到她跟前,他也就放下了抱她的双臂,老老实实地看着她。看着她灿烂的样子,担心吓跑她的想法也就一闪而过,他还是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说:“洁,你怎么先来了,我好高兴!终于等到你了!”
梁芝洁推着他说:“叫我梁老师。别这样。”
林易渺不肯松手,说:“在这洁白的大雪里,为什么不能叫你‘洁’?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叫你老师了,那是从前。”
梁芝洁见有人走近,紧张地说:“有人来了,松开,不然我走了!”
“别怕,没人认识我们,也没人在意我们。我等你这么久,你舍得走吗?”林易渺说,他感觉她不再反抗,又说,“见你的时间这么短,我就想抱抱你,不然没机会了。”
梁芝洁见那些人对他们的举动视而无睹也就放松了,一手依然举着伞,一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腰。这一抱,她感觉他穿得很单薄,远不如她既是羽绒服又是厚毛衣加背心还加保暖衫的全副装备,就放下了伞特意掀开他胸前的围巾,看了看他的领口。只见他除了穿着一件并不厚的深灰色棉衣,样式也有些过时的棉衣,里面就是那件从高一穿到高三的手工针织混纺低领毛衣,早就起球和褪色。她一惊,抬起手翻起他的毛衣领口,发现毛衣里面就一件旧得有点发灰的白色高领内衣,就大吼地急道:“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点!你会不会照顾自己!”
利音的隆冬温度也就零度左右,极少下雪,比北京温暖,林易渺仍是利音冬天的那一身,仅仅多了那条围巾,他也觉得寒冷,但还能抵抗。他见她心痛得发火似的,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