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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还真是不好意思坏了人家姑娘的终身呢!”
皇后同贵妃本就势同水火,贵妃的这一番言论,不就是在挑战皇后在后宫中的权威吗?可现下皇后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一切都是太子——她的亲生儿子引起的。于是她强打起笑脸,对在座的道:“今日诸位都忙了一天,不如就此回去休息吧。”话音刚落,就带着太子和太子妃离席。
玳珂走到上官芸身边,一脸担忧的道:“四嫂,你说,母后会不会对大哥大嫂重罚啊?”
上官芸心道,发火是一定的,不过,太子是国之储君,又是皇后亲子,应该不会重罚才是。于是,她安慰玳珂道:“不会的,太子重情重义,母后有贤有德,不会有什么事的。”
玳珂听了,点点头,咬着唇道:“四嫂,我还是有些担心。不如,我们一同去看看?”
上官芸想着她本就要同皇后一起去看望贤妃的,便点点头,同玳珂一起往流华宫怡和殿行去。
玳珂和上官芸走后,仍坐在御花园里的贵妃这才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看样子,今日之战,她胜了!
躲在花丛后面的瑾瑜和季王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年轻气盛的季王有些看不过去的对瑾瑜说道:“四哥,贵妃怎么能这样四嫂呢?!还让小四嫂出尽了风头!”
瑾瑜默然不语,脑海里暗暗回想起刚刚上官芸吟诵的那首诗。从表面上看,上官芸似乎是在指她的母亲云梅,可字里行间细细品味,又觉得好像是在说她自己。她上官芸何尝不是‘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呢?
季王看瑾瑜一直在发呆,便推推他。
瑾瑜回过神,看向季王,听见他问:“四哥,你说,大哥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的,母后顶多是训斥几句。”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儿子,她又怎么会忍心重罚呢?
话说,上官芸随玳珂一直往中宫行去。一路上,她都在想,太子妃晋氏今生能得这一有情郎,已是不枉此生了。而出身帝王家的太子能做到如此专一,更是难得。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其实是羡慕太子妃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每个女子都翘首希冀的,可世间能做的到的男子又有几个?
到了流华宫,却不见太子和太子妃的身影。玳珂忙拉过一个宫女问道:“太子和太子妃呢?”
那宫女立刻半跪下,道:“皇上下了圣旨,要太子回东宫闭门思过一月。”
玳珂一听,这才放心的拍拍胸脯,安慰自己道:“幸好只是闭门思过。”
可是一旁的上官芸却没玳珂那般轻松,闭门思过一月,也就是意味着太子要离朝一月。如今她的外祖父抱病在家,若是现今太子又离朝,那无疑是雪上加霜!
正想着,怒气未消的皇后便从怡和殿走出来,看到上官芸便说:“芸儿,正好,你现下随我去看看你贤母妃。”
上官芸随皇后来到蕴华宫,管事姑姑说贤妃已在惜云殿恭候多时了。想来定是先前有人通报了。
皇后一见到贤妃便虚扶一下,说道:“妹妹不必多礼。怎的好端端的就病了?”
贤妃微微一笑,道:“只是昨夜不小心着了凉,没什么大碍。”说完,便邀皇后在殿中坐下,又向上官芸说道:“芸儿,你也来了。”说罢,便吩咐宫女上茶上点心。
上官芸微微一福,对贤妃道:“母妃不必客气。”
贤妃笑了笑又问道:“今日百花宴如何?不知两位王妃花落谁家啊?”
“说起这个本宫就有气!”显然皇后心里的气还未消。
上官芸一听这话的由头便知自己在此不太合适,忙道:“母后,母妃,容妾去做些燕窝粥来。”
贤妃听了上官芸这话正中下怀,她本就有话要同皇后,忙应承着让上官芸退去。她又为皇后添了茶,才道:“姐姐且先消消气。不知是什么事惹得娘娘如此生气?”
皇后喝了一口茶,恨恨的道:“还不是那颐华宫?!”说着,便把今日之事细细说与贤妃听了。
李贤妃听罢,心中已有思量,贵妃之所以借太子之事破坏百花宴,为的定是不让皇后安插自己的人。于是,她轻声问道:“这么说,季王和武王的正妃人选算是不了了之?”
“可不是嘛!如今皇上为着太子的事龙颜大怒,要在东宫软禁一月。此事恐怕只能再过段时间再作思量了。”皇后叹了口气,怪只怪她侄女的肚子不争气,太子又是个痴情种,一切都是注定啊!
李贤妃抿了口茶,见皇后如此沮丧,便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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