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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不禁更加感到好奇,忙问道:“不知义兄为何不肯换药?”
还不及秦故答道,云汐便接过话头,说道:“还不就是为了那什么男女之防?!”说完,有些小鄙视的看了秦故一眼,嘀咕道:“小时候还一起睡过呢!”
上官芸挑了挑眉梢,不作声的笑看着两人。
秦故抿紧了唇,斜睨向一旁的云汐。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儿家?别的姑娘家都是乖乖待在家中,不是种花就是绣花的。唯有她,总是围在他这个大男人的周围,也不害臊!就拿这次他受伤来说好了,她竟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他的府里。还动不动的就脱他的衣裳,美其名曰是上药,可是他伤的是脚啊!
“表姐,有你照顾义兄,我就放心了。”上官芸对云汐说道,打断了秦故的胡思乱想。
秦故冷哼道:“我虽有腿疾,倒也不是不能下床,再说府中也有人照顾,还是不必麻烦了。”
听到他这么说,云汐缓缓转眸看他,冷冷道:“我有说麻烦吗?”
上官芸依旧不出声,饶有兴致地旁观着两人斗嘴。只听秦故又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样,不知何为寡义廉耻么?”
此时云汐低哼了一声,反驳道:“我哪里不知寡义廉耻了?你说!”
“你若知礼节,又怎会堂堂的目视男人胸膛?”
云汐瞪大了眼,美眸中带着薄怒,射向旁边的秦故,“你这人怎么这般迂腐固执?!”
“我一向如此,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么?”平日的秦故不善言辞,可是不知怎的在面对云汐时却变得伶牙俐齿,就连一向能言善辩的云汐也败下阵来。
上官芸感到空气中火药味甚重,又见云汐神色冷淡,心知此刻她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便开口打圆场道:“义兄,表姐也是因为你受伤是她的缘故所至,才会如此的。”
这秦故又怎会不知,只是最近与云汐的接触过程中,他发现自己竟然对她产生了些异样的情愫,才会故意如此的。此时,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云汐,轻咳了一声才道:“我刚刚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哼?!”云汐冷哼一声,负气离开了他的寝居,气呼呼的走到自己的居室。
上官芸暗叹了口气,看了看靠坐在床上的秦故,见其身子僵硬,便知他心头不安。于是,她慢慢走到秦故的身边,道:“义兄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的么?”
“什么?”秦故显然没明白上官芸的意思,茫然的转头看着她。
上官芸无奈一笑,道:“我要去看云汐,兄长可有话说给她听的。”
“我”秦故下意识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本就是个粗人,女子的心思他向来不知道,更别说哄人了。一想到这里,他便自暴自弃,梗着脖子摇了摇头。
“云汐也是为你好。”上官芸见他这么扭捏,只好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么多年,她什么心思你不会不知道。”
“那么我什么心思,你可知道?”
秦故冷不丁的问道,上官芸心里一沉,而后严肃的道:“我知道。但是我从未看到过你的努力。”
“”秦故拧紧了眉,看着上官芸。
上官芸亦看着他,心道,秦故思慕她,她当然知道。可是这么多年,她从未看到过秦故有什么举动。反倒是云汐,时常顺着自己的心做事,敢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感情。可是说到底,她亦未尝不是像秦故那样呢?若不是瑾瑜先她一步,想来现下他与她还相敬如冰。
秦故不是愚笨之人,只是个直肠子,需要人点拨。现在被上官芸这么一说,才明白她是要自己做出行动来。既然云汐因为他而不高兴,那么他自然要做出行动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思及此,他掀被起身,拄着放置在床头的拐杖径自走到云汐住的院落。走到院门口,正好看到云汐坐在院中生闷气。他本想悄悄的走过去,可是自己受伤的脚踝还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引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背对着院门坐的云汐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却看到秦故正呲牙咧嘴的,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脚,忙起身飞奔过来扶住他:“你脚还没好呢!出来做什么?”
秦故见她第一句话并不是埋汰他,而是这么关切的一句话,当下便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偎着她,直到看到云汐竟红了双眼,才心慌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受伤的是他啊,她哭什么啊?
云汐把秦故扶着坐下,而后蹲□检查伤口,看到血丝又渗了出来,当场就忍不住潸然泪下。她抬起泪眼,看向秦故说道:“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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