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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可是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喜不喜这个悲允的名字?”
突然脑子里闪过什么,从喜到悲哀,那时候的他还叫阿离,宇文笙儿还未嫁人,他同她喝酒,她笑他痴酒。
白痴酒瘫在桌上,单手支着脑袋,彻底没了笑意,江临大步到他面前,说道:
“我们分别在圣君和将军两方时,你忘了你当时说过什么?”
忘了说过了什么?
白痴酒微微一愣,那遥远的记忆模糊中重来,仿佛那年少时期,一起保护缔国,一起喝酒赋诗,一起同仇敌忾的日子越来越远。
他们都选择了同闻人夫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可是白痴酒从小就爱上了宇文笙儿,江临却视闻人为知己。
他们那时候承诺,还算承诺吗?
“哈哈,不就是保两人平安吗?你看,圣君就好好的活到了缔国,就算我无耻,我无赖,将闻人的消息透漏给齐慎之,那又何妨?是你没有保护好罢了,又怎能怨我?”
他说完后,明显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之感。
江临摇了摇头吸了口气道:
“圣君生完少君主,才有力气下床,便趁无人从缔国城门跳了下去,整个消息被封锁的无影,仿佛一切都不存在,那么你说,闻人将军死了后,圣君过得好吗?”
第219章 人质
江临说完甩下袖子,愤愤离开,那听完的人低下头,本是不信,可是却渐渐红了眼周。
那女人的坚强,怎么全都缴械给了闻人拯,自己是做错了?
………
……
封湫的风消失了,又是那般炎热,江临本要回自己大帐,却看到一人鬼鬼祟祟,在厨房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他站了一会儿一直看着她,直到那人扭头吓了一跳。
“江……江前辈。”
他走过去,看到她手中的药碗,问道:
“小梦,小衿可好。”
“王,王妃一切都好。”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他,江临回道:
“去吧,将这药赶紧送回去。”
“是。”
她绕过他,手紧紧捏着快步往衿尤大帐走去,江临也往自己帐走去,还未推开自己帐门,却越觉小梦那惊慌样子越不对劲儿,扭头便又回了去。
……
小梦一路走回大帐,掀开帘子看到床上坐的人,轻轻唤道:
“王妃,该喝药了。”
床上那人看向她,接过药碗看了一会儿,还未送到嘴边便又放下,小梦不解问道:
“王妃怎不喝?”
“小梦,我这是生什么病了?怎么每天喝药?”
她看着小梦问道,小梦咬了下下嘴唇,将药从她手中拿过,便舀了一勺,放在她唇边道:
“王妃只是需要调养下身子罢了,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儿,我不喝。”
衿尤突然烦闷,手一推便推上小梦拿药的手,药碗颤了几分差点脱手,那拿碗的人渐渐不耐烦道:
“你喝不喝药无所谓,可你必须好好的。”
衿尤微微一愣,脱口而出道:
“小梦,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将药碗往一旁一放,说道:
“你若是不好好的,怎么去当人质?你这病了残了,那魏的皇帝看你有点缺陷,说不一定就把这封湫给打了。
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局势怎么紧张,王爷好好的养着你,不过是为了保封湫,保大齐,你想想啊,他毕竟是齐国王爷,亲哥哥是齐国皇帝,你说他是保你一条命,还是保大齐千万条命?”
衿尤微微呆滞,两人之间又是沉默许久,小梦将药举起,硬塞到衿尤手中道:
“王妃还不喝吗?”
衿尤低头,将药喝完后便睡了,小梦也收了东西出了帐门。傍晚时分,齐元赶到封湫,第一时间没有去寻齐子罗,便直接去找了衿尤。
衿尤也醒了,看到齐元朝他扯了扯嘴角,不难看的笑但也带又少许的苦,说道:
“皇上怎会来这里?”
“你可还好?”
他一步步走来,没有回答衿尤的问题,衿尤摇了摇头道: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衿尤的身子自己知道,脑子里缺了什么也知道。”
他背着手,站在她面前,久久不说一句话,衿尤也没有说话,看着前面的烛光,静静的着着,忽明忽暗的将那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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