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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挑眉瞪他一眼。
“真是不知道。”
他的心绪都被打乱了,乱得教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洋儿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向来恣意纵情,倘若你真打动不了她的心,依我看哪,你还是……”
“不。”他眺望着远方的拱门,坚定不移的信念缓缓收聚至眸底。“这事儿是由心不由人,我的心放不开,就宁死也不放手。”
他宁可无所不用其极地占有她,哪怕是一世遭她唾骂,他也不在乎。
只要那个女人值得,即使她不爱他,他依旧会纠缠到底。
说他死心眼也好、愚不可及也罢,横竖他的心意是一辈子都变不了的。
“唉!”倘若真是如此,她也无话可说了。
有人自愿要往崖底跳,她又能怎么着?除了由着他,她又能如何?
只是,有些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省得他日在彼此心里留下芥蒂。
范江拾眼正要开口,却见着花问柳直直地往拱门定去。
她正要叫住他,却见他在拱门边停下脚步,双眼直瞅着拱门的另一头……
“瞧什么瞧,别像是见到贼般地瞧着我,我又不是贼!”
拱门的另一头突地传来范洋气急败坏的怒斥声,教范江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不一会儿,便见范洋自花问柳身旁擦肩而过,大剌剌地踏进凉亭里,随手抓了一杯茶便喝。
“日头挺辣的,是不?”范江开口问道。
瞧洋儿双颊泛红,额上布满细细的汗水,想她该是在拱门外站了满久的。
好一个花问柳,他该不会知道洋儿在外头,所以故意同她讲这些话的吧?
范江把眉毛挑得老高,来回瞄着抓着茶杯猛灌的范洋,以及从拱门那儿缓缓走来的花问柳。
“还好,我一直都窝在房里,不是挺清楚的。”范洋想也没想地道。
“是吗?”真不会撒谎啊!“既然你都待在房里,怎会突地跑到外头来?”
范洋搁下茶杯,微恼地瞅着自个儿的亲姐,扁起嘴道:“我有事找他。”
啐,大姐瞧她这般别扭,也该知晓她定是有事啊!
“哦,他就在你后头。”范江指了指她身后,一副请便的样子。
范洋有些娇嗔地瞪着她,又不断地对她眨眼暗示她先离开。
范江不禁没好气地道:“你瞪我作啥?你既然要找问柳就去找他,瞪着我能找到什么答案?”
真是好笑了,想赶她走?她偏不,好戏正上场呢,现下一走岂不是又要再遗憾一回?
“我……”
可恶,她眼睛眨得都酸了,大姐会不明白她的暗示吗?
若不是眼前有重要的事要办,她定会同她争论方才的事,说什么情爱弄人……她可是她的亲妹子耶,她遭人轻薄了,她居然还说得那般云淡风轻,不但不以为意,还扼腕她没教那色胚子给吃了。
大姐是恨不得要把她推给花问柳不成?
“洋儿找我有事?”
花问柳不动声色地走近她,却又聪明地保持一些距离,俊脸漾着大大的笑容,教范江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
瞧他方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下可又复活了。
范洋回头瞪他一眼,然而一见着他忧郁的黑眸,心跳顿时漏了几拍;她连忙调回视线,恨恨地瞪向凉亭外盛开的杜鹃。
混蛋,他不是意气风发得很,这会儿又在她眼前扮什么失意来着?
记得那一晚,他可不是这副无奈的模样哩。
那时他霸道放肆、倨傲又狂妄,才不似眼前这般卑微咧!抑郁个什么劲?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又是谁吃了闷亏来着?
搞得自己像个小媳妇般,教她一见便生厌。
“洋儿?”花问柳轻声问道,口气更是小心翼翼,就怕他一接近她,或是一个不小心又说错话,又要教她躲上个十来天。
他已经教她冷落好些日子了,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他自然得要更加放软态度才成。
范洋以眼角余光偷觑他一眼,不禁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咳,瞧他这般卑微的样子,几乎要教她以为自己眼花了,难不成他那一日是鬼上身,要不他打哪儿来的瞻子敢压制她?
她轻咳了两声,不理会在一旁垂首低笑的范江,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花问柳不解地挑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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