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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法迅捷,占了个快字,真如闪电一般在刀光中往来穿梭。
乔江却是越斗越是心惊,这狗官明明武艺高强,数次可制我二人与死地,可为何却只守不攻,好象猫戏老鼠一样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令人惊畏。
乔河也是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对手在搞什么名堂,江湖上有云,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哦!这厮身法怪异,菲夷所思,使得定是醉八仙加上八步赶蟾之类的上乘武功,故作憨态,等把我们哥俩耍弄够了再下杀手,二人心怯,斗到此时不敢往上逼,十招中倒有九刀是护住自身,偶尔出刀,见黄裳抱头鼠窜,大袖扬起时劲风鼓荡,反唬得二人以为他要以袖风伤人,又忙收刀在胸前虚挡。
三个人斗得都是艰难无比,大汗淋漓,五十招过去了!黄裳发觉自己还没死在二人刀下,不觉心中稍定,看来这二人架子虽凶,刀法却也稀松平常,伤不得我,他自保无忧,便能细看刀法的变化来去。
黄裳身负绝学而不自知,但是以他现在的眼光,对手武功上的任何破绽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被他看出,只不过因为临敌经验太少,先前慌乱,不敢细瞧罢了。此时稳住心神,情形便大有不同。
这个时候二猪呐喊着又是双刀齐出,劈了过来,黄裳看的真切,壮起胆挥袖拂向乔氏双猪肋下,双猪忙横刀去封,刀光闪烁中,黄裳两只宽大衣袖被削去半尺来长,但他藏在袖下的掌力也同时送了出去。
双猪听的风声有异暗叫不好,忙各出左掌相迎,三股掌力撞在一处,双猪内力怎是黄裳的敌手,一时间口中发甜,哇的大口喷血栽了出去,手腕,臂骨全被震断,黄裳一招得手,精神大振,心想我只不过轻轻一掌就把二人打的重伤难活,看来这些魔教的贼人也不过如此,有甚么好怕?
他内力越是运用便越纯熟,此时使发了那个挡得住他!
黄裳呵呵笑着举掌向外乱拍,冲过来的明教弟子没一人能挡得了他这怒若狂潮的掌力,纷纷似断线的风筝倒跌出去,惨呼声不绝于耳。
他正得意间,只看身侧人影一晃,一人挥掌拍到,黄裳冷哼一声出掌迎击,来人是明教光明左使梅心寒,他这一掌与黄裳比拼,身子摇晃,倒退出三步,黄裳见他竟能接住自己的掌力,不敢小瞧了,当下气运丹田,全力又是一掌拍出。梅心寒左掌向前一探,右掌倏地拍出,两掌合在一处,立时觉的胸口气血翻涌,对方这股雄浑至极的掌力实在是难以抵挡!
他的武功可比乔氏双猪高明多了,见势不好,左掌仍是全力运气相抗,右手从背上抽出刀来,刷的一刀向对手臂上砍去,黄裳忙把掌力向前一送,内力疾吐,借对方抗力缩掌向后跳开,梅心寒“啵”的喷出一口浊气,暗叫好厉害!稍退旋进,内力虽是一时末复,可手中刀法不慢,刷刷三刀劈出,黄裳见他出刀极快,一时看不清来路,只得向后连退。
梅心寒知他了得,亦不敢贸然进逼,二人正在僵持不下,黑暗中又有一人向这边扑来,口中怪叫:“这狗官杀了我大哥,梅左使不要放走他!”却是飞燕贺伤从后赶来,梅心寒百忙中召呼道:“贺兄弟,你六弟,七弟也被这厮杀了,你我二人今日联手,定要除去这个恶魔!”贺伤悲怒交集,舞刀杀向黄裳,黄裳见他有进无退,如疯虎般扑上,心里便有些怯了,连忙绕着一块巨石飞走,间或反身出掌,与他二人游斗。
何厉峰与欧阳平各被强硬对手缠住,分身救助不得,五百进山官军亦是死伤惨重,这时候只剩下百多人仍在死战,眼看着要被明教群豪聚而歼之,就在这紧要关头,忽听得阵后喊杀声四起,明教众人纷纷向旁退去,火光冲天间,当先一人身披铁甲,背插双刀,手提一根铁索流星锤,越众直闯进来,身后旌旗招展,竟是从潞州赶来的大队官军杀入山中增援!
何厉峰看的清楚,惊喜交加,狂喊一声“张将军!”手舞链子锤当先杀入的武将正是此次率军清剿的官军统帅张开张子钦。
这张开可不是个饭桶,他今年四十挂零,正在壮年,据宋史记载,这个人十九岁从军,善骑射,杀气重,从低层军伍中累功级升,身经大小战阵几十回。曾任延州指挥使,是与狄青并称当世的北宋超级悍将之一。
闲话少提,且说张开接到王乾急报,听说御史大人和大内何总管均被围困通天峰下,马上调一千精兵汇合卧虎崖处王乾的几百残兵一齐冲入山中相救,明教教众苦战多时,怎敌得了这批生力敌军,顿时阵角大乱,逞现败象。
张开赶到“嗖”的一展臂,飞锤直奔梅心寒面门,梅心寒翻刀背去搪,张开一缩手将锤收回,“哗愣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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