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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东享福,到塞北来干什么?”
那叫赵四海的盗魁面露惶恐之色道:“小老儿不知道聂门主在此,扰了门主与朋友的清净,真是罪该之死!我这就令兄弟们将这十万两镖银奉上,还望聂门主笑纳。”
聂香郎点了点头道:“十万两银子也不是大数目,我本没放在心上,看在你一片赤诚的分上,我就受了,一会儿你就和手下将银两送到甘州城北四十里的城隍庙,自会有人和你接溶,事情办妥了,你可以带七千两银子回去。”赵四海大喜,向聂香郎做了一个揖说道:“多谢聂门主抬举。”当下也不顾女儿那有麻烦,转身拔刀加入店外的混战。
众镖客抵挡的甚是顽强,双方都有人死伤,惨叫声不绝于耳。聂香郎却不再看一眼,扭过头请司空傲落座,三人继续饮酒。司空傲见这贼人一见聂香郎面,就乖乖的自动要求把到嘴的肥肉吐出,虽然天星门近年来在黑道上威名四扬,想起方才自己莽撞出手,反而显的有些自以为是了。心中更隐隐觉的不快,与尹梦清对视一眼,夫妻两个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却并不言语。
众镖客此时已被杀的差不多了,马金鹏见势不好,狂吼一声挥刀奋力砍翻一名马贼,也不顾旁人死活,飞身上马扬鞭而去。身后众贼喝呦连声,飞镖,袖箭铁莲子一股脑出手射向他后心,马镖头被打的连声惨叫,浑身浴血,扔下手中朴刀,飞马落荒而去。
赵四海估量这人八九是重伤难活,也不去追,回身检视死伤人众,见自己手下有十几人或死或伤,挨了司空傲老拳的三名手下也是骨碎筋折,受伤不轻,当下大怒,不敢去惹司空傲,把火全撒在战败的镖客身上,刷刷几刀,将受伤被俘的六名趟子手和几个商客全都砍死,这才稍稍心安。转身提刀去寻女儿,边走边叫:“玉娇,玉娇!”赵玉娇答应一声,从酒案后衣衫不整的站出,满面绯红道:“爹,我在这里。”
赵四海不答,只是凶狠的盯着女儿身后的年轻人,半响方冷哼一声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皆在狭路中!何非,咱们又见面了!”那叫何非的年轻人点头哈腰,讪讪道:“岳父大人,我……”:“谁是你岳父!你这个淫贼,我今天不砍了你的头,难解老夫心头之恨!”赵四海刷的亮刀上前要动手,身边十余条凶神恶煞的手下也都向前涌,何非吓的脸色发白,心中叫苦!
赵玉娇忙护在何非面前,急切道:“爹,你别碰他,他,他已答应娶我了!你要是杀了他,那我,我……”赵玉娇红着脸说不下去,只是央求的抬眼望着父亲,饶是赵四海一世英雄,杀人不眨眼,奈何虎毒不食子,见这唯一爱女如此恳求,心也软了。
他曾与何非交过手,试出他的功夫是星宿妖派一路,星宿派恶名远扬,它门下弟子又能好到那去了,说轻了,这小子是风流浪子,说重了,就是个采花飞贼,一身的邪术,专门诱奸良家女子,只可恨自己教女无方,疏于管教,让这厮钻了空子。
赵四海知道女儿自从失身于何非后,已是意乱情迷,不可自拔,随自己飘泊江湖年余载,受了多少风寒之苦,说是找他寻仇,其实是苦苦寻觅,要和这坏小子重续前缘,这些赵四海岂有看不出之理,不过事已至此,只得任由天意了。
这老贼越想越觉得窝囊,心下暗暗打定主意,如不能入赘了这个“贤婿”,则定是一刀砍了他,女儿就是不愿,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否则江湖上传扬开了,自已几十年的黑道名声就全完了,非让同道中人笑话不可。
想到这里插刀还鞘,老贼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好小子,算你有本事,亏得阿娇这么喜欢你,知足吧,她今年才十七,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若愿意,就要了阿娇,若是不愿意呢,我也不勉强,江湖儿女嘛,算得了什么,你自已拿主意好了。”不待他把话说透,何非早已扑通跪倒在尘埃中,连磕三个响头,口中直叫:“多谢岳父大人成全,小婿这厢有礼了!”
赵玉娇见状大喜,赵四海心中冷笑,面上却只得装出喜色,上前一步将何非扶起,这时司空傲在一旁看了阴恻恻道:“赵寨主,你这贤婿可是机灵的很呐,方才我与聂门主相见报上姓名时,这小子马上将下了毒的酒通通打翻,这份决断见识,令人佩服啊,嘿嘿,年轻人,你当这酒打翻了,我便不知其中有诈么?”
何非心中暗惊,心说这司空傲果然了得,幸好我知道他的来历,没敢动手,否则惹恼了这使毒的大行家,我焉有命在?“想到此处,忙回身下拜,再向司空傲赔罪:”小子只想动那十万两镖银,怎知爷在此,险些冒犯了,请司空大爷看在小人迷途知返的份上,饶了小的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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