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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误会,现在想来,我真是,真是太莽撞了!“听他这般说,李百衡心中也有些疚然不忍了,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夫果真没有看错人,师侄一心为本门着想,倒是林掌门多虑了,你可不要见怪才是。“宋亦行忙道不敢。
李百衡眉头一挑,微笑道:“既然如此,师侄速行,待三月后,去祁连山青羊镇与我们会合,届时与奇仞门决一死战,一定为你师父报仇!”宋亦行闻言大喜,拱手道:“太好了,十年忍辱,终于等到向奇仞门讨还公道的时候了,弟子定当不虚此行,尽早与师叔会合!”
李百衡赞许的点点头,三人又互相嘱咐交待了一番,宋亦行辞别二人,转身走出丈许,渐渐加快脚力,没入暮色中了。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赵万通凑上前去问道:“师叔,您老看宋师兄他会不会背叛师门,私通白秋蟾这个大叛徒呢?”李百衡叹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天山博格达峰,白雪皑皑,山势雄峻,高耸入云。宋亦行寻径而上,越往高处是觉的寒风刺骨,仗着内功精纯,两天后已攀至半山腰上,这一日,他转过一道山脊,再上十余丈,斜攀而进,穿过了一片茂密的雪杉,前方阔然开朗,现出一间小小草庐来。
宋亦行掸去身上的雪花和风尘,歇了歇,然后向着草屋长啸一声,随着啸音,柴扉洞开,走出一位三十四五岁的瘦长汉子。“白师兄!”“亦行?”那瘦长汉子稍迟疑了一下,还是露出了一丝笑意,迎上前道:“师弟,自从那年咱俩随师父来天山,至今已有十一二年没来这里啦,想不到你还能找到路径。”
“你记的,我当然也会记放得。”那瘦长汉子便是白秋蟾,二人大笑着,携手走进屋去,宋亦行环视屋内四周:低矮的草棚,当中地上摆着一张陈旧的木桌,和一条长凳,壁角铺着一堆干草,墙上挑着盏风灯,旁边挂着长剑。
二人寒喧几句,突然都没了话说,白秋蟾顿了顿,随手摘下墙上剑,抚摸着剑鞘喃喃道:“好久没练剑了,真不知还记得几成华山派剑法。”宋亦行笑了:“就算剩个三五成,你依然是华山第一剑客。”
白秋蟾听若未闻,只是凝视长剑,半晌方道:“有些饿了,待会儿去打只野物来吃,今早儿见到一只好大肥羊,一时手软,竟任它跑了,真是可惜。”宋亦行冷冷一笑,脸色陡变,厉声道:“不必可惜,又有肥羊送上门来了!”
“什么?师弟你……”话未了,剑已出!变化陡生,宋亦行已拔出剑来,长剑横劈竖斩,一气攻出六六三十六剑,正是华山狂风快剑的招法。宋亦行十二岁投身华山派,在这套剑法上浸淫近二十年,深得此中秘要,此刻使发了,真如风扫残花般犀利狠捷。
铛!铛!铛!又是十二剑攻出,白秋蟾舞动带鞘长剑,连着一口气拼了四十八剑,屋内狭小,二人贴身近斗,招招都是凶险异常。又斗数剑,白秋蟾眼见只守不攻便要吃亏,不由得脸上金光大盛,手腕一抖,青锋裂鞘而出,刷刷刷三剑刺出,劲力非凡。
宋亦行一时抵挡不住,连退了三步,刚拿桩站稳。白秋蟾左手一领剑诀,右手剑直刺宋亦行天突大穴,宋亦行挥剑挡开,大喝一声,左掌“忽”的拍了过来。白秋蟾长剑被封在外门,见对方掌到,不敢大意,也是左掌运气拍出,双掌相交,砰的一声响,内力激荡,震的屋内烟尘飞扬,棚顶草屑雨点般纷纷落下。
二人剑交左手,各出右手又连对了两掌,仍是不分高下,白秋蟾赞道:“混元霹雳劲,果然了得!”宋亦行人称追魂剑客,在二代弟子中名列第四,武功极强,华山派武术博大精深,虽为同门,所学却往往各不相同。
这一套“混元霹雳劲”是华山派前掌门人铁英杰的得意功夫,铁英杰死后,唯有宋亦行得了这套掌法的真传,今日和曾为本门大师兄的白秋蟾连对三掌,居然是平分秋色,三掌过后,又拼两掌!白秋蟾内功深厚,比起宋亦行来,毕竟还是技高一筹,斗到此时,宋亦行掌力不支,渐显出拙象来。
白秋蟾见状身形一晃,避开三尺,含笑而立,宋亦行却不领情,怒喝道:“叛逆,你不必假仁假义的让我,华山精英,早已云集关外,你以为能逃得脱吗?看剑!”说罢一摆长剑,猱身直上。
白秋蟾冷哼一声,出剑反击,两把剑似银龙般盘旋撕咬,斗到分际,宋亦行一招“雪点寒松”利剑幻出万点银芒,将白秋蟾上身笼罩在剑影之中。白秋蟾使个“乌云遮日”式挑开来剑,随即“斜指苍穹”闪电般抖剑刺向对手中盘。
宋亦行忙侧身移位,避开来剑,这时白秋蟾不等剑招变老,低啸一声,左掌已拍了过去,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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