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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奴才福全叩见皇后。奴才是来给太皇太后传旨的……”福全见皇后出来,行了个跪礼,随后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等公索尼功高盖世,忠心耿耿,才德兼备,足以做众臣之表率;然而天不假年,于庚子年八月十六殡天,实乃苍天之恨,我大清之殇,特命皇后赫舍里代为守孝七期,以报索尼对大清之德!”
“福亲王辛苦了,这事本宫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本宫不抱怨老祖宗,因为这是本宫的命。”赫舍里突地跪下,这一举动让福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这皇后为何突然如此?
“皇后有何指教尽可明言,奴才愚笨,您的话猜不准,但只要奴才能效劳的,奴才会尽力。”福全苦笑着说。爱上若雅是他这辈子的错误,如今若雅和博尔济吉特氏没看明白的事,他已经看明白了:汉八旗要动手了!
老王爷一向看不起汉人,觉得汉人就都是走狗,只图利益,不顾大局,但自古而今都是汉人统治满人,这又说明什么呢?这就说明泱泱大国,人杰地灵,如今压制不住了,这一次皇上然会会中用汉八旗。
“福亲王,本宫先谢过你了,本宫问你一件事,博尔济吉特氏的谋反证据你有没有,他们是否想找你共谋?您想过皇上被废以后,您会是个什么结果吗?”对赫舍里而言。目下最重要的并非回宫,也不是动手,而是把这场烽烟化作无有。
“娘娘,不知您想要什么,如果是奴才对大清国的忠心,奴才敢现在就掏出来给你看。”福全苦笑道。
“福亲王言重了,本宫只是觉得老祖宗老了,而皇上年幼,整个大清国就要靠您了。所以赫舍里有个馊主意,希望福亲王成全。”赫舍里苦笑着说,这八天是她最不寻常的日子,是她最动荡的日子,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血和坚强。
“还请皇后娘娘明示。”福全猜出皇后和皇上是一个心思。他的皇弟今早就把他叫去乾清宫,让他假意跟博尔济吉特氏商议谋反,此事他没答应。他估摸着,皇后是来做说客的。
“我希望您……”赫舍里顿了一下,将这策反之事写了出来。
福全一看,暗道皇后心智不凡,策反班布尔善比博尔济吉特氏要得体,杀了班布尔善,老王爷也许就能知难而退,这样满汉八旗还能够平衡,三藩也不敢轻举妄动。稍一思量,福全就笑道:“臣明白了。”
☆、第十八章 思念
福全离开中堂府时天已经昏黑,他找了个僻静的酒馆请了班布尔善的谋士恰克图,恰克图此人本是镶黄旗的庶子,也是索尼多年未归的儿子,此人看似浮夸,其实心机颇深,班布尔善对他很是看重。如果可以利用其心,便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福亲王是稀客,怎么就想起我了?”恰克图一拱手说,他长得颇为英俊,嘴角留着八字胡,身上穿着黄马褂,手里拿着一个青玉烟袋锅子,人没到烟味先到了。
福全把此事跟恰克图一说,并且允了恰克图一个内阁大臣的位子,恰克图洒然一笑说:“王爷真是深藏不漏,奴才听您的就是了。”
于是恰克图就按着福全的意思,与班布尔善和允臣商议了,于是二人决定逼宫,可是当战略线在京城铺开的时候,直隶总督的兵就和班布尔善的兵开始交战,虽然紫禁城烽火连连但是皇宫已然安静,允臣看谋反不成,掉过头剿灭了班布尔善的残余,虽然说脱了罪责,但是他的意思已经让孝庄皇太后看了个清楚。
此番烽烟四起,夜辨了忠奸,但这次班布尔善的残余部队已经归降了允臣,允臣剿灭是假,收编是真。
允臣自打京都失利心里就很是烦躁,虽然说恰克图的人头已然砍下了,但是他却难消心头之恨。
一晃匆匆两个月,大雪漫了整个京城,博尔济特氏允臣居然找了给先皇守孝,护佑大清的因由留在了京师重地。
索额图奉旨和济善一同送赫舍里回宫,途中寒暄了几句,济善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索额图却也不知如何相劝,济善现在的职位是贝子,他早先是亲王,这一次因为班布尔善的事情,受了些牵连算是被殃及的池鱼。
“贝子,今个在朝上那个两广总督如此轻慢于您,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索额图想着说几句让济善听着顺耳的话,就听济善言道:“他是吏部的尚书,也算是我的上差,更何况他说的也是实情,所以我倒是心服的很。”
“班布尔善谋反,吏部的何其太贪污,这都跟济善大人您没关系,别人不知道,我索额图心里清楚得很。”索额图笑道,就听济善笑道:“不管怎样,班布尔善是我的堂叔,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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