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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的吻,跟上回没个两样。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心里没有其他男人,也不大会想到亲热那一层面去,真是……好挑战啊!
注视着她娇艳小脸半晌,他才缓缓闭上俊眸,勉强当是享受这个吻了。
虽然东方非不在乎有多少人窥视,但青衣还是迅速退到地牢阶口,转身朝外,严禁任何人进入。
第四章
不太对劲耶。
她好像很累,全身酸痛,老是想睡觉。
从昨晚历劫归来后,一郎哥亲自送她回房睡觉,她眼一闭就沉沉睡去,即使阳光照在她眼皮上,她还是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只想回笼睡大觉。
从小她活蹦乱跳,天一亮就张眼,因为她想做的事还很多……不像现在,她想暂时休息,继续睡到饱。
难道她老了?走趟牢房就受不住了吗?还是,昨晚东方非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她又赖在床上一阵,才百般不情愿地下床。
穿鞋、洗脸、梳发,换上男装后,她伸了好几次懒腰,脑袋依旧空空,肩上痛得要命,累得像个驼背小老头。
她边打着呵欠,开门一看,瞧见一郎哥正举手敲门,差点敲中她的天灵盖。
“早,一郎哥、怀宁。”她展颜笑着,隐忍着倦意。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凤一郎柔声道。
“这么晚了?一郎哥,你们怎么没去铺子?”她退一步,让他俩进房来。
真的不太对耶。自她十八芳华后,一郎哥跟怀宁尽量不进她的闺房,就算有时被迫共挤一房,也是她睡床,一郎哥将床幔拉上,确保她的名声。
尤其,她跟东方非有婚约后,这两位义兄更是严守男女之别,直到今天——
“我跟怀宁等了一阵,你都没出来吃饭,所以,我们干脆带早饭来一起用。你不介意吧?”凤一郎微笑道,盯着她充满倦意的小脸,一抹恼意窜进他的蓝眸里。
“我当然不介意!”她高兴地说:“我很久没跟一郎哥、怀宁一块吃早饭了。只是,我好困,一郎哥,你帮我把把脉,看我是不是受风寒了?”
凤一郎面不改色地点头。“你先坐下吧。”
她搬凳子到桌边坐下,伸出�腕让凤一郎把脉。怀宁将满满的饭桶搬到桌上。
“怀宁,待会儿我们来比谁吃得多?”她笑道。虽然不怎么饿,但难得有机会三人共处。
这几个月他俩为豆腐铺早出晚回,跟她作息不同,要一起吃顿饭确实不容易。
她偏着头打量怀宁,好奇问道:“怀宁,你挡着镜子做什么?”平常她没有照镜的习惯,刚才也是匆匆擦个脸,镜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怀宁面不改色,直接将铜镜放倒,转身坐回桌前,平声道:
“我讨厌。”
怀宁讨厌照镜?她怎么不知道?今天的怀宁,明明跟平常没有两样,但她总觉得怀宁在气恼着。他在恼什么啊?
“要比,就来吧。”怀宁有意无意转开话题。
她很快地回神,莞尔而笑:“好啊!”
凤一郎收回把脉的动作,柔声道:
“没什么大碍。可能是你在牢里受了点湿气,回头我让怀宁抓几帖药,服个两天就没事了……干脆这两天你也请假,在家休息吧。”
“可是……”县衙里,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呢。
凤一郎温声劝道:“别忘了,你只是个姑娘,牢狱之灾够你受的,等休息两天,你生龙活虎了,再去县衙,那时你要做什么都来得及。”
“如果我不去县衙,程大的案子就要结案了……”一结案,是不会再重审的。
“既然她们选择了银子,你还替死者申什么冤?死者要怨,去怨他的母亲跟媳妇吧。”怀宁冷声说道,盛了一碗饭给她。
“怀宁!”凤一郎轻斥,面对她时又笑:“程大这案你放心。东方非对这案子本来就不感兴趣,当日他下手是为了引你出现,如今,他让大老爷重审了。”
她应了一声,看见怀宁开始扒饭,她连忙举筷跟着大口吃饭。今天的怀宁真的有点怪,平常他要抢饭吃,都是一语不发埋头猛吃,顺便抢走她爱吃的菜色,今天的怀宁总是多看她几眼,才慢吞吞吃着饭,好像在引她动筷一样。
她又不厌食……只是今天的胃口不是很好。不过,拚了!一觉睡起来,理应神清气爽,没道理不饿的!
“小心!”从头到尾,注意她一举一动的凤一郎叫道。
怀宁眼明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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