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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显得勇敢,这是我抛头露脸的好时候。我会意的改口说不怕,啥也没想就傻冲上去了。她很满意。
现在想起来真后悔,马赛克出一坨翔,头和脸露哪儿了?
接着她对着镜头补充了一段,本来就以幸福他人为宗旨的潘小姐,在危难时刻还会挺身而出,这是需要市民们学习的精神。我觉得幸福他人四个字被她煽情煽的特别恶心,听着更像失足妇女,不知道我工作性质的肯定会这么想。
第二个问题,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还会不会继续出手相助?我说不会了,傻一次就行。她又停了,说不行,这样节目播出就没有意义了,我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说,会,一定还会的,哪怕头破血流,重度脑震荡,我也去!
她特满意的走了,我躺在床上吃晚饭的心情都没了,成天叫嚣着自己不擅长说谎,对着摄像机却说的嗝都不打。
节目播出后当天下午,万晓给我打了电话。
她估计不知道我就在她楼下住着呢,神秘兮兮的问:“潘小姐,早上我婆婆开电视看见了有关医院的新闻,被打马赛克那个人是不是你,昨天外面闹事的时候你也在?”
我心想,该认出来的就是整个人都用马赛克糊起来,还是能认出来。我只能叮嘱她自己知道就行,千万别让简明察觉。
她知道我住院后想来看我,被我阻止了,只能和我闲聊几句,说等她身体好了之后就去给我们付钱,尾款一起。既然尾款都要给,说明小白兔基本没翻身可能了,我到时候还得问问到底怎么收尾解决的。
我们事务所的规矩,成功达到客户要求后付款90%,最后那笔类似售后保修,三个月内依旧可以为客户提供小三死灰复燃的清除工作。
不过因为我之前招数都狠,又给客户提供了一系列婚姻保鲜升温的小窍门,还真没有小三卷土重来的先例。
终于熬出院,鲁宁对我说采访播出后,真有不少人来询问我们事务所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联系方式的,太过曝光不知是好是坏,总之我从出院右眼就跳的厉害,搭根牙签都止不住。
在家又躺了一整个周末,外卖盒堆的自己都看不下去时,我下楼扔了一趟,还在便利店又买了一些关东煮回来,身为女人邋遢成我这个样子,我妈估计看见得心口疼三天。
离婚前,我算是个贤妻,现在所有家庭技能都退化了。
周日晚上鲁宁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周一早上要和她爹以及屈总吃早餐,让我先自己去办公室整理一下,不去她也没意见。我除非病的起不来床,否则从不翘班,事实证明,有时候这并不是一项美德。
给植物浇完水,我回了内间办公室正打算认真研究邹女士家那只小三时,外面有人来了。
第54章 被鸡血袭击了
鲁宁不在我只能自己去接待,我一出门看见面熟的来人正有些不知所措时,她塞在包里的手突然拿着某东西泼出来。
我心一沉,觉得这辈子完了。泼的不是硫酸就是王水吧,活屁呢?悲凉至极的时候我想,没可能啊,哪个环节出错了?她不可能知道我跟踪她啊?我分明还没出招呢,这是为什么啊?
没有刺痛感,就是味道不好闻,大红衣服的来客将手里的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一屁股坐在会客沙发上,摘了墨镜一脸冷笑的看着我问:“你就是狄瑾佑的新欢?”
这理由?奇怪的是,我竟没生气,心里一点儿火都没有,反而想笑。低头看看像是快重伤不治的自己,那件满是鲜血的衬衣,我花一千多大洋买的,有视频录像呢,她得赔。
用手蘸了血,我还凑到鼻尖前闻了闻。
她狂笑几声对我说:“公鸡血,给你驱驱邪,驱不了邪也能压压骚味儿。”
我瞟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瓶子,算着一会儿以哪种弧线砸她脑袋上会比较漂亮。
“贵姓。”我问,顺手拿了工作本过来,她估计觉得我是神经病,愣了一下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特牛逼的仰着头说:“陆小凰!”
我瞟她一眼,把名字记在了本子上,忍着没吐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我跟踪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接触机会的邹女士家小三儿,我真的没想到和她会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她居然能为了狄瑾佑找到事务所来,还他妈泼了我一身鸡血!
“修道的?姑子?”我很平静的抖抖衣服上的鸡血,抽了几张纸巾把脖子上的血擦了,她脾气不太好,一点就炸,一拍桌子对我吼:“你骂谁是尼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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