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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我哥今天要做手术,肝移植。”
纵然袁园一直不待见蒋婉清,但她毕竟是她的嫂子、腾腾的妈,我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倒是袁园先出的声:“你看见新闻了?”
她声音有些低哑,事发突然她还需要守着袁伟良手术,我只好应了一声,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袁园声音果断,“她父母已经赶过来了,这件事他们会尽快处理掉。”
媒体这会儿必然已经炸开了锅,有夫之妇包养小白脸,而这个小白脸还是有着千万粉丝的薛绍,这两个人的车祸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袁家遇到这种事丢人都丢不起,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处理事故把事情压下去。
我想了想对她说:“腾腾就先待在我这里吧,等你理清头绪再把孩子接走,这个事情也先瞒着他吧?”
袁园沉沉的“嗯”了一声:“谢谢你,芦苇。”
我顿了顿说:“你先忙吧!”
隔了一天送完袁腾腾上学我才去的医院。停车场里,袁园正在被记者围堵。
她戴着墨镜却依然没能挡住略显疲惫苍白的脸色,记者们伸着话筒全都在叽里呱啦的问问题,我坐在车里还能听见有记者在尖声问:“请问袁编剧,薛绍和袁夫人的地下关系你清楚吗?袁先生对袁夫人生前所为有何看法?”
袁园被围在人群里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往电梯处走,记者们不依不饶的追着她问,眼看她要进电梯,几乎都堵在她面前不让她动了。
袁园明显不想理会这些人,但被他们连番轰炸的终于皱起了眉,我在外围就听见“咣啷”一声,几个记者同时往后退了两步,我连忙钻进去就看见保温桶掉在了地上,盖子开了,里面有粥溅出来。
显然是袁园火大扔了东西。
我拦着袁园往后退了两步,摆出惊讶又愤怒的表情质问眼前的记者:“我们理解你们想要了解一手新闻的心情,但是怎么能不顾当事人的情况就随意围上来?连把给病人准备的粥都碰撒了,是八卦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事实上他们围的紧,根本没注意到保温桶是怎么掉地上的。趁着他们一瞬间的愣怔,我拉着袁园进了电梯,后面闪光灯咔咔的响,唯一庆幸的是我凶神恶煞的样子把他们唬的没跟上来。
希望晚点曝出来的照片和视频里,我能有那么一点彪悍美和泼妇美。
摘了眼镜的袁园神色更显疲惫,我问她:“事情处理好了?”
她点点头,“葬礼在后天,具体的是她家那边在处理。”
我想起刚才某个记者的话,“你哥知道了?他还好吧?”
袁园嘲讽的笑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她和薛绍一起出去死在路上,袁家都快丢死人了,我哥还要为她哭一回才算有情有义么?”
我拍了拍她,“你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吧?连说话都有些激动,刚才摔粥也是,如果被他们拍了去,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袁园身体僵了一下,勉强笑了笑:“不然我能怎么办?”
“装傻啊!”看她笑了笑我才问:“你哥哥手术怎么样?”
她脸上难得好看了点,点点头说:“还不错,医生说排异反应很小,不出意外的话,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薛绍也已经从l市的医院转了过来,我顺便去看了他。
据说他昨天晚上才醒过来,护士说他现在拒绝见任何人,我想了想说:“要不你进去问问他,就说有一棵芦苇想要见他,她不是人,所以希望他不要拒绝一棵植物。”
我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别扭,更别提护士那张表情诡异的脸了,但是好在薛绍点了头。
我预料到了他情况不好,但没想到他情况这么不好。
对艺人来说,最严重的伤不是折肋骨、破脾脏,而是毁脸蛋。在脸蛋面前,其他伤都不能称得上伤。
薛绍很不幸的伤到了“要害”。
他有一半的脸都缠了纱布,有各色的药水渗透出来,像是打翻的调色盘,脖子上戴着矫形器,僵硬直板。我进去时,他正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听见我的动静,他喉咙里溢出似是苦笑的一声,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其实即使没有毁容,单单就曝出的他和蒋婉清的车祸,薛绍也已经毁了辛苦赚来的声名,社会的舆论和粉丝们的鄙夷会让他很难再站到和之前同样的高度,但至少他还有资本再努力一次,毕竟扎实的演技给他赢得了一定的基础。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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