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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安安显然被我突然冒出来的火烧愣了,她顿了顿才噗嗤一声笑出来,“芦苇,我跟你这么长时间,还是难得看你发一回脾气呢!你以前被多少人纠缠都只是一味的犯二装傻,今天这是怎么了?纪铭臣到底是有多大能耐让你暴躁成这样?”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瞪她半晌,又一把蒙上了被子,嗡嗡吱吱的对她说:“安安你再这样气我,我真会忍不住哭的,我就剩你一个人了,你就顺着我让我睡会儿吧。”
屋子里静了静,良久安安似乎叹了一声:“芦苇,你知不知道你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走?我觉得回头是岸这句话说得很好,你有时间琢磨一下吧!我刚才也就是随便说说,别说救你了,纪铭臣现在估计也是□乏术、自身难保了,你看看财经版块的新闻就知道了。我去熬粥,再给你一个小时,起不来老娘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我当然不会哭,除了演戏,我已经很久没哭过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值得我哭上一哭。
安安说的对,纪铭臣自己可能也自身难保了。
娱乐版块到处都是我和纪铭臣的照片,我几乎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无论是仇富的还是自诩道德高尚的,各种批评全都铺天盖地的向我扔了过来。
只有看财经版块,才会让人觉得舒心一点。总算不是我一个人在遭批判。
纪氏的股价从昨天下午起就一跌再跌,今天早上一开盘就直接跌停了。罪魁祸首当然是私生活不检点的纪氏太子爷。
我一个小明星的照片不仅占据了所有娱乐版块的头条,连财经处都有涉及,弄得人总有一种要红的感觉。
但是财经这边说的就更加犀利一点,批判我的话很少,几乎全都是在结合杨若怡和我的事情来证明,纪铭臣这个纪氏继承人有多么的名声狼藉,富二代、不靠谱、没下限。
庞大的纪氏交给这样一个人打理,必然是前途堪忧。
不得不说,我看的很欢乐。
我是见过纪铭臣勤奋工作的样子的,有时候他忙起来,我也体会过晚上一个人睡,早上一个人起的感觉,而且我还曾一度纳闷过,既然他都忙成那样了,干嘛还每天都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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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被人或多或少的冤枉,我不禁有点幸灾乐祸。
舆论的力量是嚣张又是伟大的。我享受了它的嚣张,纪铭臣没能逃过它的伟大。
当这件事的涉及面广阔到股民们被套牢的没钱买饭时,再滔天的权势也不能遮挡丑陋了。尤其是在财经远远比娱乐严肃的情况下,这些新闻纪铭臣遮不掉、挡不住,只能盯着市场销售、忙的焦头烂额。
还有一条新闻的标题是:收购还是反收购?知名品牌应该被什么样人的领导?
文章里讲了纪氏最近一直有意收购‘好趣’,本来作为知名品牌的食品公司就是不可动摇的,纪氏此次举措已属下策,如今又曝出纪铭臣的糜烂私生活,纪氏声誉大损,收购几成儿戏。倘若吴氏反击,最后被收购的可能会是纪氏品牌。
我又翻了翻其他报纸,很多都提到了这件事。
收购‘好趣’,怎么我一直没听纪铭臣提过?如果他都要收购它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代言广告?
还是说我签合约在前,他发怒要收购在后?我这样想会不会显得我有些自恋?
作者有话要说:唔……晚点我会放下一章,表急,下一章某个富二代、不靠谱、没下限的人就要出场鸟~~
在这个很多棍儿的节日里,有人每逢佳节倍思‘亲’、还有人倍思春,你们有木有倍思我啊??
☆、27包养
最后出手救我的是袁园。
我给她打电话问候袁伟良的情况;她说不太好。想着这两天狗仔们找不到我人,消停了不少,我就把自己捂了捂摸到医院里去看袁伟良了。
直到我解了围巾,摘了安安的假发;袁园才认出我来,“你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
我很无奈:“我已经被扒了一层衣服,不想再被逮住扒掉一层皮啊!”
大概我这种冒险探病的真挚打动了袁园,临走的时候,她把我叫到会客厅里,犹豫了一下说:“我做编剧这些年,媒体朋友认识了不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把事情挽回一些。”
我震惊的睁大眼睛看她:“这样……这样不好吧?”
像我现在的状况;除了安安几乎没人愿意再靠近我一步了,今天来袁伟良这里之前,我还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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