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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宝林妹妹若是无患牙痛,又为何要服用麝香,这麝香到底是吃了,还是……”周琬静抹干了眼泪,愤恨的看着佘宝林,此时再也不需要演戏,反正自己早已对此人厌恶到了极点。
“爱妃且去休息罢,李太医,好好替贵妃把一把脉。”皇上命令道。
华隆宫外,庞公公宣旨意道:“佘宝林,涉嫌谋害贵妃,即日起禁于淑茗斋,若无旨意,不得任何人探望。”
佘宝林的的确确未曾有牙痛病,张并茂也确实知晓,牙痛病不过是个随便拟起的幌子,为的是能请上请安脉。而周琬静正是知道治疗牙痛病必须要用麝香,这是老祖宗留下的方子,若是李主院或其他太医,也许会顾忌女子之躯,换成其他的药,可这张太医方才进宫不久,所谓树大招风,断是不会串改药方的,这才能着了周琬静的道,早在潇婕妤打探清楚事宜之际,周琬静早就准备好了今日的一套套说辞,伤寒是故意的,麝香也是故意的,香炉更是许久之前就焚烧好的,麝香早就处理妥当,张并茂是个倒霉鬼,要怪就怪他找什么借口不好找,偏偏说牙痛!
佘宝林之所以惊恐,是在于挽眉那一番话说出来,若是自己真的患了牙痛病,便于此事无关,若是好好地……
想着挽眉竟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佘宝林方才居然还在夸赞她是个得力好手,世间的因果果真是奇妙。
不过……佘宝林究竟为何要与张太医频频相见呢?
☆、周家的信 该有的情
“皇上到底是心软了。”周琬静靠在软软的靠垫上,身上盖着一层被子,与身旁的潇婕妤打着络子。
“娘娘切莫这样说,说到底也是皇上看证据,不过娘娘此行太过莽撞些了,若是再等上几天,届时再让嫔妾配合……说不定一举便能撤了她的宝林之位。”潇婕妤说罢,还是心有余悸:“一想到那天娘娘要一人面对,嫔妾这心里便是七上八下般的,还有有挽眉姑姑,最后那番话,如平地惊雷那般的!”
“我现在不最怕,便是咸鱼翻身。”周琬静淡淡说道。
“后宫之中,谁敢比娘娘?不过都是昙花一现罢了。”潇婕妤熟练的打着络子,刚刚打好一个如意结,又拿起手边一团线,重复着动作:“到底娘娘是贵妃之位,那区区一个佘宝林算的了什么,早在她与盛嫔生了嫌瞭之后又来讨好娘娘,妄想娘娘为她做靠山,凭什么?当初吃里爬外的,现如今人家不要她了,便又回来在娘娘面前摇尾乞怜的,哼。”
周琬静却笑着摆摆手道:“她那日亭中说的话非是想靠拢我,而是想告诉我们,兔子急了也咬人。”
“所以娘娘便先下手为强了?”潇婕妤伸长了脖子,迫切的问道。
“也是她恰好不规矩,撞我枪口上了,不然要除掉她还得有一番动作,凡是伪造的证据就是伪造的,总有一天会被人翻了出来,只有最接近真实的谎言才是最令人信服的。”周琬静冷笑:“她总不能告诉皇上,她跟张并茂行事鬼鬼祟祟的,是因为要解避子汤的药效吧。”
潇婕妤听罢大惊:“避子汤!”
周琬静轻轻点头,含笑道:“这件事我一直未曾告诉过你,只是因为怕你卷入此事来。”
“娘娘,这避子汤……是你个佘宝林服下的?”潇婕妤面色一变:“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呀!难怪佘宝林在亭中那日不阴不阳的,就是为了这碗避子汤。”
“哼,她是我宫里出来的人,却不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也容不下她,更别提子嗣了。她便是想告诉我,她威胁不到本宫,求本宫放她一马,若是本宫逼的紧,她也不妨来个鱼死网破!可是本宫怎绕了的她当日背叛本宫,与盛嫔勾结,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周琬静静静的说起事情的经过,潇婕妤听的一愣神。
“这么说……她找张太医解避子汤的药效,也是娘娘预料之中的事?”潇婕妤忍不住问道。
“每回侍奉完圣驾,这避子汤便是挽眉送去的,亲眼看见她服下才走,更别说她想耍什么花招了,而张太医又恰逢都是隔日去请脉,两下一对,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要怪,只怪她佘宝林小户出生,没多少见识,即便是我宫里出来的人,也不机灵。”周琬静深有意味,抬起头来瞧了潇婕妤一眼,道:“虽然只是紧闭,不过是个宝林罢了,再过个三五月的,皇上也就忘了她了,届时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是死是活,也就全凭我们说了算了。”
潇婕妤听罢,长长呼出一口气,有些哽咽:“这后宫女人的日子真难过,你好好地过日子,非得有些人给你添堵,你要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