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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皮抽动,耐性即将失去。“弃妇、没人爱、可怜虫!”
“喂……”靠边站的两人汗颜地拉拉他。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根本是催人去自杀嘛!
织星已经说不出话,死命地憋泪使她的脸胀得通红,只差没脑溢血,倔强的表情写着——死也不哭!
单驭辰冷笑着,深深地吐纳一口气,突地张牙舞爪地抓住她。
“你这个臭女人!给我哭听到没有!”
呀——慑于他的威吓,她终于被吓哭了!
一小时过后——
这是灿织星这辈子哭得最久的一次,一小时又零三分,当泪水终于止住,激动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她才发现,周身白花花的卫生纸已堆得如小山一般高。
她抬眼望向始终陪在一旁的单驭辰,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哭了?”单驭辰挑高眉问。
“哭完了……”她吞着口水小心地瞄他,因鼻子哭得红肿而鼻音浓浓。
“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嗯。”她点头。的确!哭完后心情顿时舒爽,不像先前那么郁闷。
“大部分想不开的人主要是因为得不到一个正当发泄情绪的管道,以后想哭就哭出来,知道吗?”
“哦。”她温吞地点头。
“只是知道还不够,被男人甩了就想自杀,这是消极的作法,也表示你观念有问题,男女在一起要经过许多考验,这些考验通过了才够格一辈子厮守一起;谈恋爱就是一种考验,这段期间是要让你体会爱情的甜蜜苦涩,也是试探彼此属性是否相合的过程,没有谁甩谁的说法,而是适不适合的问题,你只是正好遇到十七位不适合你的男子,懂吗?”
“哦……”她呆愣地点头,一脸雾煞煞。
“每一次恋爱都是宝贵的经验,它告诉你下一个男人会更好,直到你找到适合的男子为止。”
嗯,说得好!其他两人也频频点头。
“可是……我好像一次比一次惨耶,你确定?”
“你敢质疑我?”单驭辰的俊眸瞬时锐利起来,厉声喝道。“该检讨的是你!你是不是有隐疾还是有什么怪癖?说!”
“我、我……”
“喂,离题了。”韩敛一旁提醒着,她好像又要哭了。
“别插嘴!”瞪了韩敛一眼,单驭辰又转回头叱责她。“不准哭!哭了一小时还不够啊,看你这样就知道老爱负面思考,这样如何吸引男人?聪明的话就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更好的女人,一天到晚自怜有什么用!”这女的让他很想骂人。
“哦……”
“哦什么哦?懂就说是!”
“是、是!”
被他的气势所震慑,灿织星不自觉地立正挺直,像个被拷问的犯人。
见情势发展诡异,邵更旌悄悄地向韩叙开口:“要不要去阻止那个希特勒?那女的被他吓得活似要上断头台。”
韩敛反倒玩味地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另有所图地打量着他们。
“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很好玩?”
邵更旌评估了一会儿,赞同地点头。
“的确,两人都是红头鼻,滑稽极了。”
“我指的不是这个。”
“不然是什么?”望着他们三人之中最诡计多端的韩敛,邵更旌眯起眸子问。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单驭辰在一旁越说越有劲,不但句句一针见血且咄咄逼人,织星被他训得呆愣如木,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有点头称是的分。
“总之你要耐心点,去掉那十七个男人后,接下来遇到好男人的机率就很大了,你那位命定的男子也正在寻觅你,如果你死了,对他不是很不公平?枉费他那么苦心地追寻你。”
嗯……好像很有道理,她不住地点头。
“也就是说,别呆呆的辜负那个懂得你的好男人。”
“是。”她像个乖学生,很听话地点头。
单驭辰吁了口气。随后觉得奇怪,他干么这么认真,又不是社工人员!
“恭喜两位,能把话说清楚太好了。”介入两人之间的韩敛笑得如沐春风,向织星问道:“想通了吗?”
“嗯,是我太傻了……不应该去寻死。”
“没关系,每个人都会有荒唐的时候,你现在有何打算?”
“我、我会再找份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