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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君拿过钱袋子,拉开绸绳看了看,轻咦了一声,接着大声道:“他俩都没说对钱袋里银子的数目,看来这钱袋子不是他们其中哪一个人的。”
“怎么可能?”三个声音同时高叫,除了那两人的,还有一老者。“里面就是五两银子二十个铜板,哪不对了?”
老者就是方才公断的人,沈梅君笑了笑,道:“这钱袋子的夹层做的巧妙,难怪老丈没看清,里面放的的又是银票,更不易发现。”
“里面还有银票?”围观的人的齐问,凑了脑袋过去要察看。
沈梅君点头,飞快地拉紧袋口不让看,只道:“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你怎么能说出来,这样不好确认了?”众人一齐叹。
大路一侧一辆马车里,两个年约弱冠之龄的青年公子正朝这边看着,左侧着绯衣公子啧啧摇头道:“方才看这小姑娘胸有成竹,本以为足智多谋,没想到还是嫩了点,把银票数目说出来,去怎么分辨?”
“她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了。”蓝衣公子皮肤白皙,表情冷漠傲慢,嗓音却出其的低沉悦耳,合着清冷的气质,有种别样的风情。
这边话音刚落,那头青年说道:“我忘了,银票是离家前我娘子刚放进去的,正是一百两。”
那头少年则带着哭腔大叫道:“这钱袋真是我的,钱袋里面没有夹层,也没有银票。”
“钱袋里明明有夹层,也有银票,你没有说对,看来,是这位公子的。”沈梅君拿着钱袋朝青年递过去。
架住青年的人松了他胳膊,青年欣欣然伸手去接,沈梅君忽地收回,看向少年,问道:“你确定你的钱袋子里没有夹层,也没有一百两的银票,只有五两碎银子二十个铜板?”
“我确定,这真是我的,没有夹层没有银票。”
沈梅君拉开袋口,将袋里的银子和铜板倒到手心里,把钱袋子翻转过来,微笑着递给围观的人。
哪里有什么夹层,当然更没有银票。
青年恨恨的剜了沈梅君一眼,飞快地钻出人群跑了。
沈梅君把银子递回给少年,少年红着眼眶递十个铜板表示谢意。
出言相助不过同病相怜,沈梅君淡笑着摇头抬腿便走。
“姐姐且慢。”少年拉住她,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塞到沈梅君手里,“姐姐,这是我姐姐绣的,送给你。”
香囊绣工精致,芬香扑鼻,沈梅君略一迟疑,笑着接过系到裙腰带上。
“居然是用诓骗来辨真相,她就不怕失主劫贼两个都起贪财之心,都说有夹层有银票?或是都说没有银票没有夹层?”马车里的绯衣青年见竟然这样便破案了,惊讶不已。
“此事本就有嘴说不清,哪来无懈可击的法子可想?”蓝衣青年声音更冷,道:“看够了没?快走。”
绯衣青年耸耸肩膀,被冷语刺了也没有不悦,看人群散开道路通畅了,笑着吩咐马车夫继续赶路。
沈梅君在风月街外面怯步了。
这一脚踏进去,便是自己忍得了屈辱,给母亲得知了,怕会更摧命。
沈梅君转身离开。
寒风更烈了,阳光当头照着,带不来暖意,却把人眼睛刺得涩疼。
两腿虚软,眼前发黑,沈梅君依着一户人家的围墙揉按额角,竭力想把越来越重的昏暗赶走。
围墙从里面跃上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公子哥儿,那人本欲往下跳,见下面有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高临下眉目看不清,只见脖颈鲜润莹白,煞是撩人。
那人桃花眼微眯,定睛打量了沈梅君片刻,贼贼一笑,轻轻跃回院里。
桃花眼公子招来一个管事婆子,嘀嘀咕咕悄声交待。
“二两银子月例?”管事婆子大叫,“四少爷,府里各主子身边的大丫头也只得一两银子月例。”
“怎么?为难?”桃花眼公子笑眯眯的,从怀时摸出一块银子扔过去,那管事妈妈喜得身体发抖,迭声道:“奴才这就按四少爷吩咐的去做。”
“注意,按我说的办,不要太明显把人吓跑了,还有,什么都要顺着她的意,可又不要讨好的太明显给她发现,把人哄进府来了,我另有重赏。”
沈梅君昏昏沉沉间,忽听得身边有声音,那声音说的是:“月银二两又不用签死契,多好的事,可惜太太嫌我妹妹粗笨,你赶紧家去,把你家的姐妹喊来给太太过目。”
月银二两还不用签死契!沈梅君开始脑子迷糊着,忽然一丝清明闪过脑海,急急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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