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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圣杯战争的御主死去,或者从者死去,从而导致失去参赛资格的情况下,如果且存在未使用的令咒时,圣杯会将未使用过的令咒进行回收。
自然,如果在未失去参赛资格的时候,将令咒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这条铁律也一样适用。
趁着雁夜依然存活,罗兰毫不客气的把他令咒剥夺了过来。每个御主的令咒数量有三枚,罗兰看得很清楚,此刻从雁夜那里剥夺过来的令咒只有两个,消耗了一个。
这真是由不得罗兰稍稍赞叹。作为魔术师来说,雁夜的才能只能说刚刚好,如果努力学习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一个略有名气的魔术师了。但是,从前的他抛弃了魔术的修行,以一介有点才能的普通人的身份,勉强接受了刻印虫的转化,虽然痛苦万分,可还是坚持了下来。对他来说,魔术就是致命的毒药。
Berserker,源自于北欧的狂战士之名,被赋予了狂暴的属xìng,虽然能力值堪称最强,但是毫无理智的它,在其他职介的从者看来,它仅仅比Caster和Assassin多了那么点危险xìng,严格意义上说,它并没太大的威胁力。
同时,毫无理智的Berserker,在魔力需求方面大得惊人,一般的魔术师绝对承受不了那种犹如抽水一般的魔力消耗,那种程度,说是抽血怕也没人反对。
一旦进入战斗状态,就像脱缰的野马,御主对其的控制难度一瞬间加大不知道多少,如果不管它,任由它肆意发狂。要知道,英灵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因为有御主的魔力支持。放任狂战士肆意发狂,等它停下来时,恐怕御主已经被抽干了魔力。
以令咒命令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令咒只有三枚,随意消耗在这上面,实属得不偿失。
想来雁夜也明白这点,连续几场战斗下来,他居然也只动用了一个令咒。
罗兰猜测,那一枚令咒,大概是用在了和仓库街那一战当中了。
一枚令咒能够让罗兰推测出的线索有很多。
但是最让他注意的还是雁夜的韧xìng,魔力消耗多少与痛苦成正比,狂战士出手不是一次两次了。坚持到现在才用了一枚令咒,雁夜的忍耐力,着实令人敬佩。
“汝打算自己接受这令咒吗?”
亚斯塔禄立于一旁,闲暇自得的问道。
“毫无用处的莽夫,只会无意义的消耗我的魔力。战力方面有阿加雷斯和艾利欧格就能应付大多数状况了。再加上拉默和沙克斯作为情报和后方接应,除非眼下所有Servant同心协力对我展开围杀,否则没人奈何的了我。”
“喔,这么自信吗?汝哟,别大意了呀。吉尔伽美什那家伙虽然粗鄙了一点,但实力还是很强的,能与神祗争锋者,绝对藏着一些底牌。”
无论怎么说也是契约者,出于这点,亚斯塔禄觉得稍微提醒一下也无事。
“英雄王吗?他可能拥有的底牌,我已经有了一点头绪,最终一战是无法避免的结果,所以没必要过多担心对手的强大,增强我方实力才应该是我们最优先的考虑项目。”
罗兰边说边收好了那块从雁夜手背剥下的刻有令咒的皮。
令咒这种东西虽然很认主,不过作为一种装置来说还是制作的太死板了。既没有强行绑定,也没有自动销毁。就那么随便的刻在皮肤上,只要把那块皮肤割走,然后就可以将令咒移植到其他人身上。
漏洞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雁夜已经奄奄一息了,如果不是靠着亚斯塔禄的权能维持住生机,恐怕在割取皮肤之前就死了。
现在看来情况也不好,随时可能死去。
但是罗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哼,反正妾身是提醒过汝了,如果汝没有放在心上而因此吃亏的话,可别指望妾身会在汝死后善待汝的灵魂。”
亚斯塔禄轻哼一声,冷淡说道。
“这点就不需要你cāo心了。契约内容摆在那,如果我出现危险的话,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当然,连你也插手的情况下,我依然毙命了,那就怨不得你了。”
罗兰漫不经心的口气让亚斯塔禄心里有火,却没处发。
他说的是实话,契约有规定,她不能故意导致契约者的死亡。。后果非常严重。
见亚斯塔禄不再说话,罗兰微微一笑,走到了间桐樱的面前,蹲下身去,温声细语的说道:“你是叫樱吧。”
麻木的眼神毫无波动。
“那个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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