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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你我都是落难之人,在这个时候能帮的我自然会帮,不能帮的也只有靠你自己。再说我也并非为了你而不休息,所以你也不必往心里去。”一个人在落难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这个时候别人哪怕只是帮上一点点小忙,人往往都会记的别人一辈子的好。
“小兄弟,我蒲善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你的情我是记住了。”蒲善望着身前消瘦的青年,不由觉得心里一热,感觉那身上的伤痛一下子好了很多。
“情不情的暂且不要说。蒲兄,进来这里的人能出去的寥寥无几!你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往后还有苦头要吃呢?”吴嗔尽管没将蒲善的话放在心上,但心中也是暖暖的,有这一句话说明眼前之人起码是一条重感情的汉子,至于日后如何吴嗔不管也不管不着,但这一刻表明吴嗔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
望着蒲善那张早已冻得发紫的脸颊,吴嗔干脆将石床上的棉被抱了起来,盖在蒲扇的身上,却不料收到了蒲扇极力的阻止。
“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是体格强健之人,你将这棉被给我,你今天晚上怎么办?”与其说盖在蒲善身上的是一条棉被,还不如是一匹比较厚实的布料,但不管如何在这深冬的夜里,一张布料也抵得上好几捆稻草。
看着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卧榻,蒲扇显得非 常(炫…书…网)激动,说什么也不同意占据这张本该属于吴嗔的棉被。
从刚才的事情来看,不要说也知道眼前的少年在此之前,已经将整个号子里的稻草压在自己身上,不然等不到转醒蒲扇或许就已经变成一具僵尸,想到这几日的变故,眼前的少年算是第一个对自己没有图谋的,蒲善又这么忍心将少年最后一件御寒的棉被拿走呢?
“这天虽寒,但我还是抗的住,你是伤者。你先休息吧,我还要继续修炼!”吴嗔走到石床之上,为了表示自身不在意冬夜的寒气,吴嗔直径盘坐与石床中央,任由寒气从天窗落下洒在身上。。
“咳咳!小兄弟,我看你修炼的日子应该不长,不然不会连基本的修炼禁忌都不知道?”看着吴嗔就这样盘坐在哪里,蒲善忍着肺腑中的痛楚开头说道。
“的确,我修炼着内家功法的时间不过一月而已,不知哪里有所不符?”常年修炼外家功夫使得吴嗔拥有了一身好气力,加之近日来对《南山寿宗拳》的修炼,吴嗔越发察觉感觉气力的增强。
“内家修炼有三大禁忌,一不可运功太久,这样难免会造成经络的负担,一旦筋络出现萎缩,那么这人的潜力也就到头的;二不得在极热极寒地环境下修炼,虽然每一门功法都有自身的属性,但在极热极寒地情况下热气与寒气容易对于血肉造成损伤,除非修士的修为已经达到寒暑不侵的程度;三修炼的时间以日夜转换的清晨和傍晚为最佳,因为在早晨和傍晚时分天地之间阴阳二气流转,大量的天地元气被激活,在这个时候修炼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蒲善对于这些基本的东西记得很清楚,奈何肺腑之中的伤痛却使得话语显得断断续续。
“我练功心切确实不知此中的规矩,如果这般下去迟早要出事,如若不是蒲兄相告实乃危险的紧啊!”吴嗔此时不过是一刚刚开始修炼的菜鸟,但这并不表示吴嗔不明白其中的厉害。
听到筋络萎缩,损伤血肉的等字眼,吴嗔不由得心头直冒冷汗,自己修炼的目的是为了变强,为了有朝一日有能力为母亲正名,谁又会想到自己这般急切的修炼,却会给自己的将来带来如此多的隐患。
“小兄弟,你不是说我等都是落难之人,你能帮我一把难道我就不能帮你一次吗?”听到吴嗔客气的话语,蒲善苍白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份笑容,但这份笑容在苍白的月光下却显得十分骇人。
“到是我造作,正如老哥所说的那样,我修炼的时日并不长,屈指算来也不过二三十天而已,当初修炼也不过是为了活命……”尽管吴嗔看不出蒲善的修为如何,但从赵官营说的话语中隐隐听出眼前的黄石山人应该不是一般人,此人沦落至此其间必有一番故事,但不管如何此人身上绝对有吴嗔需要的东西,就算有所付出以吴嗔现在的处境还能坏道那里去,既然被问到了倒不如大方的将修炼的由来说给蒲善说了一遍,或许还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原来如此,那《南山寿宗拳》倒也算是一门奇功,能将这般奇功就此传授给你此人也算是有心之人。不过《南山寿宗拳》却分成上中下三卷,下卷之中记载了武道练皮,练器,化髓,培元,固本四重天的口诀要领,中卷记录了先天,武圣的修炼之法,至于人仙的修炼法门则记录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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