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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下太平,百姓们安居乐业,四海之内等同一家,西楚、南梁虽是虎狼之师,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能将他们赶出去,咱们当今的皇上乃一代明君,又何须向他们投降称臣?”
“既然陆大人也认为我们能赶走楚梁两军,却又为何还要牺牲两座城池的代价呢?您知不知道这个时候,咱们的士兵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任贤良停顿片刻,接着道:“是士气,若是像你说的那样,这战还没开始打,就随随便便放弃一两座城池,咱们的士兵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会觉得主帅贪生怕死,甚至觉得咱们的朝廷很软弱,试问他们还会甘心为朝廷卖命吗?只怕战斗刚打响,他们一个个就会效仿主帅落荒而逃。”
“想不到丞相大人这般曲解下臣的意思,下臣只好保留意见,一切皆由皇上来裁决。”
“说不过了就想着去找皇上,我说陆大人,您身为堂堂的兵部侍郎,有些事情在没有想好之前能不能先不要去虚张声势?”任贤良哼了一声,接着道:“前段时日,皇上让你统计后方粮草,而你倒好,非要在皇上面前说什么朝廷兵源太多,粮草很难凑齐,三番五次的奏请皇上裁军,你难道就没想过东林国目前兵力严重不足吗?幸好皇上没有听取你的意见,要不然你让我们如何对抗两国?”
陆横山瞪大眼睛道:“丞相大人,请您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好不好?下臣那么说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您想想看,自从皇上亲政以来,开科举、废旧制、引水源、惩贪官,每一项措施都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当今天下有谁不知咱们东林国出了个仁君,所谓民以食为天,近两个月以来,老百姓的生活相应得到了改善,但许多郊区的百姓依然过着食不裹腹的日子,为此,下臣奏请皇上裁去一些年老伤残的兵役,这样一来不仅减轻百姓的负担,而且能让这些为朝廷征战多年的士兵更好的得到休息,丞相大人,下臣这么做有错吗?”
“陆大人为朝廷办事,何错之有呢?只是本相倒是觉得陆大人的这番话有点溜须拍马的味道,谁不知道咱们的皇上不喜欢听奉承的话,而您的这番话恰恰能让皇上听着高兴,说不定能将您直接调任兵部尚书呢。”
“你??,下臣懒得跟您说。”陆横山压住心中的怒火,说着走到殿前拱手朝天子作揖,谁知此时的绍岩睡得正香,只见他整个身体斜靠在龙椅上,双腿搭在桌前,两手抱至怀中,脑袋歪到一边,皇冠前面的串珠全都披在脸上,时不时还打着呼噜。
陆横山苦笑的摇摇头,上前走了两步,轻声道:“皇上,皇上。”绍岩依然倒头沉睡,陆横山皱皱眉头,又往前迈了几步,微微加重语气又喊了两声,绍岩只是翻了个身,接着又睡了过去,陆横山咽了咽口水,欲要提高嗓门再去催他,一旁的小顺子急忙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惊怒圣驾。
良久,绍岩缓缓睁开双眼,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醒真是舒服,不仅精神好,浑身也特别有力,绍岩意犹未尽的打了个哈欠,坐直身子看着底下的那一双双惊恐的眼神,也难怪,从古至今,皇帝在朝上打盹并不少见,然而能像绍岩睡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却没有几个。
陆横山见皇帝苏醒,赶忙作揖赔笑道:“皇上日夜为国操劳,当应以保重龙体为重。”
“哦,谢谢陆卿家的关心。”绍岩又好气又好笑,随口问道:“方才两位卿家各抒己见,不知是否想出相应的对策?”
听到皇帝不冷不热的语气,陆横山、任贤良二人不禁面红耳赤的低着头,他们岂能听不出皇帝是在间接斥责自己。
这时,邓炳堂徐徐来到殿前朝皇帝拱手鞠躬,透过他那张忧愁的表情,绍岩已然猜到他想说什么,便道:“邓爱卿不必多说,朕知道你是想为二位大人打圆场,朕虽然睡着了,但耳朵还很清醒。”
说罢,绍岩直起身子走到殿下,任、陆二人赶紧把头埋至胸前,绍岩白了他们一眼,厉声道:“你们两个一个是当朝的丞相,一个是掌管兵马的兵部侍郎,眼下火都要烧到眉毛了,你们俩个还有心思在这里相互攻击,你们可真是朕的好爱卿啊。”
“臣等知罪。”任、陆二人跪在地上齐声道,绍岩见他们脸色苍白,身体隐约瑟瑟发抖,便降低语气道:“一支筷子尚且容易折断,倘若换作是一双筷子,一把筷子呢,就算你们力气再大恐怕,要想折断这么多的筷子也绝非易事,同样的道理,二位爱卿都是我东林国的栋梁之臣,如果你们能收起彼此之间的那点小猜忌,团结一心,咱们又何愁不能击败楚、梁二国呢。”
说到这里,绍岩回过头面向文武百官道:“诸位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