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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将对手引入玉壶发出的浓雾之中,毕竟鱼龙潭中布满风雨清明石,就算玉壶依旧可以释放浓雾,恐怕对敌人的限制作用也会大打折扣。这却不是步言乡想要的。
因此,他便想到了逃跑,本来他发出剑气只是为了激怒马景龙,以便更容易将对方引出鱼龙潭范围,却没想到那马景龙竟没有立马跟上,反而隐隐害怕起来。不过还好,最后那马景龙还是追过来了,这却让步言乡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在御剑飞行之时。眼角余光看到马景龙竟然没有追来,本还以为对方会放弃追杀自己。如此真是那样的话,他也只好改变“请君入瓮”的计划,不过那时候的形式必定会转化成正面对决。毕竟看到步言乡处于劣势之下,竟然不选择逃跑,是个人都会怀疑的。
而且,此时的步言乡手中只有一件攻击灵器,那就是银角剑。但是马景龙手中却足足有两件灵器,一件白雾拂尘,一件中正宝剑。相比之下,步言乡很明显处于劣势。到时他只会陷入苦战,这却是步言乡不想看到的。
所以。马景龙追来才是最理想的结果。
这时,已经追至步言乡身后数丈之处的马景龙手握白雾拂尘。就要发出致命一击,步言乡却是提前感受到了危险,他立刻身形一闪,向地面落去。
马景龙哪里肯放过他,手中剑诀一换,同样向步言乡追去。
只见一道流光一前一后落于地面,只见此时的天空中彤云密布,北风呼啸凛冽,鹅毛大雪不断飞舞纷扬,天地之间一片肃杀,却又一片洁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使天地都溶成了一炉,白sè化为一体。就连山都冷地在颤抖,河也冻地僵硬了,空气似乎也要凝固起来。
而在不远处的一坐山峰却不知为何早已塌陷掉了,碎石碎裂成一地。这个情景,步言乡感到有些熟悉,仔细一瞧,不正是之前与董青决斗的地方么?
那时还有车旗道友在一旁观看,往事如烟,却没想到时隔十数年后,他又重新回到这里与人决斗,不过此时的对手却不再是练气期,而是一位筑基中期修士,他的修为也变成了筑基初期,还真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
只听此时,落于对面的马景龙叹息一声,脸上表情颇似无奈地说道:“步道友虽然剑术高绝,但光凭这些依然不会是马某人的对手,何不乖乖受死呢?”
步言乡依然面无表情,他缓缓举起手中银角剑说道:“受不受死不是道友你能决定的,不试试又怎会知道?”
“看来步道友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听到步言乡的话,马景龙的表情越发冷了下去。
话音刚落,他便猛一抬手,一道白光便从袖口中喷出,那白光通灵已极,活灵活现的样子好像一条游鱼。
步言乡同样不甘示弱,放出了自己手中的银角剑,立刻与飞遁而来的白sè毫光激斗在一起,刚一接战不多会儿,步言乡的银角剑便渐渐处在了下风。
毕竟他现在的银角剑只是刚刚炼制而成,而且还是在没有专门炼器鼎的情况下炼制的,其质量虽然算不上灵器中的最差,但比起马景龙的中正剑来却有所不及。再加上步言乡此时正在示弱,显露的实力只是寻常筑基初期,是以更加落入下风。
就算银角剑之上时不时有剑气四shè而出,却对马景龙造不成多大影响。
“哼,只不过是下品灵器!”马景龙本来还在担心,但见到步言乡使用的只是下品灵器,于是便越发放心起来,如果是大型势力的弟子,绝不可能到了筑基期,才仅仅拥有一件下品灵器的。
想到此处,他已经放宽了心,专心对付起步言乡来。
他伸手一指,那道与步言乡银角剑纠缠的白芒飞得更加急切了,光华显露之间,更是将步言乡压得喘不过气来。
步言乡神sè凝重,看着来回飞舞,风驰电掣的中正剑,心中不禁对马景龙有些佩服起来,在他的观察下,马景龙虽然只是一个筑基中期修士,但其实力却早已不是普通筑基修士可比,不然凭借自己银角剑之上所化剑气,根本不可能这么快便落入下风,再加上对方还一副游刃有余、留有余力的样子,其实力在筑基中期修士中已经算是高手了。
幸好自己的灵识,远远胜过同阶修士,已经勉强能够和筑基后期修士相比,而且还身怀羊脂玉壶这等至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里,步言乡眼神闪烁两下,只见他左手偷偷背于身后,体内灵力运转了几下,忽然向前一伸,只听“刺啦”一声让人牙酸的巨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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