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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寂寞,将憋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矮杉,你怎么和阿诗一样开始掐军队集合的时间了。婆婆妈妈的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是不是被假发传染,嗷呜——”
看着还有闲情逸致打趣的人,高杉晋助收起敲在对方腰间的刀鞘说:“这几天是不是窝在监狱里把你智障的本性睡出来了?你说我之前先把自己那一头天然卷剃了吧,秃顶的时候还不知道谁高谁矮呢。喂我问你,是不是西浦诗给你说的走这条路?”
“羡慕我有增高的卷发就直说!那个……”坂田银时琢磨着需不需要告诉对方实情,不过看向面前颇显严肃的神态,便不再隐瞒:“是她说的,但是……”
“打住。你是想说身为卧底的她还有归顺回攘夷军的想法吗?那你先把下面的发言听完,再做出判断吧。”说罢他便扭头冲着站在一旁许久的士兵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来到二人身边。
话语被打断的坂田银时愣了半晌,走上前半步迎在紫发少年身前:“喂,你刚刚说谁是卧底?”
被问话的人没有回答,仅仅示意着方才走过来的士兵:“你把刚刚和我说过的事情,再从头到尾地对坂田队长说一遍。”
“遵命!”那个腿脚显然不灵便的士兵象征性地对了对脚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坂田队长,我是原零番队三组的情报兵竹野内寺,现在从属……”
“没必要自我介绍,这个天然卷不会记那么多东西。”
被打断的竹野内寺慌张地舔了舔嘴唇,接着继续做所谓的报告:“抱歉,是我多言!那坂田队长,下面我将向您汇报我刚刚的经历。”
这边一脸呆滞的坂田银时点了点头,颇为不安地听完了对方的陈述。
“我刚刚奉命侦查您的下落,当我看见您跳窗出来时,我本想跑回去通知队长说您在这里。但这时我发现来路上北方和西方都涌来抓捕您的天人,您在包围圈里看不真切,但我估计这些应该是两个方向埋伏的所有天人了。我的刀法并不好,所以就爬上了离我最近的树木以保平安。
“我在树冠上看见了窗内的队长的背影,嗯西浦队长的背影。但我还看见她在和一个带着斗笠的天人谈话,我觉得这可能和前段时间队中议论的内奸有关,我便多在那里待了一会儿。
“直到您突围成功被鬼兵队救走后不久,我就看到西浦队长翻窗出来,对那里大范围的天人说:‘你们不要去围堵坂田银时了,我告诉他了一条西边需要绕远的路,他应该会相信。’然后她还说了什么这样有助于再次打入攘夷军内部啊之类的话……我,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尽早通报,就一路跑了回来禀告高杉队长,刚刚还把脚崴了……”
高杉晋助显然对这个爱表现自己的人不耐烦了,伸出手打断了侦察兵的长篇大论,双目紧盯坂田银时:“你现在还有什么想为你那个小情人辩解的?”
许是麻药的劲头未过,他甩了甩发昏的脑袋,脑海中不自主浮现出牢狱里那清澈明亮的双眸。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套路与套路之间的对决【严肃脸】
以及我真的是想改过自新在发文一周年的时候完结掉这东西OAAO……
嘛…………
既然拖到了今天那就容我说一句粽子节快乐吧_(:з」∠)_
☆、终有报·下
晨曦方至,雀鸟欢歌,但在枯朽的松林间却躺着一名身着简易战袍的将士。她僵直的身体摆出卷曲的“大”字,深陷在黏糊糊的泥土中。此人周遭的土地被凝固的血块染红,有的甚至还泛着粘稠的黑棕色。
她缓缓睁开了疲惫的双眼,胸腔上下起伏着感受尚带有血腥味的空气。
雨后的荒地染上了几分清新的色彩,这种色彩就像炎夏时分天人基地内冷气带来的清爽一般,极易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不过躺在泥泞地中的西浦诗却无福消受,她现在急需生理和心里上的救助,要不然雨中被感染的伤口和心中被尊为父亲之人的抛弃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耳边的嗡鸣与眼前的光晕让躺在地上的人感知迟缓,她尝试着挪动四肢,但却只能感受到麻痹与疼痛。她咬紧牙关拖动已经不受控制的手臂,强忍住肌肉带给她的不适,尽她所能攥紧双拳,试着活动手部的各个关节。
等她重新坐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低头向腹部隐痛的位置看去,她重新整理了一下黏在伤口上的衣物,便合上羽织,再一次倒回了她留下印记的土地中。
雨后初晴的碧空下,暖融融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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