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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苍双鹤,厉声道:“你这厮越发的色迷心窍了,本相才不会给你跳那样的舞,死了你这色心。”
说罢站起身子快速的走出了营帐,身后是苍双鹤朗然的笑——其实她非但生气的时候好看,就是害羞的时候也十分的可爱。
先前晏妙萏是哭着跑出去的,而那个时候萱草雅与曾胜乙正藏在另外一边,见晏妙萏跑了出来,萱草雅眼睛立刻亮了,随即就要跟着追出去,却被曾胜乙给拦住了,他总要担心萱草雅的身子,旁的事情他处处听她的,可一旦关乎到安全的事情,他便强硬了起来,而萱草雅见他那样的姿态,瞬间便软了态度,最后也只能撅嘴看着曾胜乙一个人追了出去,她心中分明,这个孩子若然保不住,她就真的别想再要孩子了,许多时候,他们听彼此的吩咐,顺从并非是因为谁强谁弱,单纯因为他们相爱着。
曾胜乙一直追到营区外的林子里,远远听见隐隐有人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曾胜乙住了脚,不再上前,看了看周边的环境,随即纵身跃上旁边的一棵高树,将身子完完全全隐在郁郁葱葱的枝叶后,透出枝叶看着不远处的晏妙萏和一个黑衣男子。
那个黑衣服的是个完全陌生的男子,晏妙萏站在他面前抽抽噎噎,虽然只是个侧脸,曾胜乙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个男子得意开怀的笑。
这点本不出苍双鹤所科,而他会尾随到此,一方面是看看什么人一直蛊惑着晏妙萏,另一方面,也是护着晏妙萏安全,别的倒是不必他做的。
那个男子得了晏妙萏说的消息,并没有耽搁,随便的安慰了晏妙萏几句她是七公子的恩人,七公子会感激她之类的没什么实质内容的浅白话,之后便快速的离开了。
晏妙萏不走,曾胜乙也不敢走,就那么蹲在树上听着晏妙萏越来越大的哭声,听着听着倒也摇起了头,叹息道:“何必呢,真是个脑子不灵光的。”
蹲了好久,曾胜乙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索性抱着玉首剑靠着粗大树干打起了盹,迷糊间听见晏妙萏大叫了一声,“你等等。”
这一声顿时将曾胜乙的瞌睡全打散了,曾胜乙睁开眼随声望去,见晏妙萏追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向林子深处跑去,曾胜乙暗咒一声,“该死。”
说罢纵身跃下,沿着晏妙萏消失的方向快速追了过去,耳边时不时还有晏妙萏断断续续的喊声:“等等,我知道是你,别走,等等我……”
第二零五章 她究竟有没有死
“七表哥。“
原来这条小径的尽头竟是一处断崖,初南站在断崖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回过头来看着晏妙萏。
曾胜乙从先前晏妙萏断断续续的喊声中得知她追着的是初南便放缓了自己的脚步,初南和那个来问晏妙萏消息的黑衣男子不同,皆是高手,对周边的感知能力十分的敏锐,若被他察觉自己的存在,想来说话也会有所保留,或许还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曾胜乙不会给自己找多余的事情做的。
相对于曾胜乙和初南的冷然,晏妙萏却是哭得异常伤感,与初南站着有一小段的距离,她是不敢上前,怕初南不高兴会做出她承受不了的事情,她只是在哭,断断续续的说着:“七表哥,我好想你,我梦见你丢下我了,我害怕,真的害怕……”
初南看着晏妙萏,虽然他身后咫尺便是万丈悬崖,可他全不在意,听晏妙萏急切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初南冷淡的打断了她的话,“妙萏,回去吧,这里太乱,不适合你这样的女子。”
听着初南让她回去,晏妙萏故意的忽略着初南看见她时的冷淡表情,执意的将初南让她回去当成是他对她的关怀,这样想了,将头摇得若拨浪鼓一样,急切的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七表哥,什么危险不危险的我不怕,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了,七表哥,这么久没你的消息,我感觉自己要疯了,不要赶我走,我也可以帮着你,你看,我照着你的意思将这个全掺进了三哥他们吃的粥里,我亲眼看见他们吃进去了,我替你报仇了。我可以替你害死他们,你的仇已经报了,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不要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成亲,我要给你生很多的孩子,让韩氏一族有后……”
晏妙萏那张泪水模糊的脸时哭时笑的。倒是真像她说的疯了似地,她颤抖的手捏着瓷瓶,献宝似的送到初南眼前,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心底的畅想 —— 那些换做平日她根本就不可能说出口的事情。
初南根本不在意晏妙萏神态有异,他眼睛错愕的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晏妙萏手中涅着的药瓶。这药瓶他自然认得,是他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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