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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妙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晏亭的表情,看着晏亭是真心实意的说这样的话,这才微微的吐了口气,酝酿了片刻之后,才试探的开口道:“三哥,子恩与旁的男人亲近,你不会觉得生气么?“
晏亭终于发现了晏妙萏的担心,将清澈的视线对上了晏妙萏,一字一顿的说道:“请柴安去教子恩,是我的决定。”
“啊!这样,对对,怎么忘记了柴安原本就是三哥发现的呢!”
晏妙萏嘻嘻哈哈的遮掩自己的尴尬,晏亭揣摩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有什么话也该说完了,倒不再与晏妙萏纠缠,匆匆又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去了。
待到晏亭离开了许久,晏妙萏还望着门帘子发呆,她最想知道初南的情况,可这话是万万不能当着晏亭问的,退而求其次,那知道如今西申的情况也好,可西申的情况她也不敢开口,或许是怕晏亭起疑。亦或许是害怕听见自己不能承受的,梦中血淋淋的画面,纵然过去了许久,依旧清晰。
晏亭走出了晏妙萏的营帐,并不迟疑,直接奔着自己与苍双鹤的营帐走去,才到帘子前,正瞧见萱草雅掀起帘子出门。
见是晏亭,萱草雅又透出了先前那样的嬉笑,晏亭心头存了丝芥蒂,冷漠的点头就要与萱草雅错身,却被萱草雅伸手抓住。
晏亭见萱草雅抓着自己,冷声问道:“怎的?”
萱草雅听着晏亭不似以往的口吻,眨了眨眼,慢慢的靠近晏亭,小声问道:“莫不是我单独与师兄说话,你心中不舒服?”
晏亭不承认也不否认,开口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本相这外人无关。”
晏亭话音方落,萱草雅便大笑出声,“就是说么,你还真的像个小孩,放心便是,我断不会与师兄生出些乱七八糟的杂事的。”
被萱草雅这样说了,晏亭只觉难堪,并不理会萱草雅的说法,依旧淡漠的说着:“本相要与先生私下里谈谈,不知曾夫人可否给个方便,只当做是—— 礼尚往来。”
萱草雅搔了搔头,瘪瘪嘴,“恩恩,虽然这么听了,好像真的不甚舒服,不过我也是无心的,这一早晨都忙着你们的事情了,肚子里空落落的,本女侠要去寻食儿了。”
说罢花蝴蝶一样的从晏亭身边跑开了,晏亭偏过头去看着萱草雅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前头传来了慵懒的声音,“夫人如此在意为夫,为夫甚感动容。”
抬头看着立在面前的苍双鹤,晏亭眯着眼撇着嘴,不甚在意的回他了一句:“本相对路人也是如此。”
苍双鹤还是笑,十分十分轻的一句,只晏亭能听见,“雅雅来寻我说你妹妹的事情,避开你也是人之常情。”
晏妙萏的事情萱草雅和苍双鹤都没有瞒着晏亭的意思,他们想瞒的是关于卿玦,若然晏亭当真的十分不喜欢,他便说给她听,这样并不是欺骗,不是么?
听见这一句,晏亭果真显出了不同的表情,呆愣愣的问道:“妙萏怎么了?”
苍双鹤转身走进营帐,晏亭毫不迟疑的追了进去,进到营帐之后又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妙萏她究竟怎么了?”
苍双鹤站定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晏亭,“倒也没什么,和先前一
样,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第二零四章 下毒
一日挨过一日,天愈发的暖了,操练过后闲了的士兵背着人的时候已经开始打赤腹,黝黑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雄健的光芒,远远望去,震慑人心。
晏妙萏绕开了旁人,却不想走到了这样的一处地方,面红耳赤,垂着头行色匆匆,既是有心,又在这里,想知道西申的情况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得知了结果,晏妙萏才明白自己的时间并不多,焦急加上对初南的思念,催促着她铤而走险,打听到了专门给晏亭等人准备饭菜的地方,换了套男子的衣服,揣着瓷瓶出了营帐。
做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小心谨慎,因此晏妙萏选择绕远迂回到伙房,却没想到这里竟有一条河,而且河两边全是打着赤腹的男人,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能泰然处之,因此行色中难免出现纰漏,被人发现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那个瘦小子,你干什么呢?”
听见有人喊,晏妙萏惊了一下,不敢回头看喊她的人,只当那人是在与同伴说话,这样安慰了自己,抓住衣服走得更快了。
先前喊她的人见她愈发的诡异,不禁更高了声音喊了起来:“就说那个灰麻胡服的,站住,你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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