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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样貌,苍双鹤见她服帖,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展臂将她揽在了怀中,随后轻柔的说道:“雅雅已经有了身孕,日后便不可能常常跟着你我奔波了,她虽独立,可这样的时候,有曾胜乙一直陪着她,也好让她安心养着,她曾受过伤,这一次已经算是难得了,若然再伤,恐将致命。”
听着苍双鹤这话,晏亭突然紧张了起来,伸手抓紧了苍双鹤的衣襟,焦急道:“你是说那个时候公子野那一踢……“苍双鹤点了点头,“这几年她自我放逐,我曾让姬殇查探过的,她因为那个孩子差点丢了命,且有郎中断言,今后不易生养,如今与曾胜乙,算得上是十足的幸运了。”
得了苍双鹤这番话,晏亭松了口气,喃喃的念着:“是不好再让她出来冒险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静静的相拥也是幸福的,晏亭窝在苍双鹤的怀中,顺着他的话喃喃的念着,她喜欢听他轻缓的语调,本就夜深,再经过方才的“运动”,愈发的觉得乏,眼皮撑不住,倒也顺着心意缓缓的合上,鼻翼间有淡淡的幽香,令她十分的安心,只要有他在她身边,她总是很容易便睡了。
苍双鹤见怀中的晏亭纵然是睡了也要捏着他的前襟,缓缓的绽开了笑,轻吻了她的额头之后,对着车帘的方向轻声说了起来:“可安排妥当了?”
三里的距离并不很长,只是晏亭不曾察觉罢了,其实马车在她睡下之前已经停下了,这车停下并非是马知人事,只是因为它们被人给拉住了,声音再轻也躲不开苍双鹤的耳朵,不过直到晏亭深睡之后他才出声,只是因为晏亭看似豪爽,实则羞涩,纵然他们的关系已经被许多人知晓,可若然在缠绵过后立刻来了人,她总要在心底生出几分不舒服来,怕是严重点的,直到来人是谁,日后连见他都不敢见了,莫不如瞒着她。
马车外躬身立着的人是别夕,他是在安排好府中的事情之后沿路追来的。若然曾胜乙有曾胜乙,他是不必追来的,可得知曾胜乙被苍双鹤留在了萱草雅身边,又知此番要算计的是初南,他总是有些担心,也算是私自追来的,待看见这马车悠哉的行,四周没有姬殇和晏忠的身影,当即明白是怎么一回儿事,心揪了一下,强行的忽略了那等不舒服的感觉之后,上前抓住了缰绳,躬身立在一边,等着苍双鹤出声。
纵然别夕没发出声音,可苍双鹤也知道外头站着的是别夕,他的语调很缓,没有责难的意思,那随口的一句也只是招呼一声罢了,别夕并不迟疑,忙应道:“属下安排妥当才敢追出来的。“别夕很会掩饰,可苍双鹤还是轻易的听出了他声音中夹杂的颤抖,别夕的心思苍双鹤是明白的,也便是这样先前他才没安排别夕跟着过来,不过如今见他在此,苍双鹤也不觉得意外,每个人对感情的理解都是不司的,有些人渴望的是长相厮守,而有些人但求一个远远守护,他得了晏亭的人和心,至于旁的,只要他们不出格,他也不会强拦着,他会让他们慢慢放弃,服人心比强人行要高明得多!
“姬殇已经在前面安排了,进去吧,不必刻意掩饰。”
别夕顿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先生是想让初南注意到这里?”
苍双鹤笑道:“这里相对僻静,又是距离晏妙萏最近的村落,这样的地方,最适合别有所图的人潜伏,先前睿王擅自加强了晏府外的防守,本是他心之为,却给初南了一个认知,以为睿王是发现了他的存在,他是不会甘心就这样离去的,所以这里便是他最好的去处。”
别夕点了点头,迟疑了许久,还是问出了自石的担心,“先生,只我们几个人在,若然这初南是个亡命之徒,那么上大夫的安危……“苍双鹤的声音带着一丝浅笑传了出来:“纵然晏忠和姬殇的功夫不及初南,可难道你忘记自己的本事?先不说初南绝非是个莽撞的人,即便他当真被逼急了,鹤不觉得你拦不住他。”
听见苍双鹤这样的一句,别夕感觉有些汗颜,应了一声之后,不再多话,沿着土路进了村,老远的山坳里蜷着条野狗,正酣睡着,别夕勾起了嘴角,随手抓了粒小石子,将石子转到中指的指甲上,以拇指压住,见那狗还酣睡着,中指微微用力,那小石子箭一般的飞了出去,擦过散狗的耳尖,将那狗成功的唤醒,它叫的欢,随即村子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狗吠声。
苍双鹤将熟睡的晏亭更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用自己的手遮在了晏亭的耳,轻缓出声道:“别夕,让它们叫几声就够了,别吵了上大夫歇息。“
别夕心中又是一动,轻应了句:“是。”伸手自怀中摸出了一粒药丸,瞄准了那大张的狗嘴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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