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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该没了后文,所以只看一半,终究是不信情的,想来会接受卿玦,只是因为他爱得太深,所以才能令晏亭有赌上一赌的心愿吧。
他许她山盟海誓,她也要再絮絮的问,苍双鹤缓缓的收紧了手臂,他能将她埋在心底的爱情逼出来,可驱散她潜伏的不安却并不那么简单,不再费心解释,灵巧的手录去她宽松的衣衫,方才还泼着性子踢他的晏亭这时也如猫儿般柔顺了,顺着他的动作缓缓的仰躺在宽阔的平台上,他与她只有三天的闲,三天后就要回到那个纷乱的地方去面对一团的乱,就让她为自己活一次,已经爱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呢?
他的身子终于不再冰冷,可以熨烫她泛着寒的心,天地间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和饱含情感的呻吟声,他们两个看似凉薄的人竟也可以这般的疯狂,穿着随时可以外现春光的宽松衣裳,有了激情便抵死的缠绵,从对方的身体中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的热情,从身到心,他与她竟是这么般配。
激情总要过去,寂静之后,她软软的趴在他光裸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有力的跳动声,柔柔的笑,小手贴在他另一边的胸口,喃喃的说着:“跳的这般欢实,都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他笑,徐徐的说:“在想着这样的事情原来是这般的美好,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若然知道了,实在不好平白虚耗了那么多年岁。”
她轻轻抚着他胸口的算只手在听了他这话之后,恨恨的掐上了那红色的小豆,十分满意的听见他吃痛的呻吟出声,随即自己也跟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她掐他的红豆,他便摸她的山谷,好像总也占不到上风,撅着嘴坐起身子,赌气道:“不跟你玩了!”
听见这一句,苍双鹤终于遏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伸手轻拍着晏亭的头,断续道:“乖,听话,给你糖吃,来跟哥哥玩!“那是小孩子赌气的话,晏亭说出口之后已经后悔,果不其然听见了苍双鹤的调侃,只觉得面皮愈发的红润,有些无地自容,想也不想就站起身子,头也不敢回,竟然直接跳入了水中,她已经不再那么畏惧深水,更是知道,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不必再害怕任何的水。
有几句话晏亭一直喜欢听,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被世人嚼来咽去的。久了总是占了几分俗媚,可那却是晏亭内心一直憧憬着的爱情,如今落了水。便该想着比目鱼了**因此当苍双鹤将她稳稳的托出水面。她的手臂缠着他的肩膀,吃吃的笑着:“如果你这一双别致的眼生在了一处,该是怎样的有趣。”
就知道她是这般的反复,苍双鹤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带到了半腰深的浅水地方,依旧不肯松手,紧紧的缠着她,莫测的笑,“为夫这双眼生在了一起,夫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不过倒也不错,时时伴在一起,也不必穿着繁琐的俗物,倒是方便了许多。”
她娇嗔道:“淫虫沁脑,无可救药!“
他笑,“怎能无可救药。夫人便是解。”
后事不可估测,前尘已成定局,晏亭知道,活到这么大,这三日是她最快乐的回忆,想闹就闹,想笑就笑,不必步步为营,不需掩饰心中的感情,闲着的时候就靠在苍双鹤身上听他吹着欢快的曲子;饿了的时候就拥抱着他,看着他在山洞中为她烧烤野味;不分白天黑夜,情到浓时,便纠缠在一起,让对方见识自己的热情……
第三天夜里,苍双鹤说转过天晏忠与曾胜乙还有萱草雅便要回来了,晏亭明白,他们回来,然后就该上路了,去面对西申的战乱,去面对朝堂的纷争,去对付睿王的步步紧逼,还有,要面对一个囚在牢中的男子——卿玦,那么爱着她的男人,她却将自己的身心托付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该如何去面对他?
那天夜里晏亭很沉默,苍双鹤也不逼着她,只是睡之前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晏亭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善感的女子,可这一刻她认了,紧紧的抱着苍双鹤稀里哗啦的哭得没个样子,好像这二十年来的委屈要在这一刻全都哭出来一般。
苍双鹤不再言语,默默拥着她颤抖的身子,给她最踏实的护卫。
那一夜没有风花雪月的故事,有的只是静静相依的温馨,晏亭睡之前最后的一每话是:“鹤,好爱你!“
苍双鹤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她若天真的孩子般睡去,嘴角勾着满足的笑,他从来没将她想成一个美貌的女子,喜欢的只是她那种别致的性子,还有她带给他温暖的感觉,不似火的热烈,涓涓细流一般,慢慢的占据他心底空闲的那大半的角落。
睿王大婚的那晚见她一身红装的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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