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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抵着她的,让她背贴着石壁不易滑落水中,随后打开玉瓶,用食指勾出少许药膏送到了她的脸和手上,丢开玉瓶之后,拉着她的手一寸一寸的将他送到她面上的药膏涂个均匀。
伸手掬水,洒上她的面,也不过片刻时间,她的肌肤便褪了颜色,那些药遮了光线的灼伤,让她的肌肤始终赛过婴孩般的滑腻,无丝毫瑕疵,阳光下慑人的晶润,细致的眉,灵动的眼,俏挺的鼻,朱红的唇,缎黑的发,不禁喟叹:真真的美人。
晏亭的眼已经彻底迷离,辨不清楚眼前的一切,手脚愈发的不安分起来,方才只是轻轻的触碰,可单单抚触着衣衫已经不能令她满足,她想要更亲密的贴近,偏着头微微垂着浓密的瞪毛,喃喃的念着:“你是谁?”
“你的夫。”
“我的夫又是谁?”
“苍双鹤。”
这个刻在她心尖尖上的名字微微唤回了她些许理智,空出方才拉扯着他衣服的手,指间无意间勾起了一缕他落在胸前的发,双手捧上他的脸,那发便垂在了他脸侧,湿漉漉的滚着水珠,水珠垂下,没入他衣襟中,引出浮想联翩,黑的发衬着面皮愈发的白洁,细腻的肌肤触感令晏亭口中不禁溢出一声柔叹,将自己的脸凑得更近,沙着声音道:“真的是鹤?”
“当然。”
晏亭又笑,褪去伪装的晏亭笑得勾魂摄魄,夺目异常,却也如山中妖精,让人无法完全掌控妖媚,苍双鹤想不出她究竟会干些什么。
那一年初次与她饮酒,便察觉她吃了酒之后的特别,去也未曾在意,只当她身子娇柔,不胜酒力,后来既是有心算计,又怎会不研究个清楚,阴业自是不会将晏亭这一个不为人知的软肋告之他这个对头。
这些倒是难不倒他,听说过公子野见识过酒醉之后的晏亭,苍双鹤便去问了,这等丢人的事情。公子野怎么可能乖乖的说给他听,苍双鹤原本就瞧着公子野极不顺眼,后来见公子野硬生生的挺着,倒也不直接逼着他说,只笑言,其乃天下第一风流公子,闺尽美女无数,来了这大央,倒也没多少机会接触了女子,实在是大央的怠慢,稍后遣别夕给他唤来美女百人,自然,公子野乃大家,不可偏私,这百人要雨露均沾,当然,也不好随意糊弄了去,不过他苍双鹤知道公子野也是肉体凡胎的,以一己之力对百女,实有些牵强,着别夕送一味别致的药,保准公子野食过之后,能坚持三日不倒!
听了苍双鹤的话,公子野当时便瘫倒在地,苍双鹤问他晏亭饮酒之后有和特别,他便一字不漏的说了,说到最后还要咒上几句:“那个变态的不是个真男人,酒壮熊人胆,他吃了酒之后便要发疯,几个人都按不住,疯子一般的扑上长得好看的男人。会扒衣服,还会到处乱摸……“
公子野说晏亭是疯子,不必苍双鹤提点,公子野这顿皮肉之苦是少不得挨的,别夕的身手十分了得,打得公子野几日起不来身,表面还看不出来,有苦也不敢说,说了怕要受更多的苦呢。
那此都是旧话,只端看眼前的晏亭,似乎和公子野交代的不差分毫,她的眼最初如新生子一般的清澈,此刻清澈不再,隐隐透着三分多情,七分邪魅,微启朱唇,不言不语的盯着苍双鹤的脸许久,才迷茫道:“我又在做梦?”
这一句话倒是将苍双鹤问笑了,轻摇着头,缓声道:“或许。”
晏亭伸手到苍双鹤脑后,轻轻一结,那结着苍双鹤发丝的紫色发带便散了开来,他的发已经湿透,自然无法像先前散开晏亭的发那样倾泻而下,却也是缕缕滴水,别致的风情。
晏亭先是试探着拉扯,随即微微用力,听着苍双鹤呼吸的变化声,嘻嘻的笑,“有反应呢,好像不是做梦,你听清楚了本大夫的话,你是本大夫的,今后只能看我一人,念着我一人,夜里梦我一人,纵然我白发苍苍,也只能爱我一人。“
苍双鹤勾唇,轻快的应着:“好。”
晏亭愈发将自己炙热的身手贴上苍双鹤的,几乎贴着他的唇畔说道:“若然哄我,我便杀了你,然后将你我的血肉混在一起,将你生生世世禁锢在我的身边。”
春风怡人,却也间或透了几分寒意,莫怪乎公子野会怕她,吃过酒之后的晏亭同先前判若两人,神态言语透着妖媚,酒深后,连语调也开始阴狠,可是他不怕她,依然浅笑:“此生此世,我只有你一人。”
眸光涌动,她笑:“好,这是我的。“
随即启唇咬上了他的唇角,不是吻,透着血腥的啃咬,痛楚中激荡着内心深处不曾涌现的欲望,残卷了身体每一处肌理,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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