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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的孤独老人罢了。
“晏爱卿,此番进宫究竟有何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果不其然!晏亭勾唇一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臣已得到消息,韩夫人欲勾结南褚七公子破坏大婚,如今已经差遣晏霍寻七公子,臣遣门客不惊动外人生擒晏霍回府。”
睿王顿下轻点扶手的动作,伸手抚着光洁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总归是同根所出,即便你抓了他,又当真能下得去手?”
晏亭同样轻笑:“若臣此番败了,落入他手,大王觉得,他可会下得去手呢?”
大笑出声,睿王扬声道:“如今才感觉,爱卿当真是师出阴业先生。“
晏亭不置可否,睿王复又接续道:“对于韩夫人,你想怎么应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言更得睿王欢心,觉得晏亭或许当真可以替代苍双鹤留在他身边,不管现在晏亭显出怎样一种凛冽,可在睿王心中,晏亭还是比苍双鹤好控制了许多,眯笑着眼看晏亭离开,他那表情发自真心。
晏亭走后,有年少内侍战战兢兢的走来,跪地通禀道:“大王,姒夫人想要波斯进献的化痕膏。”
睿王轻点着扶手,不甚在意道:“赐她。”
内侍微微松了口气,随即咬咬牙,复又出声道:“大王三天未曾去看看姒夫人,姒夫人说她想着大王,心口生疼生疼的。”
睿王冷笑一声,挥手道:“今日寡人要与堰国的使臣商议大婚之时,回去告诉姒塔,改日不忙了,寡人自会去看她。“内侍脸上显出一抹惶恐,可还是小声应道:“奴婢遵命。”
“退下吧!”
若想见一个人,即便是百忙之中,分身乏术,那也能见了;若是不想见一个人,即便无所事事,也会寻个借口推脱了,晏亭走了,重欢殿里的小侍也走了,睿王身子向后靠,
闭着眼,这几日的感觉—— 真好!
一路上沉默,进府之前,柴安于狭窄的车厢内跪趴在了晏亭面前,半晌只说了四个字,“多谢少主。”
晏亭看着颤抖着身子的柴安,只轻缓道:“卖弄口舌,常人皆会,本大夫想听些有用处的。”
柴安愣了片刻,随即缓声道:“依柴安之见,少主该多留心大公子与二公子,其二人之中,更该注意二公子,大公子暴躁不善察言观色,二公子寡言却为人奸诈。“
听柴安的话,晏亭笑了起来,经事之后,总要有些不同,柴安是她偶然间得到的人,身世单纯,绝无他人刻意安排,且有真才实学,心腹之人便要选取这样的人培养,至于那些有些不单纯目的的,在非常情况下,借为己用,也是无可厚非的。
三夭之后子时,曾胜乙带回了晏霍,且还截获书信一封,晏亭瞧见了,甚是满意,第二日一早,在大家未曾全起的时候,把晏霍拉到了祠堂,下令重责,打了二三十棍之后,才让章化差人去通知韩夫人。
却说那厢韩夫人将将起来,尚来不及梳洗就听见祠堂这边生出了是非,心中咯噔一下,来大央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觉到惶恐,也顾不得形象,随意套了件外衣就冲向祠堂,听着晏霍撕心裂肺的哀号,韩夫人顿时怒火高涨,抬腿踢开了祠堂虚掩着的门,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
那时晏亭正坐在一旁,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敲着身边的画几,笑看着晏霍被打得死去活来,也就是晏霍那身子壮,若是换成柴安那种身板,怕此时已经不行了。
韩夫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执棍的奴仆听见韩夫人的声音,瑟缩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依日悠哉的吃着茶的晏亭,垂下了头,先前晏亭特别交代过,若是她不喊停,即便是大王到了都不许住手,何况如今也不过是韩夫人到了,他们自是不敢停下。
韩夫人见那两个奴仆依旧打得噼噼啪啪,晏霍吃力的喊叫着:“母亲大人救我,孩儿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加之晏霍这等吃不住痛楚的尖叫求救声,韩夫人算是深深的体会了那话,声音在激动后有些走调,尖锐道:“你们两个死奴才住手,难不成不想要着自己的狗命了!“听韩夫人这声音,两个人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下,那棍棒下的晏霍反倒叫得更加的凄厉。
见此情景,韩夫人不顾身份,上前就要拉扯执刑的奴仆,可就在要抓到距她较近的那人之时,突然被一道力量猛地撞倒,擦破了手掌和半边脸,愤恨转头便瞧见晏忠若无其事的站在她身后。
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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