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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么复杂的心思,看了看母女二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劝道:“伯母,好在灵媛没出什么大事,不如。。。。先回去罢,回到府里再慢慢劝她。”
“灵媛,起来罢,阿母知道你委屈,有什么回家再说。”褚夫人点了点头,扶着褚灵媛站了起来。
“嗯~~呜呜呜~~”伴着褚灵媛的啜泣声,四个女人向外走去。
卫风以暴力手段把褚灵媛的婚事成功搁置了三年,算是暂时了却了一桩心思,他相信即使自已离开义兴,褚爽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偷偷把褚灵媛嫁出去,而远在建康的司马元显,自从开了chūn就没睡过一天好觉,上游有桓玄、殷仲堪盘踞,下游有刘牢之虎视眈眈,今他每日里均是忧心忡忡,经再三思忖,决定去与他的父亲司马道子商议下该如何应对。
自从孝武帝太元十二年(387年),司马道子加徐州刺史、太子太傅以来,由于淝水之战去除了北方威胁,司马曜顿觉高枕无忧,因此沉迷酒色而疏于政事,渐渐地,朝政为司马道子所把持,三年前,司马曜被张贵人轼杀,痴呆长子司马德宗继位,司马道子更是一手遮天,大肆搜括民财毫无顾忌,手下亦每进献奇珍异宝,经十余年经营,会稽王府面积虽不如宫城,论起奢华,却是远超禁宫。
穿过重重回廊阁道,司马元显来到了司马道子的住所。
“小美人儿,来,该你了!快点喝下,孤一高兴,说不定今晚便专宠于你,哈哈哈哈~~”
“大王,您当真酒量惊人啊,妾都快醉了,不能再喝了!还是妾来喂您吧!”
人还未至,殿内已是阵阵yīn声**伴着丝竹糜糜之音随风飘来,司马元旦不由眉头一皱,加快了步伐,他看到,殿内两旁遍布着乐师,十余名歌jì正翩翩起舞,司马道子高踞殿首,几案上摆满了美酒美食,身边一左一右伴着两名貌美侍妾,一名侍妾饮下美酒,把身体凑上,正向着司马道子的嘴里喂去。
司马元显顿时怒火中烧,当即一步迈入,重重一哼:“下去!”
所有的声音嘎然而止,乐师、歌jì看了看司马元显,又把美目纷纷投向了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抬起醉熏熏的眼晴,招招手道:“元显?你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也罢,既来了便陪为父喝上两盅!”
司马元显也不理会他的父亲,目中绽出寒芒,再次喝道:“滚!莫非要我请出家法?都下去!”
司马元显这一发怒,殿内的几十名女人均是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司马道子,逃一般的退出了大殿,自从诛了太原王氏王恭一族以来,司马道子颓势日显,司马元显却锐意进取,年前,趁着司马道子酒醉,授意朝庭解除了司马道子司徒及扬州刺史职务,并自领扬州刺史,以琅邪王司马德文为司徒,司马道子虽然勃然大怒,却无可奈何,可以说,如今会稽王府的真正当家人已不再是司马道子了,而是司马元显。
司马道子晃了晃脑袋,稍稍清醒了些,不悦道:“元显,你这是何意?你yù染指朝政,扬州刺史已让了给你,你还待如何?莫非为父寻个乐子竟也碍着你的眼?”
司马元显略一拱手,便道:“我司马家的天下危机四伏,父亲居然还有心思饮酒作乐?”
司马道子摆了摆手:“何来危机?逆贼王恭已被夷灭三族,殷桓二贼也退回荆州,气势尽失,如何再敢东进?更何况,斩了王恭之后,为父以桓玄为江州刺史,出身于弘农杨氏的流民帅杨佺期为雍州刺史,殷仲堪任广州刺史,此举可令三人失和,必将内斗不休,又何来的余力东进?元显,你危言耸听了罢?”
第四十九章 征调奴客
司马元显冷冷一笑:“父亲算无遗策,今次却是失算了,据儿得来信报,殷仲堪被贬广州刺史之后,大怒,命桓玄与杨佺期领军东进,但桓玄迟疑不决,似有就任江州刺史意图,杨佺期也为之心动,后殷仲堪以桓杨二贼所领军卒家眷安危作挟,放言:如期不退,皆斩!逼使杨佺期率先领军回撤江陵,由于殷杨二贼相继撤退,桓玄惊惧不已,只得弃江州追赶殷杨二军,直至寻阳(今江西九江市)方才追上。
而殷仲堪既失荆州,万不得已只能倚仗桓玄为援,恰好桓玄也须借助殷仲堪的兵力,故此据势相结,殷杨二贼因桓玄家世声望,共推桓玄为盟主,皆不受朝庭命,昨日,三贼已有表文呈上,为王恭申冤,并请诛刘牢之与谯王司马尚之!”
“什么?”司马道子面色大变,这个消息有如当头一棒令他呆愣当场,也意味着桓玄、殷仲堪、杨佺期三人,再次结合为一紧密的军事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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