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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玄齐被打击;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大富之人;却没想到腰还没别人的腿毛粗。玄齐现在的身家近乎四亿美元;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的确看不到他。
就在玄齐无语时;腰畔的手机响起;放在耳边听到玄清和的声音:“我和老盛聊得不错;不知不觉快到中午;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好点的饭店;我们一起吃顿午饭。”
华夏人热情好客;并且诞生出奇特的酒文化;如果远方的好友来到自家;不吃上一顿饭;那就是主人家招待不周。不管盛老现在是什么身份;在玄清和的眼中还是当年的那个老朋友;经过患难交过命;今天中午肯定是要好好招待
玄齐对京城也不熟;平日里吃的都是让小饭馆里送;今天招待贵客;小饭店肯定是不行玄齐好像也就记得这附近的红磨坊;上次去还没吃上;正好这次再去。
通过电话和爷爷约定好地方后;玄齐先去打前站;好在彼此间的距离并不远;走两步也就到了
一心往前走的玄齐;并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已经盯上自己。马大洪这段时间很萎靡不振;好似个鸵鸟般脑袋塞在屁股下面;鼻头上好像总是弥漫着尿骚味;这种感觉让他很无语;也很无奈;丢人丢大发了;在一个个的圈子内沦为笑柄。
马大洪对红磨坊恨之入骨;却又没拿捏到红磨坊的错处;只能够把这份恨隐藏在心中。事后马大洪调查红沁的背景;发觉她是桂月宗的子弟;便按下报复的念头;但是心头这一份邪火难出;总要做点什么;无意间看到玄齐;马大洪找到宣泄口。
玄齐很年轻有穿着一身的练功服;远远的望去;就好像一颗豆芽菜般。自从修炼到种气境后;玄齐周身的气息华光;开始一点点的内敛;若是气息不外放;那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显得还有点病怏怏的。
所以玄齐就在马大洪的眼中;成了个可以泄愤的软柿子;而且马大洪也打算这样做;他要给玄齐一个狠狠的教训。思量间;拿起电话;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城管;肯定不只有一面;他还有很多面;例如跟某些混黑的分子有勾结。
“大眼哥中午吃了没?我是马大洪啊”马大洪笑的好像是一只被阉割过的公鸡;嘎嘎的声音听起来心虚而刺耳。
大眼是混迹这片的混混;手下有着数十个兄弟;不说大错不犯;却也小事不断;每次都擦着足以量刑的边缘;比普通人狠一点;却又比那些关在牢房里的差一些。这就是小聪明。
大眼眉头皱起;虽然现在马大洪落难;大眼却也不敢得罪他。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连忙打着哈哈说:“马大哥今天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莫非是置办好酒菜;邀请小弟宴饮。小弟这个人没其他的爱好;就喜欢喝上两杯;你也不要太破费。”哈哈一笑后;猛然话锋一转:“都是兄弟之间;千万别客套。有事你说话。”
马大洪摇了摇头;面对这样的滚刀肉;是不需要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说:“我看一个小子不顺眼;详情兄弟出面把他修理一下。”
“这都是小事情”大眼吃的就是这行饭;做起事情来异常爽利;直接开口问:“是打铁还是打铜?如果是打金打银这活太重;我们接不了。而且你是想修理成方的还是圆的;又或者是零碎的;不说出个一二三;兄弟们不好下手
大眼说的是道上的黑话;打铁意思是平头百姓;打铜意思是小公务员;至于银说的是小家族;或者有钱人;金可就是世家了大眼的意思是百姓和小公务员他都能收拾;至于再高一些就不是他所能够对付的。
打扁就是狠敲一顿;受些皮肉之苦。打圆是伤筋动骨;身躯变形。至于打零碎;就是要出刀见血要人命;不同的方式意味着不同的价格;这方面乱不得;因为也个不同的律法挂钩。当然也和操作着付出不同的代价挂钩;所以一点都马虎不得。
“就是一块凡铁;能有多大的能耐。我和他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犯不着把他零碎了;上苍还有好生之德;打断他两条腿;弄成个圆就行了。”马大洪看似悲天悯人;给玄齐留下了一条生路。却不能遮掩他歹毒的心思;只是威胁泄愤;却要坏了别人的双腿。
“打铁啊”大眼哈哈一笑;他喜欢这样的事情;找上几个二杆子;一拥而上把对方敲打一顿;而后再四散而开;就成了一起无头的公案。
大眼嘴角含笑;对着电话说:“打铁有打铁的价;既然只是把他给打圆;那我就收你一个人情价;你给十万块;我派四个小兄弟去。”
“成交”马大洪并不在乎这份钱;而是在乎这个面。把玄齐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