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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妈妈叹息说:“你说这么好的东西要多少钱啊!”
贺明笑着说:“钱是小意思。对了,婶儿,你是做什么的?”
年轻的妈妈又是一声叹息:“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打零工就是伺候这个小祖宗。”
贺明听出来什么:“婶儿,你是一个人?”
年轻的妈妈无奈笑着说:“孩子他爸是大地方的人,两年前就把我们母子两个都甩了,回大城市了。”
不起,婶儿。我不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贺明说。
“没事,我都习惯了。”年轻的妈妈说。
只是简单地几句话,贺明就充分体会到了这位年轻妈妈的艰辛和贫寒:“婶儿,你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吗?”
“你是什么意思?”年轻的妈妈很疑惑说。
“如果你不嫌弃。也到我地玩具礼品店来上班吧!一个月吃不管住。”贺明笑着说:“卖的好还给提成!”
“行啊!你愿意要我吗?”年轻的妈妈说:“我叫许琴,我能干着呢!”
“没问题的,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来上班了!”贺明笑着说。
许琴也不是县城本地地。六年前爱上了一个村里的民办教师,就是孙大力的爸爸孙望海。
后来孙望海转正了,一家人就搬到了城里,不过是租房子。那一年,孙大力刚出生。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两年前。孙望海在大城市的亲戚说给他找到了更合适地工作。是调到大城市的小学去教书。于是就走了,走的时候和许琴离了婚。把母子两个都抛弃了。
许琴虽然是对着贺明和刘小云两个孩子哭诉,但说地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以前很少有人听他哭诉。
“行了,婶儿,一切都过去了,这个世上没心肝地人太多了,你还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呢!”贺明笑着说。
“贺明,你真好。”许琴说。
“我很一般。”贺明说。
许琴带着孙大力走了,说是明天上午八点就过来了。
刘小云笑呵呵看着贺明:“也别说,这个店只是我一个人管着有时候是很累,多一个人就好多了。”
“是啊,我们地生意越来越好了,也需要增加人手了,我觉得许琴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女人!”贺明笑着说。
“你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啊?”刘小云笑着说。
“你有意见?”贺明得意说。
“没意见。”刘小云笑呵呵的,摇摇头说。
话语之间,有几个大人带着孩子走了进来,贺明和刘小云都忙碌了起来,满心的喜悦。
几乎整个一个白天,贺明都在玩具礼品店里忙活,快到傍晚的时候才离开,贺明今天心情很不错,不打算马上回家,先到中山狼看着的商店里去看看。
快到商店了,贺明听到了身后有女人的喊声。扭头一看,居然是一枝梅!
一枝梅的头依旧是烫成卷的,下身是不太新鲜的牛仔裤,上身没穿外套,红艳艳的毛衣裸露着,迈着很是风骚的步子朝贺明走了过来:“贺明,去商店啊?”
商店去看看。”贺明笑着说:“好久不见你了,忙什么呢?”心里说,还在卖呢?
“没忙什么!”一枝梅忍不住伸手摸了贺明的胳膊一把:“有点儿事和你商量一下!有时间吗?”
“时间多的是,到哪里商量?”贺明说。
“你跟我走吧!”一枝梅笑嘻嘻说。
贺明和一枝梅一起朝前走
了两个弯以后进了一个小胡同,马上又进了一个破旧里,院子的正前方是三间低矮的土质平房。
“你家就在这里?”贺明疑惑说。
“不是,我原来的大砖瓦房都卖了,这里是我租的。”一枝梅很是郁闷说。
“好好的房子,怎么就卖了呢?”贺明笑着说。
“赌博输了钱,就卖了,卖了以后又输了。”一枝梅说。
贺明和一枝梅到了破房子里,房子里连火都没生。比院子里还冷。
破房子里有炕,炕上是一张草席,草席上是一床被子。
贺明和一枝梅都坐到了炕上,贺明是想看一枝梅到底要玩出什么把戏,一枝梅是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让贺明上钩。
“贺明,你还挺小的,我如果和你说我现在很落魄,很需要钱,你能看出来吗?”一枝梅眼巴巴看着贺明。
“能看出来。”贺明心里说着。还他妈地卖关子呢,今天第一眼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