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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三餐叫外卖,差不多五天后脸上好了些才出去自己吃。住进宾馆时就请了半个月假,他想大概也要那么久才行吧,这个月课程不是太多,回去之去恶补一番就行。打电话告知时老师和同学追问是难免的,也只能说家中有事对付过去。
第六天,他抹了药膏就出去,有些事总得交代一下,那两个妹妹只长年龄而已。沈薇薇就在本市上大学,当然不可能如同以往偶尔过来找她一回去时守在大门口,仅是一通电话约出来。
收着你的脾气,别动不动就以沉默抗议。
哥,教训我时能不能想想你自己,要知道你才抗议最强的。
何萍那边我也会说,她们那边会照顾,而爷爷只有你们照顾了,我不在家,最好时常看看爷爷,哪怕他不出声,其实也是很高兴的,可能我几年都不会出现,但我希望再度回来时能看到你们都好好地。
仅此而已,希望他离开几年后她们可以长大一些,可以独挡一面,爷爷的孙女,爸爸的女儿,他沈桑墨的妹妹,不至于做一个柔弱女子,这是肯定的。
身上的伤痕没那么快恢复,脸上也挺明显出来,也不能去找裴眩,也不能让他知道,只能拖着了。跟他说半个月不在校,还得稳住他,花时间安慰他,期间他没有觉得累而是甜蜜,也许是将窗户纸捅破了吧。
每晚必打电话这是稳住也是拖住裴眩省得他跑出去混的方法,时间久了裴眩也会担心,会要过来接他,只是沈桑墨很淡定地借口其他拖延时间。
“小墨墨,你怎么一直都打电话过来,跟朋友们多玩一下嘛。”多天不见,裴眩很想沈桑墨了,这种被限制的自由呀,沈桑墨是怎么了,态度变化有些大呀,以前他可从来没有太多的柔情。如此一来,他气不顺,又想出去又没办法。之后他将手机放在旁边,就此出去,欢声笑语作伴。
沈桑墨听出了他的不耐烦,脸上的淡淡笑容很快消失,是呀,确实有些烦了,以前,裴眩这样烦他的时候他也很不耐烦,只是,心里是开心的。只是,他不确定裴眩是不是同一情感而已,“那把手机放在你旁边吧,不用挂。”之后,真是沉默,他听不见声音,他可以想象到,裴眩应该是出去了。但是,他还是拿着电话闭目听音,哪怕一点点也好,否则,真不知该做些什么。
其实他也想过他们的感情是不是不堪一击与经不起考验,只不过在选择后他更愿意相信裴眩说的白首到老。哪怕真的被厌烦,也要到尽头,真的让他失望挽回不了后才能放弃,否则,他所做的一切就真是一个失去所有的笑话了。
不管过了多少年,裴眩都不会了解到,沈桑墨那年那时一到晚上就会打电话过来,还打很久,哪怕不说话,也会一直听着,这是沈桑墨的执着与争取,不想打扰,于是让他将手机放在枕头旁,这样可以听着他的呼吸,以解他夜晚被疼痛所困扰的失眠。
不管过了多少年,裴眩都不会知道,所有人眼中冷漠的沈桑墨,真的对他动了情,且是一生一世的情,除了他,再无其他男人可以得此待遇,可以享受他的温柔。
不管过了多少年,裴眩都不会知道,他当年的不耐烦会让沈桑墨沉默得不想让他烦躁而选择让他不挂钱,往后,再也不会如同那夜般搜肠刮肚寻找话题就为与他说更多的话。
☆、第8-3节 口舌之快
于街上晃荡了差不多两个星期,再过两天就要回去上课了,远望公路疾驰车辆,可算有些好心情的沈桑墨有些迫不及待地见裴眩。
几天来在这条街上逛着,其实跟其他城市的差不多情况,都有一些另类的酒吧,不过比裴眩的规模大了许多而已。
奇了怪了,往日走都没事,偏偏今日走过就有麻烦自动找上门,沈桑墨不禁觉得烦躁。
如同平时一样经过那间酒吧,这是来往于街市与宾馆的必经之路,就在门口不远处,有人似乎想了许久就指着他叫,“我的朝代,我拍板!”
不巧,沈桑墨本人并非那种眼望四面耳观八方之人,他奉承的是走自己的路,因此那句话并未影响到他什么。
因此,那人身边的人见他没反应且这话太过诡异,仿佛强硬插入一段话中,便说:“森少,喝多了吧。”
叫森少的一摘墨镜,邪笑道:“没错,就是他!”
很快,沈桑墨被挡去前路,打头的还长得强悍,他突然想了个冷笑话,这个年头打劫的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不叫打动。
“路如此宽,人如此多,偏截吾前路,未曾相识,未曾结怨,敢问先生此乃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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