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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胜国上下人心惶惶,追盗居然追到这古石城里来;
南逢国的南心公主居然被地灭门从流云楼掳走,而地灭门居然拥有武林失传的绝技追魂香,还是秦左相的手下组织,而南心公主如若不是参观武林大会也不会来这古石城;
这最近发生的就是地辰国摄政王的亲外甥盐国的国主太史金,治病要用北沙国的圣品,居然到了古石城后谁都不找,直接找容星大夫,而容星大夫就是我,曾救过东方乾妻儿一命。
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一切,就那么准时地像约好了一般地集中到这古石城来,深究起来似乎都与东方堡有关。”
慕容星紫仔细回忆了这两个多月以来的事情,一件件地述说给轩辕定恒听。
左相府地牢
唯一没有牵扯进来的就是星月国了,但慕容一家却还是与星月国有关的。
轩辕定恒听完,眉头紧蹙:
“紫儿,你所说的这些似乎都互无关联,却又感觉很怪异。难道你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阴谋?”
慕容星紫思索了一阵,摇摇头:
“我只是觉得,这次东方堡武林大会的水,果真不浅!”
言毕,两人沉默;思绪飘飞,不约而同地转身望向窗外。
天空还是低沉沉的,不断地下着雨。
与此同时,西原国国都安原城却阳光灿烂,风光明媚。
安原城春街,倚峭壁而建的左相府。
有别于他府热闹的美丽上午,相府一如既往的静静悄悄。
富丽堂皇的府邸,法度森严,下人们低眉垂眼,做事轻手轻脚规行规矩。
若不是高墙内东侧炊烟袅袅,下人们进进出出,整座相府静宓得晃如刚完工的美仑美奂的空宅。
相府后苑地牢。
地牢壁上沿着唯一供人行走的弯曲通道,插着不断燃烧的松油火把,随着来人的走动带出的风摇摇曳曳,忽明忽暗地晃动着,阴晦的光芒映在长满青苔的通道两侧,显得阴寒而森畏。
潮湿发霉甚至还有些腐臭的地牢气息不断地冲进来人的鼻息中。
已近不惑之年的秦左相用单手捂着鼻子,无视一路行来披头散发的牢众,或伸出长长的肮脏中带点白晳的想要拉扯他的衣袍的手,或喊冤的声音,或者是恶狠狠的怨毒目光,面无表情地走到地牢最深处。
此处没有火把,潮湿的石壁因有水而产生些许微弱的光亮。
如此明媚的早晨却要做如此阴霾之事,实是大煞风景。
秦左相眉目皱起,向后挥了挥手,摒退心腹,凭着记忆摸上了石壁,旋动相府地牢壁上密室开关。
厚重的石壁大门轰隆隆向两侧打开,仅容一人通过时,秦左相快步进入。
半开的石壁门在身后哐啷一声合上。
只容一人前行的通道,壁上镶着几十颗大小不一的夜明珠。
左相府地牢2
秦左相快步走过,约有半柱香功夫,进入了一处豁亮之地。
明晃晃的暗室厅堂,全是石壁顶上七颗珠子的功劳。
其中一颗如海碗口般大,光耀夺目,令人不敢直视。
正是那东胜国失窃的镇国龙明珠!厅堂之上位,一位裼衣人背手而立。
阴沉的目光落在上位座椅后面布满图案的石壁上。
今日早朝无事,秦左相急急赶回相府。
每逢初一十五,必到这地牢来禀报西原朝中大小事宜,让裼衣人审量定夺。
秦左相名叫秦中天,近十年来,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能掌实权在西原国咤呵风云,大半是靠这裼衣人暗中策划的功迹。
故而,这聚首之日,秦中天丝毫不敢殆慢。
“禀报主公,这十五日内,已经绞杀了不少杨正那老匹夫的门下子弟。今日那匹夫居然称病不朝,赫连胜急匆匆地退朝,似要去右相府探病。”
秦左相毕恭毕敬地站立在裼衣人身后,神情温顺得不像在西原朝中那兴风作浪言词犀利嚣张拨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品相国大臣。
杨正,是西原朝右相,唯一一个有实力与秦左相相抗衡的臣子,与国主赫连胜一并心知肚明,秦左相狼子野心,只是缺少足够的证据证明他要谋朝窜位。
更加无奈的是,最近半个月内在秦左相阴的明的连环计下,居然将其门下重要弟子大臣几乎暗杀个精光。
杨右相本身也遇刺三次,在国主派出的青衣卫保护下都险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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