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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泥壶,那是你窝的新驴想当新婆娘想急了哦,还跑去偷汉子咧,看架势你看不住它的咯。”
“炒它娘的,回头看俺怎么收拾个这畜生,一个母驴,不好好各窝呆着,瞎跑,还大了肚子,前天生出来一个杂种,驴不象驴,牛不象牛,到象羊羔,你们说怪不怪?真真不守妇道啊,丢淫啊!回头打死了事。”这泥壶就着傻劲,别人讥笑他,他全然不觉,还把底盘说于旁人,自然引来一阵大笑。
旁边的人听了,自然更加开心。“个日婆娘的,前个月俺看到你窝的驴肚子大了,现在赚本带驴娃了,多好啊!给你带来了运气哦,还要打它,你要回头好好招呼它。”
“泥壶,你说你窝的驴娃是杂种、怪胎,到底长怎么样啊?你给大伙说说。”旁边有对驴娃感兴趣的,就接着好奇地问。
泥壶一听这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急了半天说:“俺娘说了,不能把驴下怪胎这事告诉你们的,不然有晦气。俺娘说如果说了,对我家不好。”
旁边人听了好奇,又插话:“泥壶,听说你家的驴胎一出来就是长着两只长角?是不是真的?”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泥壶家在村里是一户普通的农户,由于泥壶有些傻,地里的活就不如别人家收成好。他家靠她母亲养了1头公驴,一则在农田里可以替他家干活,二则在农闲时可以拉车,出门拉货图省力。按说这样过着日子也可以了,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公驴渐渐老了,体力有些不支。他娘想出了个办法,去年在集市卖了头母驴,设想着能让公驴传宗接代。眼看着两只驴在一个圈里过了好些日子,但就是不怀驴种,他娘一直唉声叹气,干脆就不管了。过了数日,泥壶发现母驴不见了,急得直跳,到处找,后来在他邻居家驴圈里了找到了。领回来后栓在自己家圈里养着,不出两月,居然发现怀上了驴种。泥壶娘见这样的好事情,可以白捡条驴仔,自然心里高兴,用上好的草料喂养着,坚持了有近1年,只看驴大着肚子,就是不下种,按常理,母驴的孕期一般是360天,最迟也不超过366天,就能下个小驴。可他家的驴足足怀了13个月都还没有出生,把泥壶娘急坏了,到处找草头驴郎中瞧,生怕出意外。在驴郎中喂下两副兽药后,果然动了胎气,这把泥壶娘高兴半天。但是,还没有等高兴完,又出了烦心事,生出的驴仔驴不象驴,牛不象牛,到象羊羔,头上天生长着两只角。这又把泥壶娘急坏了,她预感这事情不正常,碍于“掌灯节”临近,怕冲了喜气,悄悄吩咐泥壶不许声张。 。 想看书来
3、凶兆3
可这泥壶是个不正常的人,他哪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正长开他那守边际的大嘴巴要回答,突然听到旁边的一士兵大叫:“啊!你们村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有意思!希奇!”
“发生这样的怪事情啊!这可不是好兆头,看样子你们村里要出大事情咧!”这边一个歪带着军冒,也好象听明白了。
走在旁边的一个士兵也答腔:“这样的怪事情能出啊?真的不是好兆头,俺们村十年也出过这样的怪事情,一只母猪居然下了个肉蛋,有风水先生说是冲犯了太岁,要遭报应,果然这年发生了地裂,死了好些人咧!”
“就是,这样的怪事不吉祥,看来这村里有倒霉的事情了。”这个又说。
开始,村民以为士兵是外乡人,料他们听不懂本地土话,所以就一直不顾他们,仿佛旁边的士兵不存在一般。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说话岔着,就是有不中听的话或有损害本村名誉的话题,也只是本乡本村自己人明白,也不会外传,如掖着被子放屁一样,最怎么臭,也只熏着自己人,不伤大雅,自古中国人就是把脸面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但是,这宛平地处华夏北方,又是数朝京畿之地,自1206年大元成吉思汗在此建都后,此地一直是国都所在,后历经明清统治者的改造。730余年来一直是皇家所在地,中华国土的政治、经济中心,统治者一贯把此地语言当官方语言,并加以在全国推广,用来发号施令,也便于交流沟通。就这样毫无玄机的发音工具,哪能在语言上设置障碍?实属无稽之谈,可笑至极点,都怪火器营村村民知陋寡闻。其实也难怪他们,因为他们祖上长期以来总以皇城跟前天子脚下人自居,仿佛他们沾了皇帝的光似的,比其他地区的人高贵许多,自然对外面的了解少许多。
尽管当地人如保护祖上几代传下来的传家之宝一般,依然保存着某些方言,但单凭这稀稀拉拉的几句,犹如泥壶嘴巴里的几颗牙,怎么也阻挡得了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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