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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姐,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姐夫好像正在爱着一个什么人。陈静说,你又瞎说,我天天和他在一起,他爱上谁我还能不知道。陈红笑了,说,姐姐你怎么能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眼睛能看到的连冰山一角都不到。陈静说那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陈红说:“一种感觉。如果把生命比作是一盏灯,那爱情就是灯芯。当灯芯被点燃时,整个人显得很亮!”陈静说,你别故弄玄虚了,你不就爱过苏阳一个人吗,就修炼成恋爱专家了?陈红说,姐,你总是只看表象。陈静问,难道除了苏阳你还有别人?陈红轻笑一声,说,已经成了过眼云烟了。陈静不敢相信:那你为什么还要和苏阳结婚?陈红说: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婚姻是僵死的固态,爱情是空灵的气态。陈静想要说什么,被陈红止住了:姐,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不要以为固态就比气态重要!形态从来都不能占优势。很多女人看不清这一点,以为婚姻才是正果,其实婚姻是最俗的东西,而爱情是大雅。爱情一旦遭遇婚姻,就要搁浅。陈静说:你这思想太危险了。你所说的爱情也许只不过是一时的新鲜的刺激,你把二者混为一谈了。追求刺激是人的天性,但人是社会动物,不能依从天性生活。陈红摆着手说,我不想搞清楚这个,我只知道,当我遇到一个有感觉的人时,我从不拒绝!我认为拒绝的人很傻,我渴望让自己燃烧起来!那种感觉非常美妙、非常神奇,我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亏待自己的生命?姐,我有时都可怜你,你从来没有舒展过,你是一株没有开放过的植物!是一把从未张开过的伞!你紧紧收拢着,你把生命中美好的东西视为邪恶,视为堕落,我敢说,你从未体验过痛快淋漓的性高潮!一个女人,没有体验过这个,真的很可怜!
陈静说,你从来都没有产生过负罪感?陈红说,没有!从来没有!当我和情人刚刚幽会完毕回到苏阳身边时,我毫无愧疚!我的身体是我的,和他没有关系!我有权利主宰我的身体。苏阳也有权利主宰他的身体。我不会让一纸婚书禁锢了我的身体!如果有一天它变成了我的羁绊,我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它!
陈静说,那你今晚的痛哭是不是因为失恋?陈红往地上啐了一口道:“姑奶奶今天撞到了一头猪,被恶心了一下。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失恋两个字,我说过爱情是空灵的气态,飘走就飘走了,我怎么会为这个痛苦!
遭遇流氓
国庆节早上,苏阳一家到乡下去喝喜酒,苏阳姑姑的儿子结婚。一家三口站在路边等车,摇摇晃晃来了一辆,里面人头黑压压的。卖票的开了车门,冲着苏阳一家人嚷:快上!快上!其他乘客不满地说:不能上了,要挤出人命了!苏阳说等下一辆吧。卖票的咣一下关了车门,没好气地说,有耐心你就等吧。
接连来了几辆,都一样拥挤。苏阳说要不打出租吧。陈红不乐意,说你钱多花不出去啦?就坐下一辆,人家能受咱也能受。
等了一刻钟,一辆车缓缓驶来,在三人面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陈红从后面抱着苏珊,把她往车上送,苏珊站稳了以后,陈红也上了车,苏阳最后上车。车门关上以后,他就站在紧贴车门处,司机说,你站上来。苏阳说,哪有地方啊?司机说:挤挤就行了。售票的对旁边乘客说:往后站站,往后站站!乘客骚动了一会,也没腾出地方。售票的还在说:挤挤,大家挤挤!有个乘客说:人又不是海绵,能怎么挤!司机看着苏阳说:你就将就着靠上来吧,你站的位置底下是纸板,压坏了,我还得自己掏钱修理。苏阳半只脚悬着,站到了台阶上。他掏出十块钱,递给售票的。售票的说,没有两块钱零钱找你。苏阳说,等下一位乘客上来时,把他的钱找给我吧。售票的说,下面要是没人坐车,你甭怨我哦,说完就把十块钱塞进了钱箱。陈红一脸不悦,冲着苏阳说:你刚才买报纸时,为什么不把零钱准备好?苏阳说忘了。陈红气道:你能记得什么!
到了下一站,下去一个,上来一个。上来的人站稳脚跟以后,直接把钱塞进了钱箱。陈红说:苏阳你怎么不吭声?苏阳你是哑巴啊!苏阳看了陈红一眼,显出难为情的样子。到了下一站,又上来一个,又直接把钱塞进了钱箱。陈红说:苏阳!
她的声音很大,引得很多人朝她看。售票的说:我说了,可他动作太快了。陈红心想我怎么没听到。售票的是一个长相平庸的农村女人,烫着卷发,她盯着陈红看,表情含混。陈红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回去,她立即收回目光。又过了一站地,上来一个人,他的手刚接近钱箱塞孔,售票的就伸出胳膊截住了,把他的两块钱交给了苏阳。
苏珊本来是搂着陈红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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