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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毫无所知,毫不在乎。
其实,她一直在乎,在乎得发狂。
讽刺的是,她非得要逼迫自己心痛到不得不承认的时候,才认清到事实,才想要去挽回。
然而,不管她怎样努力,还是有什么东西就像是时间一般,竭尽全力地收紧五指却再也抓不住了。
人终究是会变的。
守得住的是那个不变的承诺。
守不住的却是那一颗善变的心。
天气很暖。
风儿非 常(炫…书…网)祥和地从耳边静静地吹过,她的心却无法生出暖意,无法祥和,更无法平静。
闪过车旁的熟悉身影入了坐于马车中的一双凤眸内。
当瞧清那张发白,落泪的俏脸,那双凤眸也跟着越发深沉。
之所以选择这条小路回京就是因为便捷,却未料想会碰到她?
她在这里,那就是说薛枫就在附近?
他才下马车,欲往纪双双所在的方向走去,一个身影劫住他,挡住他。
猝然响起的轻微打斗声惊扰了纪双双。
她随声而去,见分别身着黑衣与白衣的两道人影疾厉如风地交手、躲闪、错开。
两人的身手极快,纵然是灿亮的阳光也照不出他们的面容,但纪双双还是认出了那身着洁然白衣的男子。
白衣人是耿诺!
以指快速拭泪,纪双双静观其变。
黑衣人以不凡的身手在起起落落间数度击出致命掌风,而旗鼓相当又仿佛更胜一筹的耿诺一径守城。
观看片刻,纪双双已在心中定出胜负。
游刃有余的分明是耿诺,他只是在故意耗去对方的气力。
两人都发现了她的存在,却没人对她出手,似乎不想将私人恩怨扩及到无辜之人身上。
只见耿诺不再只守不攻,像阵轻烟般高高掠起,柔掌一挥,撒出一把粉沫。
胜负已分。
最后以耿诺出毒制胜。
身着黑衣的男子逃窜而离,纪双双正纳闷耿诺为何放走那人之时,一眨眼,耿诺已劲捷地翻落在她的身侧。
俊雅的脸庞强行映入纪双双的眼瞳里。
“他活不过今晚。”耿诺冷淡地对还在发愣的纪双双道,“可惜了,他再无福消受任何一个良辰美景。”
“那是什么人?”纪双双问。
耿诺的俊脸上生了笑意,优雅如音,那是他的招牌,“我的仇家太多了,若要一一上心还了得?”他云淡风清的道,“你刚刚在哭?真难得,薛枫那小子舍得你流泪?真是奇哉。”
纪双双面色灰白,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耿诺说,“我回京城复命,你呢?你又怎么会在这里?薛枫那小子呢?你在这正好,他一定也在吧,我有事找他商量,也省得再跑枫华居了。”
问题的本身便极其恼人。
答案自是在于兜转的找寻。
“爵爷到!”
玉冠束发,一袭白衣锦袍,衣襟下沿着右腰侧缀着一朵梅花长纹,腰间别着一根镂着黑线,纹着白边的狮头腰带,这身装束穿在来人的身上,透着一种分外的协调与美感。
进来的男子是当朝的爵爷,耿诺。
耿诺的相貌向来给人惊艳,“耶律媚容向朕求的婚事,朕已答应,不得更改。”软榻上的万泓换了一个姿势,微微撑起身子,“况且,若不是赫凡,耶律媚容或还在生死边缘徘徊,这段姻缘得以修成正果想来也是一段可供后人记录的佳话。你有何异议?”
“臣没有任何异议。”此刻,耿诺面无波澜,“臣是想请圣上赐婚。”
“赐婚?”又是赐婚?近来,好事似乎挺多,万泓笑道,“哦?你倒说说。”
“是臣与温思璇的婚事。”耿诺说,“臣希望能同赫凡与耶律媚容同一日操办。”
万泓的面色顿沉,耳朵隐隐作痛,“你知道自己请的是什么吗?朕不想解除你与温思璇的指腹为婚,你请朕解除,不牺递上温洛锋通敌叛国,连诛九族的证据。朕要解除你与温思璇的指腹为婚,你请朕赐婚,耿诺,你好大的胆子,就是偏要同朕唱反调,是不?”
“臣不敢。”耿诺从来都带笑的俊脸蒙上一层阴影,清朗的声音敛沉,“圣上误会了,臣递上温洛锋通敌叛国,连诛九族的证据完全与温思璇无关,更是从未有过要同她解除婚约的想法,请圣上明鉴成全。”
万泓有感而发,叹了一口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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