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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父姑母养大的。正因为你幼年遭此大变,所以对幼儿特别关注,主攻儿科,终成儿科的一代神医。”
钱不收冷冷道:“你提老朽小时候的苦事,想做什么?”
雪霏儿在一旁咳嗽了一声,道:“神医,好像你的称呼有点问题哦!”
“哼!”钱不收脸色有些难看。
杜文浩道:“霏儿不得无礼!这位是神医!”
“我自然知道他是神医!就算是神医也要对师父尊敬的!他拜你为师,为啥还要老气横秋地自称老朽,该自称劣徒或者徒儿才对!”
杜文浩忙道:“不不!那做不得数,我怎么能当神医的师父呢!他现在性格有些孤傲,主要是因为他小时候的悲惨遭遇,是可以理解的,你想想,如果你小时候没爹没娘,你性格也一定有点怪的!”
“哼!我就是从小没娘,我性格怎么怪了?”雪霏儿涨红着脸道。
杜文浩很是尴尬,怎么又把这档子事扯出来,忙拱手道:“对不起,霏儿,我没说你,我说的是钱乙钱神医,他性格怪癖,那是小时候缺少家庭温暖,没有父爱和母爱的结果”
钱不收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你三番五次讥讽我性格怪癖,意欲何为?”
钱不收不敢再自称老朽,又不愿意自称徒儿,干脆称“我”。
“不不!我没别的用意,只是想解释一下,我是同情你,理解你的遭遇的,你是神医,是我从小都一直很敬佩的古代神医不,儿科神医,在给小儿治病方面你的功绩无人能及”
“你嘲讽我只会给小孩看病?”钱不收脸色更是难看。
正文 第50章 暴盲
钱不收冷笑一声,道:“正是,你刚才冷嘲热讽了我半天,想必手段高明,要真把老太太眼疾治好,我就服你。”
一直静静听着他们争执的庞母,重重地一拍椅背,沉声道:“钱不收,老身一直在听,你适才那些话好不混账!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杜先生是你师父,你刚刚磕头拜师大家都看见了的,你服不服他都是你师父,你还说你师父冷嘲热讽,我看是你还差不多!你一直在对师父冷言冷语,还有你们这两个徒孙!杜先生是你们师父的师父,那就是你们师祖!你们自己说说,你们刚才说的都是人话吗?嗯?告诉你们,这样对师父、师祖说话,那是忤逆不道,是要千刀万剐的!”
“是是!”钱不收垂手躬身,连连答应。阎妙手和憨头更是垂首哈腰,噤若寒蝉。
“钱不收,你竟然敢在老身面前倚老卖老,你算什么?论年纪,老身还比你大上好几岁吧?你卖什么老?连老身对杜先生都恭恭敬敬的,你呢?他好歹还是你师父,你竟然连师父都不叫一声,一个劲‘你!你!’,你不懂尊师重道吗?你当初也是这么对你授业恩师的?”
“老朽不敢”
“哼!从今以后,若是老身再听见你对师父不称师父,嘴里不干不净老是‘你你’的,老身就找庄知县评这理去!县老爷要不管,老身就找知府大老爷评理去!知府要也不管,老身就上京城擂登闻鼓告御状去!”
钱不收吓得一哆嗦,登闻鼓告御状的制度始于晋武帝,到北宋时发展到了极致,设置有专门受理民间直接找皇帝告状的鼓院和检院,受理申诉,而且,这种申诉事无巨细,连丢猪这样的小事都管。而且,听说这老太太娘家是京城大户,跟一些朝廷官员素有来往,宋朝是理学昌盛时期,对师道尊严特别讲究,庞母要是较了真,真的跑去京城擂登闻鼓告御状,那些与她家素有交情的官员再添油加醋这么一说,大逆不道属于十恶不赦重罪,他钱不收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钱不收急忙深深一礼:“是,老太太教训的是,老朽再也不敢了。”
“哼!还不跪下跟你师父道歉!”
钱不收望了杜文浩一眼,迟疑片刻,低声道:“师父,请恕劣徒无礼之罪!”撩衣袍准备跪倒。
杜文浩急忙搀扶住:“不不!神医,这可不行,不能这样的,你是长辈,我可受不起。”
钱不收也不真心要跪拜,借势站了起来,淡淡道:“这师徒之礼是要的。好了,不必纠葛这些了,还请师父尽快给老太太治疗眼疾,好让老人家早日重见光明!”
他后面这句“重见光明”说得很重,隐含着瞧热闹的讥讽在内,显然不相信杜文浩能治好这病。
杜文浩点点头,也不多说,走到庞母身边坐下,大声在庞母耳边道:“老太太,我给你号脉!”
拿过老太太的手放平,三根手指搭在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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