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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突然倒了下去,他睁着眼睛就这样倒下去,嘴里喃喃道:“那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做?”
那声音道:“血债血偿,本来就是江湖上天公地道的规矩,我想为你复仇,但是我失败了,如今就靠你和月儿了,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让我对你师公也好有个交代。”
阿涛咬着牙道:“师父,他们下毒手的时候是否有人看见?”
那声音冷冷道:“你这么说就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阿涛道:“不是,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查出他们的主凶,我要他血债血还!”
那声音沉默了一阵,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根本不需要找出什么主凶。何况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乌云密布,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得见行凶者的面目,现场的线索又被雨水冲得一干二净。”
阿涛道:“那怎么肯定就是郑府干的呢?”
那声音道:“也就是你全家惨死的第二天,郑府就开始遣散府内的庄丁和丫环,显然他们再逃避着一场灾祸。郑帝威借着“江南剑客”的名声避开了武林人士的追查,也保住了郑府,而他们也是再那个时候突然销声匿迹,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有个儿子。”
阿涛道:“那师父你又怎会在这”
那声音激动道:“那时你才十来岁,也就是那一天。那一天,下好大的雪,我告诉你们那天会晚点回来,我与郑帝威决斗于华山绝顶。因为我正将明月神教大业兴起,遭到郑帝威的妒忌,在那一战出手暗算我,将我困在此地,又请当代一名锁匠将石门改造,必须有泪星剑才能打开。”
阿涛道:“师父,我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会的。”
那声音道:“涛儿,你听我说,我就算出来也不能去做什么,我曾经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立誓不再管江湖之事。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可以辅助月儿,重振明月神教,只要兴起神教,你才有能力为父报仇,以报师恩。”
阿涛嘴角的肌肉缩了缩,道:“以我和月儿的武功根本不算什么,倘若郑家真的要阻止的话,我怕”
那声音道:“这个你可以放心,郑帝威不会再出来了,他也许和我一样,在某个角落里隐度起来。至于那个郑天龙,按照你所说的,我想他不会对你们有所影响。所以你要尽快抓住机会,杀了他,夺得他的剑,让我出来,我就可以将我毕生的武功传授给你。”
阿涛长长地呼了口气,道:“可是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似乎不关郑天龙的事,或许那时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我我有点下不了手!”
那声音突然变得凄厉起来,尖锐道:“你错了,你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本来就是与你存着不共戴天的仇,无论你怎么对他们,都是应该的,你都不必后悔。”
那声音接着道:“你身为明月神教的少主,不当有妇人之心,为了你,我等了十九年了,整整十九年了,你难道还要让我失望吗?”
阿涛垂着头,道:“师父,我”
那声音厉声道:“月儿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难道你连她都不相信吗?你难道要辜负她吗?”
阿涛沉默着,他的胸膛起伏着,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萧月的影子,她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岂非是如此的激动和欣慰。一个白衣飘飘,风姿卓越,天生有着公主般的摄人魔力,带着一张充满天真稚气,又有着淡淡冷冷的脸,语气是那么的娇美。星光下的她,宛如公主,胜似天仙。
那声音语气突然重了,道:“涛儿,你走吧,月儿需要你。”
阿涛道:“师父,我我明白了。”
那声音道:“走!”阿涛抬起头,他明白了!
一个女人在路上的确需要一个男人,就像是她在受人欺负时,如果他不在的话,那么他以后就永远都不必在了。男人的自信本来就是来源于女人对他的倾慕,而女人的骄傲本来就是要感谢男人的渎泻,因为这样才会让她们变得更加的坚强。
阿涛慢慢道:“师父,我走了,下次,我会带泪星剑来的。”
那声音突然道:“涛儿,你回去告诉月儿几句话,明月不在天边,而在心底,要看透明月,就要把它看成海一般的深蓝。它的忧郁深沉,辽阔皎洁,才会造成人们眼中的飘渺虚幻,人随心飘,心却随月摇,何处无月明,明月海上升。”
………【神功已成是非多】………
林庭寂寂,风横穿树林,积雪在树叶上溶化,无论谁来到这个地方,心里都不禁会由然生出一种阴森森的寒气。
冰风吹着树叶,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