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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写情书的本事还怪任务紧没时间写?那是拉不出屎来怪茅坑,强词夺理。”
“嘿嘿嘿——你说得对,队长,我们离开医院一晃时间快半年了,那些爱英雄的丫头片子们现在不知道还爱不爱我们了?有时间话咱们也该去看看她们,是不是?”
“可不是吗?这任务一个接一个的真难抽出时间来去看她们,再要是不去的话,我怕她们就明花有主了,让我们空喜欢一场。不过,这几天先给她们写封信,把她们先稳住,等这次任务完成了我们就去看她们,你说呢?”
“太因该了队长,在你住院的时候,她们可没有少帮忙呀?她们的热情,她们的美貌,想起来就叫人热血沸腾,心悸肉跳。”
“你不咋地吧?屁大的孩子懂个啥?还热血?还肉跳?肉麻不肉麻?”
“哈哈哈……我这不是跟你学的臭词烂调吗?噢——对了,你还没说我师傅怎么招惹大家了?”
“上次的传染性感冒,经过我的调查,就是你师傅给传染的。”
“这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师傅,队长?”
“这怎么不可能?我记得他是第一个感冒的,他也去过那个爆发流感的村子。你师傅没文化面情也软,经不起其老乡的热情礼让就喝了他们的甜茶,把流感给传染上了,害得我发了一个星期的烧,你说你师傅可恶不可恶?”
“感冒的士兵哪么多,谁知道谁是第一个?”
羽队长一看刘晓强一副抱打不平的样子,本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又一想,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闲着无事找话说,何必认真?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争了,现在我俩争都没什么意义了,以后注意就行了。我看大家都吃完了饭,招呼赶紧返回,今天回去又是满天星斗,别忘了给这热情的老乡告别。”
“知道了队长。”
刘晓强把吃晚饭的高压锅往雪堆里一扣挖了半锅雪,用戴着手套的手伸到锅里转着圈的擦了几遍,锅就洗净了,大声地喊:“全体集合,准备返回。”
吃完了饭,收拾停当的军人们听到他们排长的口令后,齐刷刷的集合在一起,只是人太少,站在毡房前就显得有些单薄。
就在刘晓强整理队伍的时候,声音惊动了毡房的牧民,牧民们掀开厚重的毛毡门帘钻出毡房后,看到军人们的行动有些纳闷,他们也许没见过军人列队集合。
刘晓强几声口令后,转身向羽队长立正报告:“报告队长,队伍整理完毕,请指示?”
羽队长立正敬礼后,说:“返回。”
“是。”
刘晓强请示完了羽队长转过身,又来到牧民的面前立正敬礼向他们道别。
纳了半天闷的牧民们此时才明白,这些远道而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军人就要离他们而去,他们的心中顿时就激动了起来。
那位慈祥的老妈妈拉着刘晓强的手,侧头向身旁的一个壮汉说些什么,那壮汉就转身又钻进毡房里去了。
老妈妈与她的家人们拉着军人的手,眼含着热泪,说着彼此都听不懂的话。在一一道别。
那个壮汉从毡房里又钻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两样东西,一把酒壶,一摞碗。
那摞如拳头般大小的碗,分别端在牧民手中,从酒壶中倒出来的酒,冒着丝丝的热气,飘荡在人们的身边,酒香浓郁 ,扑鼻而来。
牧民们真诚地端着酒碗,向就要离她们而去的军人敬酒,而开车的军人,又如何能喝酒呢?
不喝奶茶不吃肉的军人们,让牧民无法理解,让他们无法表达他们的情意。
而此时端上的美酒,军人们还是不喝,你推我让中,许多的酒从碗中洒出敬了土地神。
“汪汪——”几声疾呼的犬吠声从远处传来,所有人顺着犬吠声看过去,只见两只牛犊般大地黑狗,在雪地里急速飞奔而来。黑白相间,非常的醒目。
牧民们看到后,神情突然紧张起来,把手中端着的酒碗仍在地上,迎着狗跑过去,显得极其恐怖。他们是不是担心狗扑过来会撕咬军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羽队长一看大如牛犊的狗非常的凶猛,一旦扑上来就会危机军人的生命,他的手往腰间一抹,手枪就提在了手中,以防万一,同时又感到不妥。
狗在牧民们的心目中就像家人一样重要,牠不仅守护着马牛羊的安全,也守护着一家人的平安,就像保护神一样与草原狼搏斗,如果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击毙,他们的心里又如何能接受?军人的形象又如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