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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说男女有别,他与扶摇翁主只见过一次。但就是那一次让她觉得,翁主并不是一个会害怕吴大将军的人。正常情况下,她听说吴大将军回来了,应当也会出言挑衅两句的。”
张鑫眯起眼睛来:“反常必有妖。”
“可惜我们也全是猜测,猜不到翁主到底在想什么。”容嘉道,“但我赞同表兄的话,吴大将军打到茜雪国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扶摇翁主还未出生,所以她不可能会因为那场战争惧怕将军的,倒是仇恨更有可能。”
张鑫忽然问:“靖远侯倒是让赵王去问陛下了?”
“殿下心细社稷,责无旁贷。”容嘉给水游戴高帽子。
张鑫冷笑起来:“他不会不知道,这种事问赵王,还不如问北静王吧?”
容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这事主要是我感兴趣,表兄心思不在这里。”张鑫道:“那忧国忧民的林侯也不过如此了,日后别与柳郎一道提起了!”
容嘉一边腹诰表哥自己可没有老和柳湘茹一块儿被提起,兴许他跟乐意和水溶一道——啊,算了,他上回亲口说过不行,一边又暗自心惊自己随口一句话怎么就抹黑了表哥,立时道:“北静王有些……我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他说自己不知道。”
他能不知道?
张鑫恨不得往马车外头狠狠吐口唾沫。
当年扶摇翁主偷偷摸摸赶到了天津卫他都能比各地闸港先知道,现在又装什么糊涂!
容嘉打量着他的脸色:“而且北静王说,这事不该他插手的。”
张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林侯爷吃亏啊。”
第241章
容嘉满腹疑虑,林沫却不管不问;饶是水溶也吃了一惊:“这可不像你。”他想想冬天林沫不管不顾要去漠河的样子就心惊胆战;竟不知他何时变了性子。容嘉所想若是真的,那说不准能造成什么样的大祸来;林沫并非同那些酸腐书生一样,不把女人做主的茜雪国看在眼里——恰恰相反,他一直觉得那个边陲小国不得不防;否则早晚成大祸患。水溶虽然喜好在京城里头摆弄权术;然而真的说起来,谁也不愿意好好的山河被外族人侵了去。是以虽然林沫没应下什么;他也着人去打听扶摇翁主在京城里见过谁,逛过哪条街;吃过哪家馆子,买过哪些首饰,一样一样地叫问清楚了。
林沫道:“仲澐从小就跟小狼崽子似的,鼻子灵得很,但是你瞧瞧他说的话,‘我觉得’‘我以为’‘应该’,全是猜测,他该学着寻找着蛛丝马迹来验证自己的直觉了。”
水溶酸道:“这不正是求着你来帮忙么?”
“他的父亲都已经把路给他铺得那么顺坦了。”林沫道,“求助赵王,再暗奏陛下,这一步就走得很聪明,事事都要我帮忙,我再依赖着你府上的眼线人手,那你成什么了?我们又成什么了?”
水溶笑道:“你真当自己养儿子呢?”
林沫虽然平日里说起容嘉来都是笑骂居多,然而此刻表弟不在,他竟诚恳道:“若是修朗修航将来都有仲澐这样,山西的那桩事又能彻底查明,我这一辈子也就全无遗憾了。”在水溶看来,容嘉有诸多不足,冲动莽撞、不顾后果等,若非他父亲是容明谦,就算他占了理,小人的暗刀子都能捅死他,但林沫却觉得,这偏偏是容嘉的闪光点:“你也说了,他是容明谦的儿子,若非姨夫能干,他也不至于如此大胆,而他有身居高位的父亲,又有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没有和符荣方平蕴等落到一处,可见难得。”
连水溶也叹了一声:“真是你们全家的幸运。”
张鑫查案子的出身,心里信了容嘉几分,也不全信,先找皇帝复命,把贾宝玉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又加了一句:“就是四五岁的小孩儿,仔细教两天能能教会,就是怕扶摇翁主行程太赶。”
皇帝果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是吴大将军名声太响罢。不过人家千里迢迢来一趟也不容易,就算不因为贾宝玉的规矩,好歹咱们做主人的,也得问问为什么这么着急。你悄悄着去,别明灯执火的。”
既得了皇帝的准话,张鑫也就开始着手查探了。
容熹替弟弟不值:“又没有你的事了。”容嘉道:“本来也跟我没什么相干!我若是逾越了,那才有事呢。”又道,“哥哥现下等着成绩,左右无事,不若陪着母亲四处走走,多结交朋友也好。”容熹知道他这是要自己打人脉,心里也颇是赞同。虽然他乖顺了多年,但与父母亲期待的不同,他还是想留在帝都做京官的,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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